“兩個女兒都十分貼心。”而周圍衆人又不禁說道,本來剛纔獨佔鰲頭的宋依情一下子就被宋可欣所扳回了一局。
被衆人誇獎的宋可欣做出嬌羞的樣子,靠在了自己老公的身邊,冷亦簫用手輕輕地撫摸了一下她的頭,兩個人顯示出非常恩愛的樣子。
宋依情見衆人開始誇讚宋可欣,於是氣得掉頭就走了。
一直到宴會結束,宋可欣都沒有再看見她的姐姐,告別的時候是宋鄭國送他們出來的,本來想着一家人把冷家人送走的,但是怎麼找也找不見宋依情。
“讓女婿見笑了。”宋鄭國說到,王宛如一個貴婦的樣子,靜靜的站在旁邊並不說一句話。
外面的車子停着很多,所有的人都等着從宋家離開,宋可欣看了看周圍的人,又看了一眼冷亦簫,然後說道:“不然我們稍等一會兒再走吧!你看現在人這麼多,我們估計上了車也要堵好長一會兒才能離開這個地方。”
冷亦簫摸了摸自己妻子的頭,然後點了點頭,白雯突然說要帶着林柔兒先走了,眉宇之中彷彿有很多哀愁一樣,可能是今天的宋家太過於熱鬧了,讓白雯覺得自己這麼多年來都是虛度了吧!
“就不打擾你們夫妻的二人生活了,我讓林柔兒最近住在我那邊去吧!”林柔兒還想說什麼,但是被白雯阻攔了。
“那你們要現在就回去嗎?宋可欣問道。
“對,我們現在就回去了,你們一會兒就直接回冷家去吧!”說完以後,白雯帶着林柔兒就離開了,排隊等着離開宋家的車子很多,不一會兒就看不見了自己母親乘坐的車輛。
其他人都已經進去了之後,宋可欣還在門口看着自己的母親離開,轉過身的時候又再次發現了王婉的身影,宋可欣一開始以爲自己看錯了,走近兩步,發現確實是這樣的。
下意識的避開了兩個人的視線範圍以內,宋可欣躲到了樹的後面,看着王婉給男子拿了一份資料,然後兩個人看了一眼四周,並沒有過多的交談,王婉就先走了,這個時候,即使是王婉真的給了他什麼別的東西估計也不會有人懷疑,最多想的就是宋家在送客人出來罷了。
但是宋可欣知道絕對沒有她想的那麼簡單,她一路尾隨着王婉回到了宋家的大宅,見她沒有從客廳的大門進去,而是走了平常下人才會走的偏門,這就更奇怪了,要是沒有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爲什麼不能從正門光明正大的走呢?唯一的解釋就是她跟別人說她在房間裡面休息,但實際上她現在已經離開了宋家。
宋家的大宅在今晚就像王宮一樣,燈火輝煌,看着這幅場景,誰也不能想到這就是宋家沒落的前兆,衰敗前的繁榮怎麼都透着一股荒涼,再怎麼樣也掩蓋不住那份悲涼。
宋可欣徐徐地走到客廳裡面,看着自己的丈夫和自己的父親坐在客廳裡面喝茶,但是由於冷亦簫的不善言辭,所以更多的時候是宋鄭國一個人在那邊說冷亦簫似聽非聽地坐在一旁。
偶爾眉頭緊皺而又端起茶杯喝茶,好像在思考着什麼事情的樣子,深不見底的眸子透露着一股今日並不該有的惆悵。
宋可欣看到旁邊有下人要過去送茶點,她趕快接過了下人手裡面的茶點,然後送到客廳裡面去。
從開始一直到現在,宋依情一直都沒有出現,宋可欣心裡多少有一些奇怪,自己的姐姐是這麼愛出風頭的一個女人,現在居然躲在房間裡面默不作聲,這太不像她的風格了。
宋可欣把茶點放到茶几上面,藉口要回自己的房間去看一下離開了客廳。走到宋依晴房間門口的時候,聽到了房間裡面有對話的聲音,一開始還以爲是她和王婉在說話,但是再仔細一聽就知道里面原來是一個男人。
宋可欣在門口站着,然後笑了起來,果然,她是一個耐不住寂寞的女人,每年這個時候都是她最風光的時刻,怎麼可能就因爲自己的禮物送得比她好,她就一下子泄氣了呢!
“宋小姐果然是美得不可方物啊!”男人在一旁看着宋依情說道,但是這一類讚美的詞語她從小就已經聽爛了,所以對於這些話並沒有任何的反應。
然後男子又從自己的口袋裡面掏出來了一個盒子,黑色的盒子裡面裝着碩大的鑽戒。
“這只是送給宋小姐的見面禮,希望你能夠喜歡。”
宋依情斜眼看了一下鑽戒彷彿自己並不在乎的樣子,但是在心中暗暗打量着這個鑽戒的價值,想着這個男人到底能不能跟自己的進一步交往下去。
眼前這個男人姿色不及冷亦簫的一半,看起來學識和涵養又非常的一般,但唯一的好處就是他十分的有錢。是本市新興的房地產富豪,她也是沒有經住朋友的勸說才答應今天晚上見他一下的。
但是如果這件事情被自己的父親知道了,肯定又要說自己了,所以宋依情只能把他約到了自己的房間裡面。
剛剛衆人對比過她和宋可欣的禮物過後,她十分氣憤的往回走,路遇自己的朋友就帶着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面,想着是在自己的家裡,他也不能夠做些什麼。
宋可欣在外面站了一會兒,聽着屋裡面兩個人不時的傳出一些笑語,也就邁着輕淺的腳步離開了,很怕驚擾到四周的人。
宋可欣環顧着四周,很難想象到剛剛還是那麼熱鬧的場景,現在一下子就變得冷靜下來。就像蓋茨比住的別墅一樣,一到晚上,所有的富豪魚貫而入,到了白天,它又恢復了它應該有的冷清。
世人都知它的繁華,誰也不知它的落寞。
“不知道冷總現在如何考慮兩家的合作案?”宋鄭國忍不住問道。
冷亦簫用他冰魄般的藍眼睛看了一眼宋鄭國,並沒有做任何的回話,對於這樁生意,他本身是拒絕的,現在宋可欣又跟宋家脫離了關係,他就更沒有幫助宋家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