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可欣一臉侷促不安地跟在冷亦簫的後面上了總裁的專屬電梯,直達冷亦簫自己的辦公室裡面。
“馬上把全球最好的腦部醫生的資料迅速的傳過來。”冷亦簫跟秘書吩咐到,宋可欣侷促不安地坐在沙發上面,看着冷亦簫處理着公事。
封信的病情大家不是不知道,但是儘快搶救還是有可以恢復的辦法的吧?
“爲什麼一定要置封信於死地呢?”沒過大腦的宋可欣就冒出了這麼一句沒頭沒腦的話,冷亦簫掛斷了秘書的電話,呆呆地看着自己的老婆,“畢竟兩個人是有約在先,所以沒有外人的阻撓。”
宋可欣問了以後就感到後悔了,其實這有什麼好好奇的呢?無非就是封信的身份,配不上冷馨罷了。
冷馨的婚約是從小一起定的,就在我跟宋家訂完婚之後,這一點是沒有辦法改變的,只不過他們家的成分太過於複雜,黑白兩道都有人,冷馨的未婚夫爲人又極其的陰狠,看來這次是想置封信於死地,讓她心死了其他的心思。
單從面相上看,聽着宋可欣的印象,他記得確實那個人比較的兇狠,但也不至於讓封信一下子變成一個植物人一樣癱瘓在牀上吧,到底受多大的仇恨呢?
冷亦簫笑了笑,畢竟自己的老婆這麼單純,他的心裡面還是挺開心的。
原來嫁到冷家來,還是要有性命危險了,還好自己和冷亦簫有感情基礎,不然的話,估計今天躺在病牀上的就是自己了。
冷亦簫下來的時候拿了許多的零食放到了宋可欣的面前,仔細一看,都是平常家裡面常備的那些零食,不動聲色,但是在各個方面去把她照顧的非常好。
“你早上到現在都還沒有好好的吃過東西,你先隨便吃一點吧!”冷亦簫說完便繼續低頭馬上工作,宋可欣就開始在旁邊吃了起來。
從來沒有好好看過冷亦簫工作的樣子的宋可欣依舊覺得他十分的帥。
都說認真工作的女人最帥,看來認真工作的男人也是一樣的,沒有什麼會讓他們更帥了。陽光從一側打進來,在冷亦簫的臉上十分的明顯,一半明一半暗讓臉上的輪廓也更加的具體。看着看着,宋可欣的臉就紅了。
“總裁,專家都已經準備好了,現在要派專機去美國接他們嗎?”
經過了一上午的尋找,秘書已經替冷亦簫聯繫了全球最好的腦部專家去治療封信。
“要快!下飛機之後馬上帶到醫院裡面去。”
有錢就是好,要是一般人家的,估計就不會救了,這種病房住下去一天估計要花上普通人幾輩子的錢。
不是說不去救這個人,而是經濟條件根本就不允許你去救這個人。
“一起吃個飯,你下午去醫院陪冷馨吧,估計她用不了一天就回法國,我怕她再回法國之前做出什麼衝動的事情。”
宋可欣呆呆的點了點頭,除了說好,現在她一時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兩個人讓秘書從附近的飯店裡面打包過來了許多宋可欣愛吃的中餐,匆忙的吃過了飯,宋可欣就再次回到了醫院。
還沒有走近就看到冷馨站在走廊的盡頭打電話的神情,雖說知道她是一個雷厲風行的女人,宋可欣也沒有見過她如此暴怒的時候。
電話那頭大約是冷馨的父母,雙方用法語在吵着些什麼。
這種情況下宋可欣看了看,估計冷馨也不想讓別人打擾她,於是自己就在附近先轉起來,想着一會兒纔過來去看冷馨。
在路過婦產科的時候,宋可欣一下子想到了上午的那個女人。
不知道現在她和那個男人還在不在,宋可欣第一次覺得自己像做賊似的,悄悄的走到了婦產科,觀察着熟悉的身影。很遺憾,並沒有找到。
她咧着嘴巴笑了笑,宋可欣心裡想着怎麼可能那麼輕易就被自己找到呢!反正這個事情跟自己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就隨他們去吧!相信會有人讓宋依晴知道這件事情的,並不用自己的插手。
在回去的時候果然冷馨都已經掛了電話,宋可欣看到冷馨在椅子上給自己點了煙。
不知道是因爲東西想的太入神了,還是宋可欣現在腳步太輕,總之當宋可欣坐在旁邊的時候,冷馨一下就把自己手裡面的煙滅了,好像不想讓宋可欣看到似的。
她表現得很侷促,有一些慌亂下,熄滅了煙以後馬上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沒事的,我不介意,只不過這裡是醫院,好像不太好。”宋可欣並沒有在一旁勸阻冷馨抽菸,而是告訴她可能醫院裡面有其他的病人。
“我只是有一些煩躁。”冷馨在一旁撓着自己的頭髮。
沒有再看到冷馨掉一滴眼淚,至少在宋可欣在的時候她沒有掉過,連發泄方式都是選擇抽菸,這個女人內心的堅強實在是讓宋可欣歎爲觀止,即使是再次重生的她也沒有辦法像冷馨一樣強大。
“我明天回法國,這邊的事情就拜託你和我哥了。”冷馨重新轉過頭來看着宋可欣的臉。
“好的,沒有問題,你安心的去吧!”宋可欣知道這一次的離開即將是一場大的腥風血雨,自己看不到就看不到吧!
“吃飯了嗎?”宋可欣現在纔想起來半天都沒有問過冷馨有沒有吃過飯,不過也是,她連病房都沒有離開過到哪裡去吃呢?
“我不吃了,我不餓。”
宋可欣在一旁靜靜的看着她,也是,現在這種情況就是真的讓她吃,估計她也不會有心情吃下去的。
“你愛冷亦簫嗎?”宋可欣以爲自己聽錯了,但是聲音卻又確確實實地傳到自己的耳朵裡面,迴盪在靜靜的走廊裡。
冷馨轉過頭來看着宋可欣那種眼神,好像就是想要把她看透了似的,拼命的要讀出一些信息來。
“我,我……”宋可欣我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來。
沒有人問問自己到底愛不愛冷亦簫,其實這個答案在她的心裡是確定的,卻從來也沒有人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