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川舒服的靠在沙發上,喝酒的姿勢很優雅,盤腿坐在那裡也很帥氣。www,如果他不那麼毒舌的話,這會是一個非常美好的畫面。
終於,司川把那一系列的注意事項對靈樞唸了一遍,最後用詢問的眼光看向他:“能記住多少?”
連聽都沒聽懂,談何記住多少?靈樞剛要搖頭,口袋裡一個東西震動起來,他從口袋裡摸出那東西,沒想到它不但沒完沒了的震動,而且還唱起了歌來。靈樞嚇了一跳,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男用跳蛋震動器???(——!)
啪的一聲,靈樞把手機扔到地上,嚇得離他二尺遠:“這……這是何物?爲何發出如此怪聲?”
司川像看白癡一樣撇了靈樞一眼:“裝白癡也要有個下限,好嗎?林書呆子!”說完起身撿起地上的手機按下綠鍵接了起來:“葉媽媽,這麼快就打來電話了?我們現在還在太空看星星,你要不要一起啊?”
葉淙溫潤的聲音傳了過來:“小川,林書呢?你們過得怎麼樣?是不是和弟弟一起欣賞星雲?你們應該已經到銀河紫星雲了吧?”
司川說:“我想您的寶貝林書應該不會對紫色星雲系感興趣的,他現在正在看着機甲艦的門發呆,而且剛剛被你的來電鈴音嚇了一跳。烽火_中文網我很擔心他在星際學院活不過三天,我發誓從來沒見過這種與世無爭沒有任何生活經驗的白……好吧!小透明!”
電話那端傳來了馬達聲,葉淙的星際機甲開始發動。司川的眉頭不動聲色的皺了皺,問道:“葉媽媽,您老人家現在在哪兒?怎麼會有馬達聲?”
葉淙愣了一秒鐘後說道:“唔,我要去星際孤兒院看望孩子們,好久沒見託尼老院長了。不知道蘭博那孩子長高了沒有,安娜小傢伙應該會走了吧!呵呵”聲音裡滿是慈愛,葉淙發誓,林司川絕對聽不出任何破綻。
司川說道:“去星際孤兒院幹什麼?難道又要收養一個葉林癡、葉林呆或者葉林傻?拜託,有一個林書呆子已經夠鬧心了,葉媽媽您就不要再給我添麻煩了好嗎?”司川的毒舌本性好像見漲。
葉淙默然,司川這個性格到底是隨誰?他明明記得生他們兩個的時候是他二舅親自做的手術,不可能抱錯或者錯用成別人的精子。美文小說?而且看司川的下巴和眉眼,明明就是他和林豪完美的結合體。但是他的性格是從哪裡偷來的???
雖然他很慶幸這兩兄弟的性格都沒有繼承林豪的壞脾氣,司宇是溫溫潤潤的性格,和他如出一轍。可是司川……,罷了罷了,毒舌比暴躁要好吧?嗯,應該比暴躁好!
“林書怎麼樣?他還好吧?爲什麼不接我電話?”葉淙不想就這個話題繼續討論下去,於是,轉移話題。
司川把手機打到免提,一邊喝果酒一邊懶洋洋的對靈樞說道:“林書呆,林聖母找你,和他談談吧!”
於是,手機那端傳來溫潤好聽的男聲:“小川,我說過多少次了,不許叫我林媽媽或者林聖母。否則你這個月的信用卡會被停掉,你這學期要靠勤工儉學活着,懂嗎?”
司川攤手:“其實勤工儉學也不錯,至少可以體驗生活。=F=H=Z=W=W=葉聖母,您打算什麼時候停掉我的信用卡?”
葉淙滿頭黑線,決定不再和葉司川說半句話:“小書,你在嗎?小書你怎麼不說話?你剛走爸爸就想你了,讓我聽聽你的聲音好嗎?”
葉靈樞眼睛一瞪,猛然衝了過來,抱着手機緊張的喊道:“罷?罷罷?您何時被關進這麼小一個盒子裡去了?可是,您是如何被關進去的?這……這也太小了些吧?”
司川忍無可忍:“葉媽媽,您就是這麼教出來的兒子?我真是小瞧您了,本來以爲您頂多教出來個聖母或者軟仔,沒想到教出來個白……小透明!”在葉淙面前,他死也不敢說粗話,尤其是諷刺葉林書的粗話。
電話那端的葉淙滿臉擔憂,手機他明明早就給林書了,爲什麼他到現在還一無所知?不對,他房間裡也配了電腦,高科技的東西他也用的得心應手,爲什麼今天的反應這麼奇怪?他猛然想起,車禍以後他的精神一直不濟,難道是撞壞了腦袋?可是,蔡勤明明說他已經沒事了。
“小書,你有沒有感覺哪裡不舒服?頭痛嗎?或者……哪裡感覺不對勁?”
靈樞立即搖頭:“沒……沒有,我很好,真的很好。烽&火*中$文@網您勿需擔憂,我完全可以照顧好自己,連兄長都能一起照顧。”
司川在一邊皺眉:“謝謝!你別給我惹麻煩就可以了。好了林聖母,趕快去你的星際孤兒院吧!不然葉林呆葉林癡和葉林傻就被別人收養了!”說完也不再等那邊說話,直接切斷了通話。
然後拿着手機走到牀邊,將高腳杯放到桌子上:“綠色的鍵是接聽,紅色的鍵是掛斷。如果聲音響,代表有電話打進來,如果鈴聲很短,則代表有短信發進來。白癡,怎麼可能有人被關在手機裡?這已經是最老舊的手機了,如果連這個系統都不會用,真不知道你還能做些什麼!”說完他把手機扔給靈樞,徑自下樓去了。
雖然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來這個世界的,也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回去。但是既然已經來了,就必須在這個世界生存下去。雖然這個世界讓他覺得恐慌,讓他覺得匪夷所思,至少,有個關愛他的父親,有個雖然嘴巴很壞其實對他很照顧的哥哥。=F=H=Z=W=W=比起上一世家徒四壁沒有任何親人來說,自己已經很幸運了。
於是,坐在牀上開始擺弄那個手機。紅鍵是接聽,綠鍵是掛斷,紅鍵是接聽,綠鍵是掛斷。這個東西就是書上寫的千里傳音嗎?好神奇的樣子。這輩子有幸見識那麼多神奇的東西,也算不枉此生了。
也許是折騰了一天,又發生了那麼多不可思議的事,靈樞感覺全身一陣疲倦。於是,倒在牀上睡着了。隱隱約約的還做了個夢,夢見自己被這一世的哥哥抱着。在夢裡的靈樞還檢討,怎麼可以這麼無恥?這個哥哥的確儀表堂堂一表人才,但是,不容許自己這麼褻瀆他。於是,靈樞心如止水的睡過了下半夜。
一覺醒來,卻發現自己身邊躺着儀表堂堂一表人才的毒嘴兄長,立即緊張到不敢呼吸。靈樞朝邊上退了退,兄長卻一個翻身壓了上來,跨下的硬物抵在他的腰上,他知道這是每個男子清晨都會有的反應。自己也不例外,正昂首挺胸的立在那裡,尷尬的抵在他的大腿上。
靈樞想移開,司川卻又進一步壓了上來,一陣檸檬果酒的味道傳了過來,看來昨天晚上他喝了不少。不過,之所以他會和靈樞睡一張牀,完全是因爲這個機甲艙裡只有一個臥室,另外一個小臥室是空姐的起居室。
靈樞想把司川推開,奈何看着他剛毅的下巴線條,卻沒有勇氣動手去推。初成年時一時好奇看過一本男男春宮圖,那裡面較爲瘦弱清秀的那一方也是被壓在身下的。想着想着,靈樞的臉開始發燙,心跳開始加速,連帶着跨下那處也開始鼓脹難忍。
司川的眼睛猛然睜了起來,似乎意識到自己正壓在弟弟的身上,猛然彈了起來。擡腕看了看時間:“趕快起牀了,三個小時後上課,洗澡換衣服,在去學校之前還要回住處把東西放下。趕快行動,別遲到了!”
靈樞尷尬的曲起了腿,將兩腿之間曲起的小帳篷擋住,吞吞吐吐的答應:“是……”
司川自己先走進了浴室,隨後嘩啦嘩啦的水聲傳來。十幾分鍾後裹了個浴巾一邊擦頭邊一邊穿着拖鞋往外走,靈樞儘量不看他,隨後也跟着走進了浴室。結果進去不到兩分鐘,一聲大叫傳了過來:“啊……”
司川猛然拉開浴室的門,一隻□裸的小嫩仔在水霧繚繞下瑟瑟發抖。司川的眉頭一皺,立即將花灑關掉,大聲吼道:“你白癡嗎?怎麼可以把溫度調到最高?你想自殺我還不想幫你收屍呢!”
司川已經穿上西裝校服,用浴巾把靈樞圍起來抱了出去。好在花灑是拿下來又開的熱水,否則,毀掉的就不是腳,而是臉了。那麼清清秀秀的一張俊臉,燙傷了真可惜,嘖嘖!(作者你嘖的什麼?想耍流氓麼?)
司川起身推開門:“安娜,拿燙傷藥來!”黎安娜進來的時候,看到的正是靈樞裹着被子,司川插腰擰眉望着他的樣子。
她將燙傷藥膏放下,半開玩笑的說道:“追男孩子也是要慢慢哄的,用強的反而讓他想逃哦。”
司川滿頭黑線,揮手說道:“你可以出去了黎安娜小姐,如果想以後暑假都沒有工可打,完全可以繼續說下去。”
安娜吐了吐舌頭,推門走了出去。“
司川瞪眼看了靈樞一眼:“把腳伸出來!白癡!”司川說話的聲音並不大,甚至可以說是磁性舒緩的。而且說話的語氣很優雅,再配上那張儀表堂堂帥氣的臉,那些諷刺人的話說出來的確讓人感覺很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