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亞主星從理論上來講是一顆園區星球,它就像一個偌大的工業園,裡面有各種各樣的工廠。有的生產人才,有的生產能源,有的生產科技。而大學城就是生產人才的地方,科研基地是生產能源的地方,生產科技的地方在北部科技園區,其中星際醫科院是北部科技園區最負勝名的地方。也就是傳說中養着一堆吃軟飯的博士後的地方。
司川身後跟着臨時分派過來的助理,脫下西裝後交到助理手裡,遠遠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本想躲開他卻還是被對方一個眼疾手快給攔住了。司川將打了十幾遍還沒通的手機放回口袋裡,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鄭家騏,你可真是陰魂不散,我怎麼到哪裡都能看見你?”
眼前的男人梳着一絲不亂的髮型,身上的禮服很得體,除了那些袖口上的花邊讓司川看着不爽外,搭眼看上去絕對特有修養的一世家公子。鄭家騏撇了撇單邊的脣角,有點玩世不恭的笑了笑:“林司川,你這張嘴還跟以前一樣不給任何人留面子。”
司川抱臂:“廢話少說,你以爲我是林豪?爲了他的生意還要忍你和你爹倆人。我現在是窮當兵的,我不介意有軍人的方式和你相處。”
鄭家騏痞痞的笑了笑:“別啊二哥,我們兩兄弟好久不見了,不如一起找個地方喝一杯怎麼樣?”
司川拿出手機來繼續打電話,繞開鄭家騏說道:“沒空。”無奈手機一直響,就是沒有人接。司川眉頭猛皺着,小究竟怎麼回事?就算去空間侍弄他那些藥材也該出來了吧?掛斷電話以後,卻看到鄭家騏又粘了上來。
“啪”的一聲,司川將手機合上,轉身披頭衝着鄭家騏就是一頓臭罵:“鄭家騏你他屬狗皮膏藥的?你哥沒空陪你在這墨跡,自己抱着腦袋角落裡玩兒蛋去行嗎?你沒事沒跟你爹考個公務員,跑來醫科院湊什麼熱鬧?除了玩商業還想玩醫嗎?小心被醫玩了!”
鄭家騏這個人別的好處沒有,唯一的好處就是臉皮厚,他樂呵呵的走過來搭上司川的肩膀:“二哥,你生這麼大氣幹什麼?我來這兒當然有我來這兒的目的了。看到沒有?”說着鄭家騏指了指自己胸前的名片,上面寫着醫科代理,看到這幾個字後司川恨不得把鄭家騏扔到馬桶裡衝下去。
“鄭家騏,真是有你的,除了啃老傍富當二世祖之外你還有點別的本事嗎?沒事別趟商界這鍋渾水,船沉了都不知道怎麼沉的。烽!火_中!文~網這次的代理我已經給蔡勤了,別打s病毒運作的主義了,你還嫩點……”說完司川再也不理他,徑自出了會場。
該死的,小怎麼回事?怎麼一直不接電話?司川調出司宇的手機號播了過去,鈴聲響了兩聲後司宇接起電話,司川迫不及待的問:“大哥,我是小川。”
司宇的脣角不自覺的勾了起來:“小川?你什麼時候捨得叫我大哥了?怎麼?是不是想我了?呵呵,你纔出去一天而已,沒這麼快想我吧?”
司川將暗涌的怒火壓下去,依舊好脾氣的問道:“大哥,小和你在一起嗎?”
司宇裝傻道:“小?沒有啊!我現在在研究所,小可能在家裡吧!你直接打電話給他就好,爲什麼要輾轉打給我呢?”
司川就知道,打給司宇等於白打,他怎麼可能告訴自己小跟不跟他在一起?司川忍不住想摔手機,不過他還是忍住了,因爲鄭家騏正陰魂不散的跟在幾米開外,幾個長相清秀的少年跟在他身邊,表情那叫一個曖昧不清。突然鄭家騏朝這邊喊了一聲:“二哥,給誰打電話呢?是你的戀人嗎?二哥你談戀愛了吧?聽我爸說林叔當年剛談戀愛的時候也跟你一樣,脾氣暴躁的簡直像個二踢腳!不過見到葉叔他就一點脾氣都沒有了,我爸還笑話他是……”
一個凜然的表情朝鄭家騏走了過來,司川站到鄭家騏面前,對他說道:“張開嘴巴。”
鄭家騏痞痞的一笑,乖乖張開嘴巴,隨之進來的是十片沒有拆包的口得糖。鄭家騏咆哮着把那十片口香糖從嘴裡拿出來:“二哥,就算你要請我吃口香糖也不用這樣吧!至少要把包裝紙幫我剝掉,雖然親手送到我嘴裡是必要的吧!可是你太心急了我帥氣的二哥!二哥,二哥……二哥呢?”
一輛跑車呼嘯而去,鄭家騏還傻呼呼的攥着那十片口香糖來回的找二哥。身邊的少年提醒他:“先生,林先生已經離開了。”
而那廂剛剛擺脫鄭家騏的司川顯然非常火大,不過最讓他火大的卻不是鄭家騏,葉林到底怎麼回事?爲什麼不接他電話?爲什麼啊爲什麼?
司川問身後的助理:“從這裡到大學城要多久?”
助理說:“四個小時,先生。烽~火~中~文~網”
“下一個會議要什麼時候才能開?”
助理低頭看了看手錶:“八小時二十三分鐘以後先生,您可以先去吃點東西然後好好睡一覺,我會在會前通知您的。”
司川將車停住,從口袋裡掏出一疊鈔票:“麻煩您幫我去買一套西裝,放在我住的酒店裡,我現在有點事,開會之前趕回來。”
助理被趕下車,可是依舊不甘心的對司川說道:“可是先生,您已經兩天沒好好休息過了,這樣下去恐怕……”助理的聲音被拋在身後,只剩下汽車引擎發動的聲音。四小時,四小時,來回八小時足夠了。我要讓小知道,我……我喜歡他,真的喜歡他。烽。火。中。文。網
車子在高帶路上咆哮,超過了好幾輛重型卡車。司宇的開車技術一向絕佳,他將車速開到最高,四個輪子幾乎要飛離地面了。天氣漸漸暗下來,夜幕下,高速路上開始隔一段路出現一盞路燈,光線聊勝於無。司川的車燈雖然很亮,可在這樣空曠的高速路上,還是一不小心就會衝下路去,而在路的兩邊,偶爾會出現河溝,或者海。如果衝下去,後果不堪設想。可是司川似乎沒有想要減慢速度的意思,他野獸一般在高速路上馳騁。像一匹殺入敵人內部的野狼,然而家裡的那匹似乎是一隻可憐的小綿陽。
而在家裡的靈樞,結束了一天對小藥鋪的修整後正在浴室裡洗熱水澡。洗完熱水澡後出來才發覺自己的被子還在空間裡曬着,於是,滾進空間裡把自己的被子收回來。又去司川的房間裡幫司川把被子鋪好,來回兩趟,頭髮也乾的差不多了。整整齊齊的將司川所有的被褥疊好又鋪好,細心到像一隻家過日子的小娘子。重要的是,某一隻做這些的時候竟然很開心。這就是所謂的爲自己喜歡的人做任何事心裡都是甜的吧?
幫司川鋪好被子後靈樞就打算回房睡覺,可是當他要關門的時候卻改變了主義。既然二哥不在家,那麼,我在他房間裡睡一晚應該沒什麼吧?二哥的被子,他這些天一直蓋着的。雖然今天在陽光下曬了一天,可是還是能隱隱約約的聞到他身上那特有的味道。不是汗漬味,不是香水味,不是任何人工合成的味道。而是他與生俱來的,皮膚的味道。很乾淨,很清爽,卻又霸道蠻不講理,卻正是他的這種霸道讓自己沉溺在其中。
靈樞悄悄退了回來,坐在司川的牀上,低頭抱着司川的被子聞了聞,果然還是他身上那揮之不去的味道。既然二哥沒有回來,那……就讓我在這裡睡一夜吧!我洗了澡,很乾淨的,二哥一定不會發覺。大……大不了明天再給二哥曬一下好了。
嗯,就這樣。
打定主義以後靈樞便脫掉睡衣鑽進司川的被子裡,陽光的暖暖的味道混雜站司川身上那特有的氣息,靈樞突然感覺很幸福。這種幸福感很飽滿很充足,讓靈樞踏實安心的很快就進入了夢鄉。不過,靈樞有個很不好的習慣,那就是趴在乾淨的被褥裡裸睡。司川的被子有他喜歡的味道,所以當然不能錯過這次裸睡的習慣。
晚上靈樞還做了個夢,夢裡夢見二哥叫他,叫了幾次終於把他叫醒了。靈樞睜開眼睛才發覺,原來真是一場夢。二哥現在在和博士後們開科研報告會,怎麼可能那麼快就回來呢?於是靈樞又重新閉起眼睛,卻無論怎麼樣都睡不着了。腦子裡突然回想起那天二哥那個吻,那個時候二哥身上的味道灌滿了他的整個鼻腔,窒息般透不過氣來,卻沉溺的想讓人溺死在裡面。故事的答案要等二哥來了以後才能揭曉吧?還有兩天,這日子怎麼這麼難熬呢?
想着二哥,靈樞抱起司川的被子,身子不由自主的扭動起來。由於和被子布料的磨合,那個地方立即就硬了起來,再加上司川氣味的刺激,靈樞腦子有那麼一陣的暈眩。他的脣貼着司川的被子,兩腿緊夾着布料摩挲。腦子裡幻想着那布料就是司川的手,在他硬起的□上來回□。於是沒多久,靈樞的液體就噴涌而出。腥羶的味道在房間裡充斥,靈樞立即起身去找紙巾,先將被子上的髒污清理乾淨?,然後在自己身上擦拭着。
正當他爲自己清理的時候,門突然被推開了,司川俊朗的臉出現在門口。他剛毅的側臉上有一道劃痕,血漬順着下巴蜿蜒至脖子裡。顯得野性而又性感,渾身充滿了野獸的氣息!
作者有話要說:喜歡滴親,還是求幾朵花吧
看在人家日更滴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