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點,河東師專操場東面網球場上,一個打網球的美女引得不少醫專的男生駐足圍觀,“網球美女”那兩條長腿實在是太性感了。
上午十一點多,張工回他們寢室換衣服去了。張鵬沒有出太多汗,他去師專操場公共廁所前的那個水管處洗臉。但“網球美女”在水管前洗了幾分鐘的手也沒有走的意思。
“黃老師,回宿舍再洗吧。”“網球美女”的同伴,那個有點胖的女孩催“網球美女”:“網球上就沾了一點髒東西,你至於嗎?”
“網球美女”不說話,她不緊不慢地洗手。
等急了的張鵬無奈只得走到水管旁邊:“真巧啊美女,你也尿手上了嗎?”
“網球美女”呸了一聲落荒而逃,她的同們衝張鵬嫣然一笑,拿着網球拍等東西追“網球美女”去了。
張鵬嘿嘿一笑,他悠然自得洗手,洗臉。然後張鵬在師專校園裡轉了起來。
同一時間“網球美女”在她宿舍裡梳洗打扮一番後去街上吃飯了。
一個小時後中午十二點多,張鵬和張工在離河東師專不遠的晨光粥棚吃飯。
張鵬和張工坐的是粥棚大廳裡的一張兩人桌,晨光粥棚也算是河東街上比較有名的粥棚了。
粥棚內設計合理、整潔,食品味道不錯,可謂是物美價廉,稱得上是十塊、八塊,有酒有菜。在前世,窮人張鵬偶爾也會來這裡吃一次飯。
男孩子坐在一起的話題大多是女孩子,張鵬和張工這兩個長相困難的半大孩更是如此。
這時張工正在攛掇張鵬呢:“張鵬,你看那張兩人桌旁邊只坐着一個美女,你要是能和那個美女搭上話,坐在她對面,而且她不走,以後我就喊你哥。”
張鵬和張工這兩個貨是同年,同月,同日出生的,自小時候起,同一輩的這兩個人就都想當哥。
“當真嗎?”張鵬看了看那個女孩子:“工弟,說話要算話啊!”
“鵬哥,上!我看好你。”張工說完心道,黃老師一般不發火,但誰要真惹火了她,那她絕對是母老虎。
我昨天就唱高了一個音,她把我訓得象孫子一樣。估計這幾天黃老師的親戚來了,她心裡正不爽呢。
爲了當哥的張鵬同學將餐桌上一枝已經敗了的月季花的花枝咬在嘴裡,用他自認爲瀟灑的步子,慢慢地向不遠處獨坐的那個女孩子走了過去。
這時候粥棚大廳裡的食客不多,那個女孩子手中拿着一臺小錄音機,她正用耳機聽着音樂。
十多秒後神棍張鵬走到那個女孩子身邊單膝跪地一臉深情:“美女,俺的女神,自從剛纔水管前咱倆分別後我向上帝求了數百秒。萬能主曾經應許我們,你們祈求,就給你們;尋找,就尋見;叩門,我就給你們開門。”
“阿門!美女,我終於又見到你了。”
“網球美女”一愣之間看到是剛纔在學校水管旁邊故意噁心人的,那個籃球打得很好的男生在花椒自己。於是河東師專的音樂老師“網球美女”笑咪咪看着張鵬同學繼續表演。
張鵬這貨把他嘴裡那枝已經敗了的月季花拿下來雙手遞向“網球美女”,他故作深情地唱道:“美女,我願意陪你共渡風風雨雨,我願意爲你譜寫美的旋律,我願意陪你,因爲你是我唯一,我願意爲你付出一輩子……”
“網球美女”愣了一下,她立即按了一下小錄音機的錄音按紐。
張鵬邊唱邊往“網球美女”對面那張椅子上挪。一首十多年後紅遍全國的“我願意爲你”唱到第三段,張鵬也在“網球美女”的對面坐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