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又教我一招啊。”
白要偉拉着何水秀的小手最後上樓,他壓低聲音:“小秀,吃過飯,咱倆去我的單身宿舍,有好事!”
“有其師必有其徒。”
何水秀掐了白要偉一把:“有咱們張鵬這個花心老闆,必有你這個流氓員工。”
晚上七點多,河東迎賓館飯店二樓某房間,張鵬、文姍、齊明這三個昨天晚上九死一生的人請李新設及他三個戰友吃飯。
齊明美女坐張鵬左面,她拉着張鵬的左手,安靜聽張鵬和李新設等幾個消防戰士胡侃。
李新設隨口應付着張鵬,他卻沒話找話和坐在他身邊的文姍同學親熱交談着。李新設帥哥看上文姍美女了,他和文姍套着近乎。
文姍隨意應付着李建設,她的的注意力卻有一大半集中在張鵬身上。
晚上十點多,張鵬一行人酒足飯飽出了河東市迎賓館,他們往飯店後面迎賓新建的停車場走去。
有了追求目標,心情不錯的李新設少尉喝得有點高了,他呵呵傻笑着逗文姍說話。
全國經濟大發展,河東市也不例外,張鵬穿越半年以來,河東市的經濟有了較大的發展,只是河東的經濟發展速度遠遠落後雨省其它兄弟地市才讓雨省,省委不滿意。
河東市迎賓館的規模和生意都好了很多,迎賓館老闆建了一個較大的停車場,來滿足食客停車的需要。
一分鐘後,河東市迎賓館新停車場門口,一輛黑色的奧迪車東搖西晃,卻速度很快地從停車場衝出來。
這時,齊明正和張鵬商量着明天去落河,河坡遊玩,張鵬顧左右而言他,不想去。
然後文姍的驚叫聲響起,張鵬擡頭就看到一輛黑色的奧迪車直直衝他們幾人撞來。
來不及多想,張鵬抱住齊明,他一腳把文姍踢飛出去。反作用力之下,張鵬抱着齊明,他倆也向一邊摔出。李建設等四個武警消防官兵訓練有素,他們第一時間做出了反應。
李新設的那三個戰友都躲開了奧迪車,喝得有點高的李新設反應稍慢了一點。奧迪車從李新設左腳面上壓過去,李新設“哎呀”一聲,摔倒在地上。
下一刻,奧迪車衝過張鵬他們一行人後“轟隆”一聲,它一頭撞在停前場大門口右前方的那個廢棄,孤立着的鋼筋水泥電線杆上。
另一邊,摔倒後隨即站起身的張鵬把齊明拉了起來。
文姍也從路的另一側跑到張鵬身邊,她捶了張鵬一拳:“帥哥,剛纔那一腳夠勁,爽死我了!”
張鵬汗了一下,他確認文姍和齊明二女都沒有受傷。
河東市迎賓館那兩個在他們停車場值班的男保安正在救治奧迪車上的司乘人員。
張鵬給咬牙忍住疼,一聲不吭的李新設裹了一下傷:“新設,不要緊,我啓新集團保安部缺人。”
李建設左腳面大部分骨頭粉碎性骨折,他肯定要因傷退伍了。
“時也命也,我想多拿幾萬退伍補助才強烈要求多服役一年。”
李新設看到他那三個戰友正和奧迪車,愛傷較輕的那個女乘客交涉:“張鵬,我去你在址坊附近的公司上班行不行?俺爹媽年齡大了,離得近一點方便我照顧他們。”
“當然可以。”
張鵬站起身,他走向奧迪車中的那個女乘客:“風玉同志,久違了!”
河東區電視臺記者李風玉正在狡辯,她不願意承擔李新設的醫療費。
“是你,張鵬!算我們倒黴。”
李風玉把她的手提電話放進她手包裡中:“市一院的車二十分鐘後到,我們負責你們受傷人的醫療費,誤工費等,張鵬少尉,四海也受了重傷。麻煩你先給他檢查治療一下。”
奧迪車的司機李三海同志,奧迪車副駕駛座位上的李四海同學都坐在車頭嚴重愛損奧迪車,旁邊的地上。
靠右行駛,國人駕車,遇突發事件時都一般會出於本能猛然向右打方向盤,先保護自己。
這樣一來,車輛左側的司機比較安全了,但坐在副駕駛位上的乘客就大大不妙了。
這輛剛纔肇事的奧迪車也是一樣,奧迪車司機,址坊鄉派出所,李三海所長兩條小腿被擠壓一下,受了點輕傷,坐在車輛最安全的位置,駕駛座位正後面的李風玉屁事沒有。
而副駕駛座位上,河東區三高的李四海同學倒了血黴,這貨撞了個頭破血流,他的右手齊腕而斷。河東迎賓館的保安應該受過簡單的醫療培訓,李四海的傷口已經處理好了,他等待去醫院進一步治療。
忍着疼的李四海和李三海都橫眉準對對張鵬,張鵬笑了笑,他衝李風玉點了點頭回到齊明身邊。李新設受傷後,文姍對他還是不冷不熱。
“張鵬,二強他們三個人在這裡照顧我,你們回去吧。”
李新設驟然受傷,他有點心灰意冷:“十一點多了,張鵬,我們支隊長派的人馬上就過來了,你帶文姍她們兩個女孩子回去吧。”
“好,市一院的車應該快過來了。”
張鵬招呼文姍、齊明二女跟着他走進停車場:“新設,不要灰心喪氣,有事給我打電話。”
二十多分鐘後,河東酒店一樓大廳收銀臺前,張鵬開一個豪華中套房。
河東酒店的豪華中套房就是兩室,一廳,一衛,一個洗澡間。
幾十分鐘後,裹着一條浴巾的齊明神色自若走進張鵬的臥室:“昨晚嚇死我了,我不敢一個人睡。”
“我,我,我也不敢一個人睡。”
也只裹着一條浴巾的文姍走進張鵬的臥室:“大家一起睡。”
凌晨三點多,和文姍、齊明兩個美女躺在一張牀上,卻不敢左擁右抱,痛並快樂了很長時間,剛睡着的張鵬被他的手提電話鈴聲吵醒了。
張鵬看了一眼來電顯示,他嘟囔着按了一下綠色的接聽鍵:“誰,嘛事,打擾別人睡覺好玩是吧?”
“張總,是我,我是老李,對不起,對不起!”
河東區,址坊鄉,黨委書記李義濤壓下心中想踢死張鵬的想法,他裝出一個小心翼翼的聲音:“張總,我在你們學校一號男生寢室樓下,我有非常緊急的事情找你……”
“我在河東酒店316室。”
張鵬猜到了李義濤打電話的目的:“義濤書記,讓你二哥義商首富多帶點錢,錢少就不要來了。”
然後張鵬直接掛斷電話,剛纔的車禍中李四海同學的右手齊腕而斷,他肯定不想當殘疾人。
張鵬在河東市第一人民醫院給季風軍省長接上斷指又不是秘密,很多河東人都知道張鵬會做斷肢再植手術。
李四海的爸爸是擁有址坊貿城的址坊鄉“首富”李義商老闆,他親叔叔是址坊鄉的黨委書記李義濤同志。對李莊人李四海同學沒有好感的張鵬對於送上門來的肥羊不宰白不宰。
張鵬穿好衣服後,他不敢看浴巾掉了,光光的齊明和文姍二女。
同一時間,河東醫專李大海副校長的辦公室中,李義濤、李義商、李大海副校長、李風玉記者等十幾個人李家人正在商量。
“二叔,啓新醫院掛的那塊‘*斷指再植研究中心’的牌了是真的。”
李風玉記者看了李義商一眼:“京城部隊總醫院搞斷肢再植,醫生的技術和張鵬的技術應該差不多,十二個小時之內四海在京城部隊總醫院,住上院的可能性幾乎沒有。”
“正營級幹部,非急診,一個月之內或許能在部隊總醫院住上院。”
李大海副校長嘆了口氣:“爸,帶四海去京城治病不現實。”
“老二,去河東酒店讓張鵬宰吧。”
李義濤書記點着煙:“張鵬對咱們河東市,址坊李家人沒有好感,咱們家和張鵬犯衝。”
“張鵬在中周給二海做手術,收那個陳老闆二十萬美金。”
李義商老闆站起身:“知道可能要請張鵬出手,我帶着幾乎所有家產來的。傾家蕩產吧,我去求張鵬。”
這時,河東酒店316房間,在臥室中故意弄聲響,驚醒了牀上的文姍和齊明。
“齊明、文姍,那個手斷了的人,請我給他做手術,他的家人馬上就來了。”
張鵬走出臥室:“你倆繼續睡,我不回來了。”
齊明點點頭,她赤身跳下牀,關上臥室的門和文姍繼續睡覺了。十多分鐘後李義濤和李義商二人來到河東酒店316室,客廳。
“張鵬老弟,我家只剩下二十二萬多了。”
李義商把一個存摺和一個裝着轉讓協議書及土地證、房產證的白朔料袋遞給張鵬:“址坊商貿城所有商鋪,包括沒有租出去,我自己經營童裝的那一間商鋪都是你的了。求你給我家四海動手術。”
“我買你一間商鋪就行。”
張鵬塞給李義商一疊錢:“我堂妹想在址坊商貿城賣衣服,我不想讓她租店鋪。這是兩萬。明天你過戶給我堂妹一間商鋪就行了。
我現在就去給李四海動手術。”
張鵬示意李義濤和李義商出了316室,他把316室的門鎖好,看了看激動的李義商:“義商老闆,按我弟妹李慧在你們李莊的輩份,我應該喊你叔,鄉里鄉親的,咱們快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