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玥大驚,不是地球了,她抱住阿黃的脖子欲哭無淚。然後,齊玥抺了一把淚,她去找常瓊瓊、朱雯武、古思竹和顏茹玉四女的屍體,或被豺狗吃剩下的殘骸。
“那邊有主人的氣息,嗯,應該是主人的女人。”
比狗的嗅覺好很多的阿黃跑向不遠處那片灌木叢,暗罵了它的流氓主人張鵬幾句。
十多幾分鐘後,被墜毀的S111客機甩到灌木叢中的常瓊瓊、朱雯武、古思竹、顏茹玉四女先後都醒了,她們受傷都不重。
幾十分鐘後,“阿黃,這裡是天球?”
性子比較豁達的朱雯武擦乾眼淚,她展顏一笑:“姐妹們,木有事,張鵬肯定來找咱們。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不錯!”
短時間內應該回不到地球了,齊玥踢飛一塊小石頭:“姐妹們,天球空氣好,氧氣中的能量多,咱們的力氣應該都大了很多。姐去齊國參軍,幾年後當女將軍……”
“我的力氣大了不少,齊玥說得有道理。”
軍人家庭出身的常瓊瓊外柔內鋼,她打了一招軍體拳:“誰能橫刀立馬,唯我常大將軍!”
“你們就這點志向。阿黃,天球的齊國很亂是吧?”
前世開過醫院,當過一把手的顏茹玉握了一下她的右拳:“姐妹們,三年以內,張鵬肯定會來天球找咱們。三年時間,咱們盡力掌管齊國。”
常瓊瓊、朱雯武、齊玥三女轟然叫了一個“好”。
“姐妹們,我是江北省財經學院專科畢業生。”
性子柔弱的古思竹咬了咬牙,她壓下心中的悲傷:“我管理後勤。”
一邊的阿黃不經意點了一下頭,它心說,物以類聚,人以羣分。主人是人傑,主人的女人也不是常人啊!
然後,阿黃的左耳動了一下,它驚了。遠方有騎兵正快速往這邊趕。
“主母,有一隊騎兵過來了。”
阿黃的聲音在朱雯武腦海中響起:“怎麼辦?”
“姐妹們,快弄髒臉。”
驚了一下,朱雯武往自己臉上抺土:“有騎兵過來了。”
常瓊瓊、朱雯武、古思竹、顏茹玉、齊玥五女都是頂級美女四女,在陌生的地方,不僞裝容易招災。
常瓊瓊、古思竹、顏茹玉、齊玥都驚了一下,一條小牛犢大小的大青狗飛快地跑了過來。
阿黃打了一個響鼻,它迎向大青狗,準備拚命。
“完了!”
常瓊瓊、朱雯武、古思竹、顏茹玉、齊玥五女心中都哀嘆一聲:“完了!”
然後,常瓊瓊、朱雯武、古思竹、顏茹玉四女和阿黃大驚,齊玥震驚。
大青狗繞過阿黃,它搖頭擺尾,親熱之極,跑到準備拚命的齊玥身邊。
齊玥下意識摸了大青狗一下,大青狗立即臥到齊玥身邊,它舔着齊玥的褲腿。
“齊玥,你養的狗也跑到天球了。”
朱雯武往她臉上抺土:“太巧了,它真大!”
“它不是我的狗。”
齊玥搖搖頭:“但我看着這條狗有種很熟悉,很熟悉的感覺。”
然後,一小隊騎兵,“噠噠噠,噠噠噠”由遠及近跑了過來。
“皇姐?皇姐,是你嗎?”
當先那個一身明黃色武士服的十四五歲少年跳下馬,他衝到齊玥身前痛哭流涕:“皇姐,你終於回來了。父皇……”
十幾分鍾後,天球,齊國小皇帝,齊名陪着他莫名失蹤幾年,失憶了的皇姐齊玥和她的朋友在一百多御林軍的護衛下往齊國都城而去。
白抺了一臉土的朱雯武暗中罵着張鵬,把她非主流穿越到天球的責任都怪到了張鵬身上。
地球,華夏京城,下午五點多,在國家民航總局某辦公室辦完手續後,張鵬和強忍眼淚的顏茹畫來到顏茹玉的一居室宿舍。
“小畫,不哭,小玉沒有死,她去另外一個世界了。”
張鵬抺了一把他臉上的淚:“我一定把小玉、雯武她們都找回來。”
“哥,嗚嗚,嗚嗚……”
一直忍着沒有哭出聲的顏茹畫撲進張鵬懷裡:“哥,嗚嗚,嗚嗚……”
晚上八點多,收拾好顏茹玉的物品,張鵬和顏茹畫提着一個裝着顏茹玉物品大提包出來。幾分鐘後,張鵬和顏茹畫在這個民航總局宿舍區,大門口遇到了古思蓮和古斯達姐弟。
直到這時,張鵬才知道古思竹空姐也在失蹤的S111客機上值班。
張鵬、顏茹畫和古思蓮、古斯達四人相見沒有多少言,他們唯有淚千行。
張鵬輕輕地拍了古思蓮的香肩一下,他就帶着顏茹畫走了。第二天上午十點多,顏茹玉和顏茹畫的表哥張加興陪着顏家姐妹的小姨來到京城。
認爲或勸自己相信顏茹玉沒有死,張鵬和顏茹畫都不同意給顏茹玉辦喪事。張加興和顏家姐妹的小姨不以爲然,但人死如燈滅。
給沒有後代的顏茹玉辦不辦喪事,意義都不大。吃過中午飯,張加興和顏家姐妹的小姨就帶着顏茹畫回河東了。
在酒店訂了一張,最早從京城國際機場飛到圖顏浩特的機票後,張鵬就去京城機場了,他沒有心情視察京城啓新集團的公司。
去得拉善盟看望過他乾爸騰力爾和他乾媽索佈德後,張鵬準備回老家張村住幾天,他不想東奔西跑折騰了。
繼龍菲、龍夢、川曼芳,這三個和他都有關係的女孩子失蹤後,常瓊瓊、朱雯武、顏茹玉、古思竹、齊玥,這五個都和他有關係的女孩子再次失蹤。
張鵬的心很累,他有點看破紅塵了。爲誰辛苦,爲誰忙,是非成敗轉頭空。
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
凌晨五點多,張鵬從通道中走進圖顏浩特鎮機場候機樓區。
沒有打電話讓人接機,張鵬在圖顏浩特機場廣場包了一輛出租車,就往他乾爸騰力爾和他乾媽索佈德的村莊而去。
早上七點多,張鵬走進騰力爾家,他愣了。騰力爾捶了張鵬的肩膀一下,他出去了。
啓新集團執行總裁雷水利美女正在和索佈德聊天,她有點擔憂地看了看張鵬:“雯武出事了,你在電話中的聲音很不對,我就來咱乾媽家等着你了。”
“小鵬,人死不能復生,你看開一點。”
索佈德遞給張鵬一杯奶茶:“在這個世上你還有親人朋友。人不僅是爲自己活着。”
“我知道了,水利,我沒事了!”
張鵬喝了一口奶茶:“乾媽,我餓了。”
吃過早飯,張鵬和雷水利二人站在阿黃的那個單獨馬廄裡。騰力爾站在馬廄外:“昨天上午十一點多,大地在輕微晃動,地震了。你乾媽讓我把咱家的幾匹馬都放出來了,怕倒塌的馬廄砸傷馬匹。”
索佈德遞給張鵬和雷水利各一杯馬奶茶:“我和你乾爸等了一會,發現只是很輕微的地震,把馬往馬廄裡趕時,阿黃不見了。”
張鵬喝了一口奶茶:“乾媽,既然阿黃不想呆在這裡,就由它去吧!您和我乾爸忙去吧。”
騰力爾點點頭和索佈德去阿其草場了。幾分鐘後,張鵬看着阿黃馬廄裡的兩排象形文字笑了。
在阿黃馬廄的西北角某處有一枚棗核,棗核右面是一根野雞毛,這根野雞毛右面是一個不太規則的圓圈。
張鵬看了看一臉迷惑之色的雷水利:“棗核是‘找’,野雞毛是‘機’。”
雷水利親張鵬一口:“圓圈就是‘緣’了,阿黃找機緣去了,它真聰明,用象形文字給你留言!”
張鵬親了雷水利一下:“第二排象形字的意思是有緣再見!”
第二排最左面是一個爛油瓶,油瓶右面是一個圓圈,圓圈右面是一個歪歪扭扭的箭頭。油圓箭,阿黃是說有緣再見了。
“張鵬,振作起來!”
張鵬的神態難掩那一絲疲憊,雷水利拍張鵬一巴掌:“啓新島財務科的錢不多了。”
“又快木有錢了?”張鵬驚了一下,他搖搖頭:“王二福這個混蛋!”
哪也沒有去,張鵬關掉手機和雷水利在在他乾媽索佈德家呆了一天。第二天早上,張鵬送給雷水利一枚血鑽戒指和一條粉鑽項鍊,他就啓程回河東了。
有點擔心張鵬,但雷水利也只能開車把張鵬送到圖顏浩特鎮機場:“張鵬,你只管好啓新島就行了,集團其它的事你放心。”
下午兩點多,張鵬在中周國際機場包了一輛出租車往張村而去。晚上八點多,雖然有了心理準備,張鵬還是感動了。
之前沒有來過張村的鄭依初竟然在他家。顏茹畫和江雪二女也在張村。吃飯時,張母安慰了張鵬幾句,張父則是讓張鵬喝了二兩白酒。
吃過晚飯,張鵬、顏茹畫、江雪、鄭依初四人去張鵬家後院睡覺。“張鵬,女人的直覺,瓊瓊應該沒有死。”
鄭依初親張鵬一下:“你要努力,瓊瓊在等你接她呢。”
得了雷水利副總裁的授意後,啓新島副島主王二福同志連連給張鵬打電話要錢,張鵬這貨的鬥志終於重新昂揚了。
生活還得繼續,人生還得奮鬥!第二天早上,張鵬把最後兩條血鑽項鍊交給張母。上午九點,顏茹畫和江雪開車把張鵬和鄭依初二人送到河上市火車站。
河上市火車站廣場旁邊,顏茹畫的桑塔納車中,張鵬把那顆在大海中拾的藍鑽交給江雪。
江雪的爺爺江光復也會製作鑽石首飾:“小雪,咱爺爺製作的第一條藍鑽項鍊是你的。”
駕駛座位上的顏茹畫和副駕駛座位上的鄭依初撇了一下嘴,張鵬許她一條粉鑽項鍊。藍鑽項鍊比粉鑽項鍊昂貴多了。
“黑孩,夠意思!”
江雪親張鵬一下,她推開張鵬遞支票的手:“今年咱們書香齋的生意很好!”
“鑽石首飾的配料很貴。”
張鵬把那張三百萬人民幣的支票塞給江雪,他招呼鄭依初下車:“小雪,小畫,你倆回河東吧。”
然後,顏茹畫和江雪開車回河東;張鵬和鄭依初二人坐火車去中周。
上午十一點多,拿到石伯明和石安成二人剛做好三條粉鑽項鍊和幾枚粉鑽戒指。
張鵬把那顆指頭肚大小的極品綠鑽交給石伯明老爺子。
這顆指頭肚大小,從七羊市公子哥周辰北不要的劣質玉中找到極品綠鑽,能製作一串頂級綠鑽項鍊,張鵬準備把這條頂級頂級綠鑽項鍊送給張靜。
“張鵬,這頂綠鑽能製成兩條項鍊和六枚綠鑽戒指。”
石伯明看了看張鵬:“你確定只把它製作成一條綠鑽項鍊和一枚綠鑽戒指。”
張鵬重重地點了一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