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鵬,我盡心盡力給你工作八年。”
白雅茹直視着張鵬的眼睛:“守身如玉八年,我三十歲時,給你生一個孩子好不好?你也別說廢話勸我了,姐是成年人,經歷過無數風雨的成年人。”
“八年後,我也該退休,在父母身邊盡孝了。”
張鵬和白雅茹對擊三掌:“雅茹,我答應你了!”
白雅茹笑了,這一笑如春風化雨,美豔之極。白雅茹一頭烏黑而飄逸的長髮披在肩上,那雙眼皮的眼睛閃着令男人們爲之瘋狂的秋波;瓜子臉上鋪着一層淡淡的妝容,化得剛好的眼影,那水水的紅脣性感而妖媚。
白雅茹風衣下是一件低胸的衣服。那一抺暴露在外的酥胸,讓經過的男人不由的放長了他們的眼球。
米色風衣的黑色色的衣服將她原本白皙的皮膚襯得更加的白嫩,白雅茹小蠻腰很是完美,她兩條修長筆直的長腿。
“張鵬,我美嗎?”
白雅茹親張鵬一下:“下午咱們去酒店,讓你看個夠。”
這時,那兩個壯漢把虛空和尚埋的斷碑挖出來了,藍晶貌似很焦急的聲音響起,“我的蛇鑽哪去了?”
藍晶扔給挖出斷碑那兩個壯漢幾張百元大鈔,她指着土坑中的斷碑:“把那塊斷碑搬上來,我的蛇肯定在石碑下。”
挖了不長時間土,藍晶扔過來四五張百元大鈔,挖出斷碑的那兩個壯漢很滿意。
“小妹妹,你的蛇應該沒有鑽進剛纔那個指頭粗細的洞中。”
甲壯漢把虛空和尚埋的斷碑搬到地面上:“石碑下沒有蛇,咦,這塊斷碑上有字……”
張鵬的啓新忠義公園內,古代的“忠義”石碑出世了!
看熱鬧的同志上前看斷碑上繁體字時,已經完成任務的藍晶趁亂遛走了。
“這塊古代斷碑上的字是‘忠義’二字。”
張鵬同學出場,他搖頭擺尾:“關帝爺爺有靈,忠義公園忠義碑啊!”
一分鐘後,虛空主演出場,他帶着幾個和尚對“古代忠義碑”磕了三個頭:“忠義公園忠義碑,關公爺爺有靈,再擇吉日把忠義碑立起來。”
河東市電視臺與河東區電視臺的攝製組,錄下忠義公園,忠義碑問世的過程。忠義公園的新聞播出後,張鵬的忠義公園應該會小火一把。
大戲結束,和石青良局長約好明天中午一起吃飯後,張鵬和白雅茹往忠義公園門口而去。他倆後面跟着讓張鵬請客的井靚影記者。
“井記者,中午我有事。”
張鵬準備和藍晶匯合後去張官橋村,張男工支書家吃飯:“晚上我請你吃飯。”
“張鵬,我爸是宣傳部井有水部長。如果我高興,啓新忠義公園的專題片能在市電視臺連播一週。”
井靚影湊到張鵬身邊:“那個少數民族小妹妹是你的託對吧?”
今天的事瞞不住明眼人,張鵬一副兇惡的樣子:“井記者,有個詞叫‘殺人滅口’,晚上我給你打電話,找個閒人免進的地方殺掉你。”
“張鵬,我粉你很久了,在你這堆牛糞前死。”
井靚影嫵媚地看張鵬一眼:“我這朵鮮花做鬼也漂亮。我等你電話。”
井有水同志是河東市委宣傳部,部長,井靚影記者有個牛叉爹。爲了宣傳啓新忠義公園,張鵬決定犧牲一點色相,晚上請井靚影記者吃飯。
中午十二點,張官橋村,村支書張男工同志家,張鵬、白雅茹、藍晶、張男工、虛空,張大秀六人吃了一頓其樂融融的慶功飯。
張大秀同志是啓新忠義公園管理處主任,她是原啓新板業小車班的班長。就近管理原則,啓新忠義公園由啓新板業直接管理。
張大秀的腰椎間盤突出病加重,她不能長時間開車了。啓新板業總經理李菲美女就把河東市人造板廠的老職工,正科級幹部張大秀派到啓新忠義公園當主任了。
下午兩點多,飯局結束。
“男工叔,你辛苦了。”
張鵬塞給張男工一厚疊錢;“男工叔,親是親,財分清,這兩萬是你請劇團和演藝團,及你們村那三十多個人的勞務費。”
“張鵬,你真的才18歲嗎?”
張男工收下錢,他捶張鵬的肩膀一下:“你成熟得也太很了吧?”
白雅茹抱住張鵬的胳膊,她心說:人和人不能比,和張鵬相比,夏德就是一個畜生。張鵬以朋友之義對待村支書張男工,張男工把張鵬當成朋友。
夏德利用,歁負中周市的村支書周富貴,周富貴把夏德當成一條喂不熟的狗。
把張鵬送到河東醫專南大門後,白雅茹就開車帶着藍晶回河上市啓新黃流湖水上樂園了。
學生混子張鵬躺在河東醫專,一號男生寢室樓211寢室,他很長時間沒有睡過的牀上睡了。
下午六點多,97級醫一班的輔導員齊明老師直接殺到211寢室,她把張鵬揪起來了。211寢室的胖子老八、老二等人連忙躲出去了。“齊明老師,嗯,齊明,晚上我真的有事,忠義公園的事。”
張鵬陪着笑臉:“齊明老師,明天開始的校運動會我全程參加,一定幫咱們班拿夠分,讓你升職稱。小玥沒有死,她……”
“天球,公主?我們的弟弟確實叫齊名。”
齊明睜大眼,她抱住張鵬的胳膊:“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科學解釋不了的事,小玥沒事就好。”
二十分鐘後,答應齊明,晚上睡在她宿舍後,張鵬撥通井靚影記者的電話,他和井記者約好見面地點。
晚上七點多,河東迎賓館門口,井靚影迎上張鵬:“表現不錯,沒有帶電燈泡請我吃飯。”
“井記者,某位哲人說過,所有不以結婚爲目的戀愛都是耍流氓,我有N個女朋友。”
張鵬摟住井靚影的小蠻腰:“你粉我這個流氓幹什麼?”
“我粉你這個沒畢業的大學生,一年之內創建一個央視標王企業;粉你的啓新電子生產出核心部件擁有完整知識產權的啓新1998手機。”
井靚影親張鵬一下:“姐粉你爲了國防不顧一切填海造島;姐粉你開着戰鬥機敢撞月西人的戰鬥機……”
吃過晚飯,張鵬態度堅決地拒絕井靚影去KTV唱歌的要求。井靚影跺了跺腳,她開車走了。
晚上九點,河東醫專南門,張鵬愣了一下,他接住縱體投過來的齊明:“齊明,你一直在這等我,咱們回你宿舍。”
“不回去。”齊明拉住張鵬的手:“回宿舍,是真的睡覺,咱們轉轉。”
張鵬和齊明手拉手遠去了,河東醫專南門不多的幾個同學或保安大都搖搖頭,學校最美的老師,齊明也遭了張鵬的毒手。
張鵬和齊明這一轉就轉遠了,他倆不知不覺就轉到河東醫專,西一公里的落河,河堤了。
自西向東流的落河流經河東市區附近時拐了一個彎。換句話說,河東市區西面和南面都離落河不遠。
晚上十點多,落河,河坡,齊明晃了晃張鵬的手:“本姑娘以前沒有談過戀愛,第一次對男孩子動心,就是你張鵬,老天也算待我不薄啊!”
夜深了,附近已經沒有人了。落河流經河東市區西這幾公里,大部分河段,河坡都比較寬廣。
所以這一片也成了河東城區西、學校區幾所學校的學生以及河東市區很多年輕人談戀愛的好地方。但深夜十一點了,河坡沒有幾個人了。
張鵬握緊齊明的手:“齊明,你非要在我這棵歪脖子樹上吊死嗎?好男人多了…..”
“剛纔說了,之前我沒有談過戀愛。某個哲人說過,女人一旦動情,就會一頭撞到南牆上,死不回頭。”
齊明親張鵬一下:“張鵬,你的明白?”
張鵬有點暈:“哲人,哪個哲人啊?我記得某個哲人說過,女人的心若凉了,不容易暖熱。”
“那個哲人就是我了。”
齊明踢張鵬一腳:“張鵬,據說,我腦子不正常,就是死腦筋,一根筋的意思,你就認了吧。”
張鵬哭笑不得,他扭臉看了看左前方那一片小樹林。
“喲嗬,這個女孩漂亮!”
從張鵬左前方的小樹林裡走出來三男一女四個人。三個男青年都拿着匕首。
當先那個男青年色迷迷地打量着齊明,她瞪張鵬一眼:“‘黑碳頭’,你可以滾蛋了,我們和你女朋友聊幾小時天氣。放心,我們弄不壞的,肯定還給你。”
“張鵬,你走吧,這幾個人會武術。半個小時前,吳達鋼就撇下我逃走了。”
河東醫專,河東區老鄉會,會長,張鵬的老鄉孫燕同學悲憤地笑道:“一向自稱河東醫專這一片老大的國家級運動員,吳達鋼吳老大連報警也不敢啊,笑死我了!
張鵬一腳踢到當先那個男人的襠部,把他踢飛。另外兩個手拿匕首的歹徒對視一眼,他倆撒丫子跑了。
正摩拳擦掌的齊明老師怒了:“這是什麼世道,歹徒的膽子也太小了吧?”
齊明,你給明月湖派出所打電話報警,電話是2544110,估計明年咱們河東就開通110了。”
張鵬走到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那個歹徒身邊,他準備再補一腳。“‘黑碳頭’,你個打女人的死變態。“
地在的歹徒翻身趴在地上,她擡頭怒視着張鵬:“你竟然踢我一個女孩子的襠部,你更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