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給我的?”周澤時盯着眼前這白白胖胖的,如同嬰兒手臂大小的人蔘。
他上前見善善把人蔘拿出來過,當時,他還想打聽是在哪裡弄的,想不到今天是善善居然把人蔘拿出來送給他。
“給你的。我要的那一顆月光珠,聽說是你跟善善一起去幫忙找的。這是謝禮。”韓蒼說道。
善善讓他假裝這東西是他拿出來的了。
他略一思忖,就知道善善這樣子做的原因,也配合。
“不用。韓師父,能幫你找東西是我的榮幸。而且,那一顆月光珠是善善自己找到的,我沒有出什麼力。”周澤時搖頭拒絕。
他雖然好東西見了不少,人蔘也見過不少,像他這種地位的,說句不好聽的,什麼寶貝沒有見過?
只是,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好的人蔘。
白白胖胖的,根鬚齊整,而且,有小兒手臂那麼粗,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
他可不能仗着自己打聽了那麼一點東西,就佔那麼多的便宜。
這人蔘,根本不能用錢來衡量。
他曾經記得,拍賣會曾經拍賣過一根300多年的人蔘,那一根人蔘,只是這一根的五分之一大,卻賣出了222萬元的高價。
這一根那麼大,年份應該上千年了,價值不可估量。
“給你就拿着,磨嘰什麼?這東西山裡多的是。我順手扯下來的。”韓蒼說道。
周澤時怕再不接就會拂了韓蒼的意,便收下了。
“我們這一次出來兩個月,想去看一看鐘離墨和鍾離珺他們。你安排吧。”韓蒼又道。
兩個孩子出國去了,想見都不能見,真是憋屈。
“行。到時,我們就坐我家的專機過去就成了。這事不難辦。不過,比較麻煩的是,也只能見一面。”周澤時說道。
一進了訓練營,只能到寒暑假的時候。才能回來,就算是她親自去。那也只能去看一面,而不能把人給帶出來。
“這你就不用管了。帶我們去就可以。”韓蒼大手一揮,說道。
憑他的武功,他就不相信那個什麼一號訓練營能攔得住他們?
“好。”周澤時應道。
周澤時離開的時候。是鍾離善送的,鍾離善還拜託他三件事。
一是替她把她手上的另一棵人蔘給拍賣;
二是辦韓蒼和周澤時弄一個身份證;
三是辦她弄一個駕駛證,還弄一輛車。
周澤時一口答應。
他坐過鍾離善的車,自然知道鍾離善是懂得開車的,幫她弄一個駕駛證當然能行。
至於其它的,他吩咐下去就成了。
鍾離善並沒有提出要讓韓蒼和周梓靈的照相,那這就表示着鍾離善並不想讓別人拍下韓蒼和周梓靈的相片。
這個也能辦,他們找相似的人照就成了。
沒有什麼難度!
只是,這一顆人蔘。善善真的要拍賣嗎?
“賣的。這是我師父給我的。雖然是比較值錢,但是我拿到手上沒有什麼用。還不如把它賣了,弄些錢。置點業。”鍾離善說道。
空間一共給過她兩次獎勵,上一次還剩下兩次機會,這一次還剩下一冷機會,還有三次機會,若是她需要人蔘,再從空間裡拿出來就成了。
“那行。那就賣吧。回頭我把賣的錢再給你。”周澤時說道。
這人蔘的價值不可估量。他先在圈子裡說一說,看有誰要買。然後再拿到拍賣會上。
這可是好東西,千金難求的好東西。
第三日,周澤時親自開車過來,打算帶韓蒼和周梓靈在京城裡逛逛的。
韓蒼和周梓靈見周澤時一副好意,便也同意了。
四人就去了京城裡有名名勝古蹟去玩。
但是韓蒼和周梓靈什麼好東西沒有見過,見到那些古蹟,而且,還是風化不少的古蹟,一絲表情也沒有。
周澤時一看不對頭,趕緊帶韓和周梓靈去博物館裡參觀。
記得在開封市的時候,韓蒼和周梓靈就是喜歡去那博物館裡參觀。
韓蒼這才滿意了。
只是,看過那博物館裡的東西,回去的路上,韓蒼和周梓靈的整個臉色都不是很好。
周澤時不明所以,看向鍾離善。
鍾離善對他搖搖頭。
周澤時便沒有再問。
鍾離善送周澤時回去的時候,這才說道:“我師父和師母兩個人喜歡宋朝的東西,所以,看到那些宋朝的文物,觸景生情,心情有些低落而已。你別多方,他們兩個今天玩的很開心。”
物是人非事事休。
她家師父和師母看到那些東西,心情能好纔怪?!
“哦。”周澤時應道。
“你以前少帶他們去看那些宋朝的文物。也不要跟他們說起宋朝的東西。”鍾離善叮囑道。
她不想師父和師母再觸景生情。
她讓他們出來是讓他們出來透透氣的,而不是讓他們出來傷心的。
“嗯。我知道了。對了,善善,週五時候,我要參加一個酒會,我想邀請你做我的女伴。我想,酒會的時候,我們兩個人去,那些人肯定不放過這個機會。”周澤時說道。
這也是他爲什麼要出席酒會的原因。
“行。這一次我們就看那背後的人怎麼出招!希望能一網給打盡,天天被這些死老鼠給壞了心情。”鍾離善點頭說道。
她這一次回來就是爲了周澤時家裡的事回來的。
她還想着什麼時候把人給揪出來呢。結果,周澤時這會就說了。
“經過這幾天我和大哥的調查,有了懷疑對象。不過,還要證實才行。”周澤時說道。
他們也沒有十足的證據,所以,這才遲遲沒有動手。
這一次,他以身做餌,就不信引不出幕後那些人。
“只是,那些人知道我的身手。會出來嗎?”鍾離善問道。
她的身手太強的,她怕那些人龜縮着不敢出來。
“沒事。化個妝就成了。”周澤時說道。
“行。這個我師母比較擅長。到時,我化好妝,再偷偷出來,你再來接我。那些人也不知道是我。估計會上鉤。”鍾離善說道。
她差點就忘記韓蒼和周梓靈是化妝高手了。
背後那些人也沒有怎麼接觸過好,她就算是化了妝,他們也不認得的。
到時,她也好扮豬吃老虎。
“好。那我週五再到京城大學門前接你。你在那裡等我。”周澤時說道。
從這裡到京城大學有地鐵,善善坐車也方便。
週五是回家的高峰期,很難打的到的,而且,堵車非常地嚴重。
善善坐地鐵方便一些。
鍾離善無異議。
她也想早些把周澤時的事情給解決掉,到時。周澤時就能抽出空來陪他們去m國的一號訓練營了。
她家師父和師母還等着去呢。
第二日,周澤時便讓人送了一部車和一個駕駛證。
鍾離善親自開着車,帶着韓蒼和周梓靈出了京城。到隔壁的省玩了幾天。
回來之後,鍾離善休息了一個晚上和一個早上,就開始準備參加酒會事宜。
爲了方便聯絡,周澤時這一次給鍾離善和韓蒼配了大哥大。
鍾離善也知道這是特殊時刻,也沒有矯情,更沒有嫌重。拿起來就用了。
還教會了韓蒼如何使用。
下午,鍾離善正在家裡練習的時候。周澤時送了衣服和鞋子過來。
是一套大紅色的晚禮服,禮服非常地美麗,就是包的有些嚴實。
儘管這樣,韓蒼和周梓靈還是覺得有些露了。
因爲這禮服是無袖的。
而鍾離善平常穿的裙子都是有袖的,至於周梓靈,那穿的都是長袖的。
“師父師母,外面的人都是這樣子穿的。這幾天我們出去玩,哪一個不是穿着短袖的。”鍾離善有些無奈地說,不過,一想到宋朝那個比較森嚴的社會,鍾離善就覺得自己可以理解了。
“兩隻胳膊都露出來了。”周梓靈不太滿意。
雖說這幾天她也見了許多,也接受了,但是看不得鍾離善穿的那麼露,心裡也有些埋怨周澤時的。
“沒事,這樣子比較涼快呢。這禮服包的太緊不太好看。”鍾離善說道。
周梓靈見鍾離善這樣子,也沒有再說,替鍾離善把頭髮給盤起來,接着便化妝。
周梓靈倒是沒有多化,只是把鍾離善原眉毛給化濃了一些,整個臉的輪廓都給修整了一些。
這是事先知道幫忙鍾離善化妝,他們兩個半途在去買了香料弄的化妝品。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忙碌,鍾離善再照鏡子的時候,只覺得眼前這個非常地陌生。
說起來,周梓靈只是把她的眉頭化粗了些,其實的倒是沒有怎麼變,但是整個氣質全變,輪廓也還是好樣,只是怎麼朝也不像原先的自己。
“師母,您的技術可真高。”鍾離善真心實意地誇獎道。
“那可不是。在空間裡那麼久,我沒事都琢磨這些了。好了,快些出門吧。要不然,趕不上了。”周梓靈說道。
鍾離善便沒有多說,拿起包包,撥了撥頭髮,就從樓梯裡走了下去。
經過小區的時候,她專門挑人少的地方走。
出了小區,鍾離善搭乘了地鐵到了京城大學,然後徒步走到京城大學的校門前。
周澤時早就在那裡等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