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隔着門,自己也清楚這夏海會在什麼時候醒過來,自己下手都是有分寸的,如果爲這種垃圾而惹上麻煩,那是很不值得的。夏海看着眼前想夏夜,心裡充滿了憤恨,“你這個戲子,居然敢打我,我看你是真的不想混了,你給我等着,明天你就會被全娛樂圈**。”
夏海爬了起來,這次他好像傷的不輕,卻硬是一瘸一拐的離開了,沒有人任何人攙扶,這個垃圾看來身上也不全是一無是處。宇文明珠站在門後,心裡對於夏海那種怨毒的眼神有些畏懼,自己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兇狠的眼神。
這星皇想要東山再起,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翁素芬這一手玩的漂亮,只可惜了這麼好的劇本,被她那不成器的孫子夏海給破壞了,如果沒有自己的介入,宇文明珠真的會按照她所預想的那樣成爲夏海的妻子,而這樣他們這一派就有了向父親分庭抗禮的資本了。
宇文明珠這一次被刺激的不輕,夏夜將她送到了宇文家,宇文家的人對他是格外的熱情,尤其是北冥乜斜,直接拉着夏夜的手,不讓對方走了。
“小夜啊,這次真的是多虧了你啊,明珠這孩子很要強,可說到底她還是一個女人,我真的很開心你能爲她做的這一切。”夏夜喝着北冥美嫺泡的茶,整個人顯得侷促不安。
天色都這麼晚了,自己再繼續的逗留下去,也沒有什麼意義了,“嗯,沒事的,宇文奶奶,天色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
北冥美嫺還想跟夏夜多聊一點,想不到對方這麼快的就要走了,多免還是有些失望。不過自己是強留不住對方的。
夏夜就這樣的從宇文家走了,北冥美嫺把所有的氣都發在了宇文修的身上,“引狼入室的感覺怎麼樣,你牀下的星皇現在什麼都沒有了,之前居然還想讓明珠嫁給夏海,你真是老糊塗了,如果我們真的這麼做了,那麼或許覆滅的就是我們這個家族了,你也會成一個罪人。”
宇文修被妻子說的啞口無言,自己怎麼就忘了翁素芬這個女人呢,真是個陰謀家啊,這次自己真的是輸了,不過對方也沒有用討到什麼好,她這計劃也不是完美無缺,天衣無縫的,要不然夏夜怎麼會知道呢。
“嗯,這次我錯的太離譜了,不過從這件事也看出夏夜對明珠並不是一點感覺也沒有,要不然剛剛他爲什麼去公司將明珠給接了回來,而且還把夏海給打傷了。”
夏家的大廳裡,一個老婦人正在對着一羣人破口大罵,“廢物,你們就是廢物,什麼高手,居然連一個人都對付不了,我留你們又什麼用,夏夜,你給我等着,這件事不會這麼算了的。”
翁素芬知道,這件事自己完全的忽略了夏夜,可這計劃制定的時候,夏夜根本還沒有出現呢,這個傢伙自己在二十多年前居然都沒有殺死,真是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啊,如果那個時候自己能夠將他給處理了,那麼現在的這些事情都不會發生了吧。
“你鬧夠了吧,一輩子了,你累不累,累不累,都給我滾出去。”夏朝宗陰着一張臉從外面進來了,星皇成爲空殼子這件事自己看到,聯想到的人就是翁素芬,這個女人的心計自己是再瞭解不過了,無非就是想利用宇文家給夏尊施壓。
屋子裡只剩下了翁素芬和夏朝宗了,這屋子裡的氣氛很壓抑,“鬧了一輩子了,你也知道一輩子了,可是我這一輩子都得到了什麼,什麼都沒有,我經過一年策劃的一切,居然被你的寶貝孫子給破壞了,而夏海現在卻被打成了重傷,呵呵,也對反正夏海這種孫子什麼的,在你眼裡跟廢物沒有什麼區別,你根本就不會去顧忌他們的死活.“
夏朝宗就這麼的坐着,一句話都沒有說,自己真的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夏夜破壞了翁素芬的計劃,打了夏海,自己現在最好奇的就是夏夜怎麼會知道這些事情的,他不回來的原因,難道就是在準備着什麼麼,或者是復仇麼?
迷惘充滿了夏朝宗的心,自己現在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麼去選,如果真的是爆發了,自己該站在哪一邊,這一切一切的罪魁禍首還是自己。
夏夜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和劉天華打電話,問了問星光那邊的情況,那邊的情況一切都是很正常的,這樣自己就放心了。
“兒子,你今天是不是去星皇總部了,你難道真的對宇文家的那一天動心了。”洛芙看着夏夜,眼神裡充滿了八卦的色彩。
夏夜想否認,可話到嘴邊又縮了回去,如果不是,那自己爲什麼要去呢,而且當初爲什麼要提醒她呢,沒有自己的提醒,事情就會完全按照翁素芬寫好的劇本來發展了。
夏夜躺在沙發上,偶然間瞥見了日曆,喔喔,距離這爺爺奶奶的金婚紀念日還有不到三天的時間。可是大家似乎都忘記了。
“媽,這爺爺奶奶的金婚典禮,你們是不是都已經忘了啊,海域不到三天的時間,我們恐怕不夠用吧。”
這夏夜明顯是不想回答自己的問題,反而把事情的重點扯到了那兩位老人的金婚上面。
“你爸天天忙的跟什麼一樣,除了你爸之外,你奶奶沒有第二個孩子,不過她有你這好孫子真的是她的福氣,只是現在的這種情況下,辦這個合適麼。”
夏夜點點頭,這必須合適,自己也可以趁着這機會去看看翁素芬的那些後代們都是什麼樣的牛鬼蛇神。
夏海是痛不欲生,被夏夜踢了那一腳,之前沒有感覺到什麼,現在是渾身都疼,各種片子都拍過了,可都顯示自己的身體正常,,但身體還是疼,身上的骨頭好像都斷裂了一樣,肌肉也在不斷的撕裂着,這簡直就是錐心之痛啊。
“我在跟你說一遍,你別跟我去惹夏夜了,你就是不聽,結果怎麼樣,你以爲他真的只是一個歌手,想讓你怎麼欺負,怎麼欺負的那種?‘如果真的只是一個唱歌的,老子我還用這麼天天煩的不行麼,夏斌看着病牀上的夏海,心裡充滿了憤怒和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