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些人商討對策的時候,蕭雲海接到了小品王趙半山的電話。
雲晴電視臺那個採訪節目一經播出,迅速風靡了華夏,趙半山知道那些煤礦的底細,看到蕭雲海毫無顧忌的爆了出來,很是爲他擔心。
“蕭老弟,你把這事兒爆出來,就相當於得罪了整個東北的權貴,以後可就有麻煩了。”
蕭雲海呵呵笑道:“張老師,儘管放心,這些後果我已經都預料到了。我蕭雲海行的正,坐的直,不怕他們。再者,他們這些人經常找我的麻煩,我有些受不了了,乾脆這次一鍋端算了。”
趙半山聽到蕭雲海那霸氣的聲音,苦笑道:“蕭老弟,也就你能說出這樣大氣的話。”
趙半山的電話彷彿起了個頭,接下來凡是清楚這些煤炭公司底細的好朋友全都給他打來了電話,這讓蕭雲海很是感動。
令蕭雲海感到驚訝的是,這個事情竟然驚動了他大伯蕭重陽。
“雲海,你這次鬧的動靜不小呀。”
蕭雲海之前就這個事情已經與老爺子商量過了,他相信這麼大的事情,老爺子肯定跟蕭重陽說了,既然蕭重陽沒有阻止,那就說明他心裡是贊成的。
因此蕭雲海笑嘻嘻的說道:“大伯,我實在是沒辦法,人家都跑到我頭上拉屎撒尿了。再這麼下去,我都要成爲經常圈子裡的笑柄了。這事兒沒給您帶來麻煩吧?”
“大麻煩沒有,小麻煩不少。剛剛我接了不少退休老領導的電話,雖然什麼都沒說,但我知道肯定是爲了他們那些孩子的事情,話裡也暗含着對你的一些不滿。”
“他們自己管教不嚴,倒是怪起我來了,還真是會找理由呀。哼,他們這是沒給我打電話,要不然,我還真想問問,那些在礦難中失去的礦工,他們應該向誰去表達不滿呢?”
蕭重陽嘆道:“是呀。一場礦難就代表着幾人、幾十人甚至上百人失去生命,無數個家庭支離破碎。搞不好煤礦的安全,就是在草菅人命。一號首長剛剛找了我,準備以你們雲晴電視臺報出來的這個事情爲契機,整肅全華夏的煤炭公司。”
蕭雲海道:“大伯,要我說,你們早就應該這麼做了?”
蕭重陽道:“事情如果有你說的那麼簡單就好了。光是東北這些個煤礦就牽扯到了這麼多的勢力,若加上其他地區,豈不是更多。沒辦法,我們也是投鼠忌器呀。沒個由頭,我們也沒有理由做。現在好了,東北煤礦的事情引起了全華夏的關注,給了一號首長一個絕好的機會。明天,政府就會派出巡視組前去東北查看那些煤礦。該抓的抓,給罰的罰,該關停的關停,絕不會有絲毫手軟。”
蕭雲海問道:“那李凱風、曲茂勳等人怎麼處理?”
蕭重陽笑道:“這事兒可不歸我管。此次帶隊過去的是四號首長,估計不會輕饒了那些人。”
四號首長就是吳弈法的父親,主管紀委、安全監察等方面的工作,連他都親自出馬了,自然不會無功而返。
蕭雲海道:“那就好。總算沒有白忙活一場。”
蕭重陽的心情似乎非常不錯,與蕭雲海聊了足足五分鐘,才掛斷了電話。顯然,蕭雲海做的這個事情非常符合他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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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趙婉晴說道:“老公,明天稅務局是不是要去瀚海查賬了?”
蕭雲海點點頭,道:“八九不離十。”
趙婉晴道:“那我明天去瀚海一趟,不能讓我爸自己面對。”
蕭雲海笑道:“老婆,你過去有什麼用。咱爸沒有偷稅漏稅,哪怕
是給那些稅務局的人一百個膽子,他們也不敢怎麼樣。相反,如果我是你,我會去琅嬛珠寶公司召開股東大會。呵呵,當着胡衛國的面,往裡面注資五百億,稀釋掉他的股份,讓他辛辛苦苦打拼的珠寶公司姓趙,這纔是爲爸報仇解恨呢。”
趙婉晴想了想,點點頭,道:“你說的沒錯。我現在就打電話,讓那剩下的四五個股東參加董事會。同時讓香江金伯利珠寶公司總經理希珍姐連夜過來,接收琅嬛。只是,如果他們不參加董事會怎麼辦?”
蕭雲海道:“不去更好。你是大股東,有權更換公司的ceo。讓那位許希珍直接接手,裁撤掉胡衛國所有的人。呵呵,憑她的手段,難道還搞不定一個琅嬛珠寶嗎?”
許希珍是趙婉晴在收購了香江金伯利珠寶公司後,聘請的總經理,今年三十六歲,畢業於耶魯大學,是經濟學博士。在華爾街工作了十年,剛回到香江,就被趙婉晴看重,擔任了金伯利珠寶公司的總經理。
在她的管理下,金伯利珠寶公司一洗頹勢,蒸蒸日上,半年來的銷售額比收購前上漲了百分之八十,非常的厲害。
趙婉晴拿出手機,給許希珍打了過去。
“希珍姐,忙什麼呢?”
許惜珍笑道:“正和男朋友看電影呢。我的老闆,您有什麼吩咐嗎?”
趙婉晴道:“希珍姐,我現在真沒心情跟你開玩笑。你有沒有聽說過琅嬛珠寶公司?”
許惜珍道:“當然聽過。在華夏北方六個省市,它的銷售額能夠進入前三。怎麼突然說起它了?”
趙婉晴道:“我需要你今天晚上帶人過來,明天跟我一起去接手它。”
許惜珍停頓了一下,猛然驚叫道:“婉晴,你的意思是說你收購了琅嬛?天呢,真是太棒了。你怎麼不早跟我說一聲?”
趙婉晴道:“是我家那位跟人家打架,一怒之下,讓他的經濟團隊把琅嬛給收購了。正好我們也有珠寶公司,於是就把它送給了我。”
許惜珍笑道:“原來是蕭先生出手,難怪能夠不聲不響的搞定了琅嬛呢。如果我猜的不錯,肯定是那位胡家大少得罪了你家這口子,對不對?”
趙婉晴道:“沒錯。不僅僅有他,還有其他一些官二代,這次都被我老公收拾了。他們無計可施之下,就讓稅務局查我爸的稅務情況。我之所以讓你連夜過來,就是要打胡衛國的臉。他去查我爸,我就奪了他的公司。”
許惜珍道:“沒問題,我這就讓人買機票,爭取在明天早上九點之前到燕京。哈哈,有了琅嬛珠寶公司,我們終於可以向整個華夏進軍了。”
趙婉晴高興的說道:“明天我會派車去接你們,然後直接去琅嬛。中午,我和我老公請你們吃飯。”
許惜珍啊的一聲,激動地說道:“蕭先生也會請我們嗎?真是太好了。我告訴你,他可是我的超級偶像。五年時間,就從一個身無分文的窮學生,成爲現在掌控萬億財富的世界首富,簡直太傳奇了。”
趙婉晴苦笑道:“希望你明天在見到他後,不會失望。”
與許惜珍通完電話,趙婉晴又給現在的琅嬛公司總經理打了過去,讓他通知其他所有股東,明天上午十點召開董事會,她將有重大事情宣佈。誰不去,那就以棄權論。
胡衛國得知這個事情後,氣的當場把手機給摔碎了。
“蕭雲海也就罷了,沒想到他老婆趙婉晴也出來給我搗亂,真是豈有此理。”
氣了一會兒,胡衛國突然冷靜了下來,心道:“不行,我需要儘快聯繫那些賣給他們股份的股東。只要有一個肯去告蕭雲海威逼他們才賣掉的,那琅嬛珠寶公司就會有一線生機。”
可惜的是儘管胡衛國聯繫了好幾個股東,但沒有一個願意去告蕭雲海。
而且他們也沒法告,因爲蕭雲海給他們的價格超過了琅嬛市值的百分之二十,這樣一個價格,如果還到法院去告人家,別說是法官了,就是普通老百姓都要噴他一臉。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胡衛國已經知道自己的珠寶公司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