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唯有去仰望星空的那一刻,纔會知道自己究竟渺小到了何種地步!
一路上那漢子倒是頗爲熱誠,向衆人不斷地介紹起這雲嵐山的各種建築以及發展,期間還問過花紫嘯與加老七的名姓等則都被含糊其辭,矇混了過去。
“嫣兒小姐!倒是很榮幸能見到你!我鐵木就送到這裡了。只要穿過這一線天就到雲嵐宗的內門了。那我就先行告辭了。”說着那鐵木衝着幾人抱了抱拳,便匆匆離去了。
“這地方到還是頗爲不錯,內堂竟然在外堂庭院的後邊,再加上這個一線天的防守,真可謂是易守難攻,天下第一宗的名聲到還真不是白蓋的。”加老七看了眼兩邊僅能容一個人通行的山體道,
“那是當然了!”南宮嫣兒在前邊頗有些自傲的說道。
“只是這下到有些可惜了,如此嚴密的防禦與這般強大的宗門,竟然是哪老傢伙的,真可讓老朽百思不得其解,”加老七在後邊笑道!
那南宮嫣兒在前邊走了幾步,聽見加老七的話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聲,並未多說,幾人很快穿過了這一線天,在從一線天出去後,裡面別有洞天的房屋建築與清一色的服飾的雲嵐宗內門弟子瞬間讓幾人眼前在此刻一亮。
當然也從三人從一線天出來後同樣也瞬間成了雲嵐宗諸位弟子目光的焦點,畢竟雲嵐宗內門素日裡門戒十分嚴格,並且也十分的低調隱蔽,所以從外邊來的這幾個不明身份的陌生面孔自然引起了許多正在訓練的內門弟子的目光投射過來。
這時在場中心的站着的一個長髮飄飄的男子也望了過來,那男子看上去應該和剛纔的外門的鐵木一樣是堂主的人物,只是兩人一個外門一個內門相比較起來那地位自然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那男子面孔一臉病態般的蒼白,冰冷的眼神當中似乎總是噙着那麼一絲淡淡的不屑,這男子的年齡大概在二十歲左右,他的胸前與那鐵木一樣帶着一枚徽章,只不過他所佩戴的與那鐵木所不同的是鐵木的徽章是黃色的,而他的徽章是淡淡的藍色,在徽章下邊還淡淡的紋着三條淡藍色的波紋,
待那男子看過來時,原本那還是一臉冷淡的表情瞬間變成了熱誠,原本那眼中的不屑也瞬間轉變成愛慕,而後急忙迎了過來衝着南宮嫣兒十分紳士的鞠了一躬道:“嫣兒小姐今日怎麼來到此地,不知所爲何事?”
“沒什麼!”南宮嫣兒彷彿十分討厭面前的男子,略微皺了皺自己的柳眉,不耐煩的說道。
彷彿被那南宮嫣兒冰冷的態度震住了,原本那還在討好的一張臉瞬間呆在了那裡,但是隨後又馬上恢復了原先討好的神情低下頭道:“是是是,還不知嫣兒小姐後邊這幾位是何人?”
“這幹你何事,劉涵,我的事難不成還要你過問不成?”南宮嫣兒俏臉冰寒,毫不客氣的嗆到,那一臉厭惡的神情讓旁邊一直自我感覺良好的劉涵愣了愣,站在後邊的花紫嘯此刻在內心說道:“這哥們臉皮也是夠厚的,這就連我都感覺到尷尬了,這小子還站這,也是夠可以的。”
“是,嫣兒小姐的事情屬下哪敢過問,只是這雲嵐宗內門一向是宗門的心臟所在,宗主曾有令非本門弟子擅入者斬。”那劉涵說至此,眼神中掠過一絲寒芒望向後邊站着花紫嘯與加老七。
此時花紫嘯與加老七的內心“.......”完全沒他倆的事莫名的就被恨上了,真沒法做人了。
“劉涵, 你最好收斂一點,你不過是個區區內門龍堂堂主罷了,一個地階三星的人,我雲嵐宗多得是,你搞清楚你的身份,好嘛?”南宮嫣兒此刻明顯是忍耐力到了極限,直接上來就是撕破臉皮的說道,同時用手不耐煩的想要推開面前的劉涵。
看見面前那南宮嫣兒絲毫不給那劉涵半分面子的不耐煩模樣,花紫嘯在後邊嚥了口吐沫,而後自言自語道:“怎麼自己平日裡欺負這妮子的時候沒見她這麼歪過呢?莫非是對自己有感覺不成,”想到這裡花紫嘯嘴角一咧,又想到了那天在張三家住下的時候將南宮嫣兒壓在炕上強行親吻的場景。
那南宮嫣兒絲毫不顧及後邊還有一干雲嵐宗內門弟子正在看熱鬧的目光,就連一絲的臺階也不願意給那劉涵下,一把將那如同木頭般呆立原地的劉涵推開,而後讓後邊的花紫嘯等人跟上,幾人便從內門的訓練場走了出去,而當他們走時明顯的能感到一雙及其怨毒的眼睛盯着他們的背影。
花紫嘯在前邊無奈的聳了聳肩,同時自我心裡寬慰道:“反正也不認識,應該不會有大事的。”
在剛纔的內門的訓練場是一座比外門訓練場要大兩倍的一個巨大的院落,整個院落分爲三個房子,同時也是代表雲嵐宗內門的三股不同的宗門勢力,分別是龍堂,虎堂與熊堂。而剛剛那個一頭長髮,麪皮白淨的男子正是龍堂的堂主,同樣在過去也是南宮嫣兒的追求者之一,畢竟能在不到二十歲便能當上一堂之主,更何況還是雲嵐宗內門三堂之中兵力最強,實力最橫的堂主,也算是頗有幾分自傲的標準。
而南宮嫣兒作爲雲宗遊歷在外所收的一名內門弟子,其實說是內門弟子,更多的則傾向於那雲宗的乾女兒,甚至於宗門傳言云宗的下一任繼任者都會是那南宮嫣兒,再加上南宮嫣兒天資聰慧,模樣俊俏,才僅僅十歲的年級便突破了到了人階三星的地步,此等天賦就是一些內門的雲嵐宗長老都爲之咂舌,再加上曾在宗門大會上以十歲的年級設下擂臺挑戰外門3堂十二個教練加上三堂堂主竟然不落下風,也是從那時開始南宮嫣兒的名號也就真正的成了雲嵐宗無論內門外門的弟子一個理想中的女神的存在,也因此有了不少的愛慕者與追求者,這劉涵自然也是其中之一,平日裡便自我吹噓非南宮嫣兒不娶,並且還自傲的認爲只有自己才能配得上那南宮嫣兒,憑藉着他內門第一堂堂主的地位也無人敢於反駁他,再加上一些有求於他的人在他耳旁恭維他,也同樣讓這傢伙連自己姓甚名誰都忘了,所以平日裡便是百般纏這位南宮小姐,也讓南宮嫣兒對此人十分的厭惡,再加上今日的心情似乎奇差,也因此造成了面前這極爲尷尬的一幕!
幾人隨這南宮嫣兒進了內堂的龍堂後,從龍堂進去後,隨着南宮嫣兒穿過許多的屋子後進入到一處內廳,在內廳的角落放着一巨大的書櫃,而後南宮嫣兒將那書櫃中的一本書隨意抽出來後,那櫃子便旋轉了起來,可以看見書櫃的後邊完全是一個空的存在,外邊還別有洞天,
如此隱蔽的設計讓那加老頭是讚不絕口,口中不斷的讚歎道:“雲宗那老傢伙真不錯,真不錯,等老朽我見到那老小子非要和那老傢伙好好喝上兩盅不可,”
從哪書櫃的後邊出去後是一個後院,而那個後院纔是平日裡雲宗待的地方,同樣也是雲嵐宗弟子的禁地,很多的內外門弟子甚至都不知道有這個存在,只有一些雲嵐宗的長老與堂主級別的人物才知道這處暗門的存在。
後院不大,卻仙氣十足,後院中有一小房子,房子上上書青龍堂三個大字,堂中還有一條青色的巨龍,大概有三四個人那麼長,雕刻的是栩栩如生,尊貴霸氣。
在那庭院中還有幾位動作各異的老者微閉雙眼,看上去如同雕塑一般,在院中呆立,彷彿無一絲生氣,院中寂靜到讓人甚至不敢大聲的喘氣,在這時一聲幾位縹緲的老人聲音彷彿從四周飄蕩而來,將他們挾裹在中央問道:“來者何人?”
“內門弟子南宮嫣兒拜見4位長老,想要求見師父他老人家。”那南宮嫣兒雙膝下跪,虔誠的對着青龍堂拱手道。
這時庭院中一位長老緩緩睜開了渾濁的老眼,而後如同慢動作鏡頭一般緩緩的看向幾人,在那加老七身上停留的時間格外長,但是很快便掠了過去,而後緩緩的如同一個上了年紀的老人慢慢的走過來輕輕扶起南宮嫣兒道:“你師父他老人家走了。”
“走了?去哪裡了?”南宮嫣兒有些驚訝的問道。
“不知道,你師父他一向喜好雲遊四方,怎會有人知曉他的行跡。”那老者說完便不再言語,重新恢復了剛纔的姿態,緩緩的閉上了雙眼。如同泥塑一動不動。
南宮嫣兒皺了下眉頭,轉過來看了眼加老七,而後道:“前輩。”
“誒!算了,那麼多年沒見這老傢伙了,本來還想見見他的,沒想到還是沒這個緣分,也罷也罷,竟然你師父他不在家,那便將我們送於中州不知可否?”加老七問道。
“這自然沒問題,嫣兒照辦便是,只是讓嫣兒有些不明白的有一事想問前輩,不知前輩可否作答?”南宮嫣兒十分恭敬的問道。
“問吧!”那加老七倒是毫不在意的說道。
“前輩莫非抓了嫣兒只不過是想見師父一面?”南宮嫣兒問道。
“哦!我倒是沒想着要抓你,只是當時你追着這小子砍來砍去的我嫌麻煩的就將你一併抓過來了,本來想將你半路扔了,沒想到我那徒弟倒還算蠻喜歡你的,對你這小丫頭是充滿了好感啊,說什麼對你一見鍾情,非要讓老朽把你帶上,老朽無奈只好帶上了,你說說?”那加老七故作無奈的說道,但是卻絲毫沒注意一臉詫異的花紫嘯。
“哼!是嘛,那嫣兒寧可去死,”南宮嫣兒毫不客氣的冷哼一聲看向花紫嘯,“實不相瞞,如若不是看在這小賊是前輩您的徒弟的份上此人對我路上百般輕薄的模樣,嫣兒定當要在這雲嵐山將他千刀萬剮。”
一聽到此話,那幾位原本呆立原地的長老忽然間全部睜開了雙眼,一股壓力無形的壓了過來。
“媽的,媽的,這白癡老頭胡亂說些什麼鬼,這都哪跟哪,也是話說我個沒腦子當時爲啥非要把她一路上揹回這雲嵐宗啊,現在倒好這丫頭會到雲嵐宗可謂是如魚得水,他孃的現在就準備翻臉不認人了。”花紫嘯面色複雜的低頭想到。
“哈哈哈!”加老七到是絲毫不在乎這兩人的反應與周邊的反應,撓着腦袋哈哈一笑道:“嫣兒侄女所言極是,承蒙你看得起老夫,如此老夫也不多久留,嫣兒姑娘幫老夫一把回中州即可。”
南宮嫣兒點了點頭,面色平淡的進入到了青龍堂拿了一個東西,而後便走在前邊對着後方兩人道:“前輩請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