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爺感覺到周身越來越冰冷,顫抖着急忙說到“不,我沒那個意思”低頭說到“我錯了,對不起”身邊的小第子見狀說“師叔,他已經認錯了,走吧去看看他們給留的屋子”清雨的臉色並沒有變好。不過還是按照小師侄的要求住進了師爺給安排的屋子,剛把包袱放在桌子上,向着外面說了一句“給我準備洗澡水”“是,師叔”退下去準備洗澡水。
洗澡水提了進來,哪位小師侄說到“請師叔洗澡吧”出去吧,白易說,一件一件的脫掉自己的衣服,越脫心裡越火大,直到脫掉裡衣,看到裡面的吻痕,碰的一聲,狠狠的打碎了一張桌子,並且說了一句,別讓我逮到你是誰,不然讓你死無葬生之地,外面守着的第子聽到碰的一聲,輕輕的喊了一聲“師叔你沒事兒吧”冰冷的語言瞬間出現在耳邊“沒事兒,你走吧”“是,師叔”聽着遠去的腳步聲,白易突然長吁一口氣,踏進澡盆,開始洗澡,越洗越覺得這東西礙眼,越擦越重,不知擦了多久,直到看到了脖子那裡白皙的肉全都被擦的紅的往出帽血珠。
突然,桌子上的劍直飛屋檐,屋檐上的人似乎沒有預料到他能發現他,讓劍挑了他的面紗他一個轉身落到他的面前,白易蹭他掉下來那段時間把衣服穿好,只不過穿的着急有點凌亂,落在地下的男子慢慢擡起頭來,看到了這種凌亂美,頓時心裡又漏了一拍,反觀白易看到他以後,時間就像停留在那一刻一樣,他沒有動,眼睛也沒有動一下,慢慢的他的嘴裡說到“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是阿莫,阿莫已經死了”接着他拿起劍對着男子喊到“說,你是誰”男子慢慢站起來,輕輕的笑了起來說到“沐莫,我的名字,你呢”
“不可能”這句話白易幾乎喊出來的,“我明明親自證明了啊莫已經死了,我明明已經用所有的靈力探查阿莫是否還在世,結果無二,啊莫還是死了,說,你是誰,是誰讓你冒充啊莫的”沐莫看着如此激動的人兒,忍不住過去抱住他說“我就是沐莫,我沒有死”白易的淚水順着臉頰滑落,手裡的劍也跟着落地,淚水滴落在沐莫的手上,沐莫把手上的淚水含進口裡,苦的,接着白易一把把沐莫退出去說到“爲什麼,爲什麼騙我”沐莫看着他這樣子,立馬站起來,再次走向白易,白易卻什麼都聽不進去,拿起地上的劍指着沐莫“不要過來”
沐莫停下腳步,緊張的說到“你聽我說,我沒有騙你,我確實是死了,只不過老頭子用了五十年的仙力保住了我的命,我只有練成無情才能保住命,但是自從醒來以後,眼睛就是赤紅色的,還有就是忘記了所有的一切,我也知道自己忘記了很重要的事兒,可是就是想不起來,每晚我都會做同一個夢,夢到一個穿着白衣渾身是血的人。在我耳邊一遍又一遍的叫着阿莫,阿莫,回來吧,我就會從夢裡驚醒,可是我卻不知道那人的面容,每次夢到都會模糊不清,每次修煉無情的時候心都會很疼,心他告訴我,我還有一個放不下的人,所以我這次下來就是來找他”
白易聽着他的解釋,莫名的就釋然了,直到很久以後,他才知道這就是相信,只要你說,我就無條件相信你說的話,白易,沒有說話,只是用通紅的眼睛看着他,沐莫心疼的上前再次抱着他,說“我相信了,那個人就是你,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白易靠在他的懷裡說到“白易”“白易啊,好名字,從此以後我要叫你小易,這是我叫你的名字,不許任何人叫啊”白易不知不覺的點了點頭,看着他可愛的模樣,順着看到鎖骨。卻看到那片被種滿草莓的地方,被擦出血珠,沐莫,想都沒想,把脣靠近那片血珠,輕輕舔了起來,白易也沒有阻止。
只見當沐莫擡起頭來看到的確是白易輕咬着嘴脣和範紅的臉頰,摸了摸他的臉頰輕輕的笑了一下說到“以後不許這樣對自己了知道嗎”白易閉着眼點了點頭,突然,白易感覺自己棱空了,驚呼一聲,睜開眼確是被沐莫抱了起來,慢慢的走向牀上,輕輕的把他放在牀上,他也合衣抱着他躺了下來,說到“睡覺”,白易不一會兒安心的入睡了,而沐莫卻睡不着了,他準覺着懷裡的人有什麼地方吸引着他,讓他一刻也不想離開他,即使第一次見面,即使忘記了,還是忍不住想要靠近,想要保護他,甚至愛着他……
他想“難道我也和爹一樣走火入魔了?”突然輕輕的笑着搖了搖頭,抱着他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