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莫這一休息,整整休息到了年初,年初這一天,本來是團圓的日子,闔家歡樂,幸福美滿的日子,就連清風派也被這新的一年的氣氛感染了,每個人臉上都是笑容滿面,只有一個人,那就是白易,自從白易回到清風派以後,再也沒有笑過,再也沒有出過清雨院,每天只會把自己關到屋子裡拼命的修煉,沒日沒夜的修煉,除了吃飯的時間,他從來不邁出門,清風派各個院裡面的第子進了一批又一批,熱鬧非凡,反觀他清雨院,冷冷清清的,從來不收徒弟,從來不和院裡面的人交往,只當自己是住在清雨院的一個隱居人。
年初,沐莫開始在冰室裡面修煉冰清訣的最高層,但是他每修煉到中間一段無情的時候,他總會想到一個人,而那個人卻讓他無法練成冰清訣中的無情,每每一想到他就能感覺到心痛,可是卻又不知道爲啥心痛,因爲他看不到那人的面容,只知道那人一身白衣,全身清冷,每次感覺想不起來他是誰的時候就感覺煩躁,他爹也看在眼裡,最後沒辦法,讓他先停下來修煉笛音,他們魔教有一種相傳很久的魔音,只要魔音一出,不管多厲害的人,或者鬼怪都聽命於吹笛者。
沐莫放棄無情,開始修煉笛音,整整修煉了一年,從剛開始的雜音到最後吹的有聲有色,到吹如流,其實並不是沐莫沒有音樂天分,而是沐莫他每次吹的都不用心第一個月,沐莫就學會了這個音調,只是每次吹的時候威力非常小,幾乎沒有,第三個月,他能駕馭比較弱點的精神力,六個月,他能駕馭中等的精神力,只要精神力沒達到百分之百就能被他吹使,一年,他已經學會了怎麼駕馭精神力強的人或妖魔鬼怪了。
沐莫房間裡,沐莫還是像以前一樣在房間裡面睡覺,可是睡着睡着,像是夢到什麼似得,只聽沐莫說“不要,住手,不要傷害他”之類的話,然後就是被驚醒,這已經是他醒來這一年裡夢到的數不清的次數的同一種夢,沐莫每次被驚醒就是莫名的煩躁,莫名的想發火,他想去找那個人,但是每次都看不到那個人的臉,只知道那個人出穿着一身白衣,全身上下泛着冷漠和生人勿近的氣息,每次夢到他受傷的氣候,沐莫的心就像被拿刀子割了一下,很疼很疼。
每次做夢醒來他都穿着一身紅衣坐在窗戶下面,看着天上掛着的殘月,他還記得,他爹有一次問他“莫兒啊,爲啥你這麼愛穿紅色啊”他回答說“這樣才配我們的嫩臉啊”其實並不是,是他隱隱約約記得有人和他說“阿莫,你穿紅色真好看,就這樣一直穿紅色吧”他伸手去摸了摸他的臉頰說到“好啊,你說我穿啥好看,我就穿啥”說完,倆人臉上都顯示着幸福的笑容。
沐莫學想越煩躁,越想越想要發脾氣,沒辦法,他只能在牀上打坐來平復自己心中的暴躁,打坐了一夜,沒有心思再次入睡了,起身出門去修煉冰清訣最高層,這次修煉似乎比以往要好,以往只要剛開始就會忍不住結束,剛修煉完,他爹從屋子裡出來,打了一個哈欠,往前走了幾步,突然碰到什麼東西,嚇了一跳,正準備一腳把那東西踢跑,結果卻被那東西抓住手繯過脖子,正準備大喊救命的時候,身後傳來七個字“爹,你想踢死我嗎”聽到這聲音,他長吁一口氣。
說到“臭小子,這麼早不睡覺,幹什麼嚇人”沐莫無言以對,他對他爹爹真的很無奈,自從他爹爹修煉了魔族最高本事而走火入魔以後就開始變得怪里怪氣的,有時候是長不大的孩子,有時候是沉着穩定,有時候又換了另一個樣子,十足十的變臉都不帶定時間的,他說“爹啊,我在練習你教我的無情啊,不然學不會你又罵我”說完嘟起了嘴,他爹一看兒子賣萌,怎麼可能受得了呢,立刻伸出手說“哎呦,乖兒子,這次是爹的錯,是爹誤會你了”
如果不這樣賣萌的話,今天一早晨就會被罵的日子裡度過了。
又過三個月……
這天,沐鐵把沐莫從冰室裡見到他的書房裡面,說到,“你也學的差不多了,該出去走走了,這次不管怎麼樣都不能在讓自己受傷了”“嗯”沐莫莫不盡心的回答着,他爹又從密室裡拿出一把寶劍說到“這是誅仙劍,以後就是你的配劍,如果有人欺負你,你就拔劍削他,知道嗎”“知道了,爹”沐鐵看着沐莫又說“嗯,知道了就好,記得回來看爹啊,記得時刻想爹啊”“會想你的,爹,那我先走了啊”沐鐵揮了揮手,示意他可以走了,沐莫毫不停留的走出了沐鐵的視線。
沐鐵不放心沐莫,在沐莫走了以後,叫出來了他說到“江刑,現在開始你就保護着少爺,不能讓他受一點委屈,知道嗎”江刑無奈的點點頭,突然,沐鐵變得無比認真說到“我昨天算出來。莫兒,這次下山,有一姻緣劫,他和那人的姻緣頗深,強行都斬不斷,所以,我想讓他順其自然,但是你必須給我保護好少爺,有半點差錯,我要你命”“是”江刑顫抖的接完命令走出房間,想到“老爺這變臉時間越來越快了,不過威力卻很大,嚇得我都忍不住哆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