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易慢慢的閉上眼睛繼續睡覺,直到夜半十分,白易睜開眼睛,看了一下沐莫,見沐莫並沒有醒來的痕跡,白易下了牀,從牀上拿下衣服穿在身上,連鞋子都沒有穿,直直的走向門外,只見他眼神呆愣,沒有目標的向前方走去,雖然魔教守衛不怎麼嚴厲,但是門衛卻還是有幾個的,白易的出現驚到了門口的守衛,只聽守衛說“夫人,您要去哪兒”白易對着他詭異的笑了笑,突然一劍插在了守衛心口,守衛當場斃命,其他人見白易殺了他們的人,便想要向着府裡吼叫,只不過聲音還沒發出喉嚨,就被白易一劍刺死了,血液沾到白易白色的衣袍上面,白易沒有管那些血漬,而是笑着提着帶血的劍出了門朝東走去。
夜半十分也沒有什麼人在街上走着,所以白易一身血漬和提着一把沾滿血的血劍在大街上走着,也沒人看到,今天似乎天公不作美,打更的老頭因爲和以往一樣,先去附近酒館兒喝幾杯,然後半醉不醒的去打更,今天卻不知道怎麼了,老頭兒的眼皮老是跳,老頭忍不住給了自己一個耳光。可是還是沒有停下來,就在老頭嘀咕今天這眼皮是怎麼了的時候,突然前面飄過一個白色的身影,老頭以爲他喝多了,出現了幻覺,可是當他再走的時候,那白衣似乎看到了他,原本一閃而過卻又返回來,盯着老頭看來看去,老頭由於離得遠看不清對方什麼樣,只見老頭關心到“年輕人,快回家吧,遇到壞人就不好了”那名男子沒有說話,老頭以爲他是個啞巴,說到“你是個啞巴嗎”老頭說完便走了過去,走近到十米的距離,老頭突然看清楚了那個人,那人一襲白衣像神仙一樣,但是一塵不染的白衣現在招滿了血漬,然後看了眼他的手。只見他手裡提着那還在滴血的劍,老頭終於帶着害怕和驚恐神色坐在了地上,那襲白衣慢慢的走過來,嘴角還有着一些似有似無的笑容,看的老頭心情直驚訝,只看老頭反應過來,跪在地上說到“求您放過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我還不能死,我的家人還得讓我養活”白易似乎嫌棄他煩躁,不悅的皺了皺眉頭,提着劍慢慢的走了過去,在這時,不知道從哪出傳開了蕭的聲音。
白易聽到這個聲音,立馬聞着聲音飛走,老頭鬆了口氣,立馬擡起腳奔向自己家裡。白易聽到蕭聲,循着聲音飛過去,只見那人在樹下面吹着蕭,似乎知道白易要來,說了一句“來了”白易跪下說到“不知大人現在召喚屬下有何事兒”那人還在吹簫,並不說話,白易也靜靜地聽着,直到那首曲子只剩下最後一個調子就可以完成時,那人站起身說到“來了就就坐吧,我有點事兒要問你”白易點了點頭從地下站起說到“屬下定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那人摸着蕭說“既然給了你這機會。你因該給我個全部都打聽了吧”
白易點了點頭說到“打聽到了,大人您說過,沐莫這人特別狡猾,只能蹭着他睡着了我才能來”“嗯,你做的很對”白易那雙沒有焦聚的眼神靜靜的等待着那人發問,整個大堂因此安靜下來,那人的蕭在手上轉了一圈,站起身看着白易問到“沐莫最近有什麼動向”白易回答到“並沒有什麼動向,只不過今天他爲了我去取魔蓮受了很重的傷”“哦?沐莫受傷了?”“嗯,他受了很重的傷”那人嘴角微微勾起,手裡拿着的蕭一下一下拍在手上,嘴裡不停的唸叨着“受傷了,受傷了呢”白易不在說話,大廳裡只剩下了一下下的腳步聲和拍蕭杆的聲音。
大概過了倆個時辰,那人轉過身來說到“你先回去吧,不能讓沐莫發現你,知道嗎”白易跪下到“是”轉身蓮步到門口,一瞬間就飛走了,白易一路眼神沒有焦聚的飛着,很快便來到和沐莫的臥房,看到躺在牀上睡得很香的沐莫,白易無形的籲出一口氣,脫了衣服和他一起躺下,似乎成了習慣,繼續在他的懷裡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睡了起來,沐莫似乎感覺自己懷裡的人兒動了抱的更加緊了,直到白易平穩的呼吸聲傳來,沐莫才慢慢的睜開眼睛,揉揉的撫摸着白易的發,他說到“不管你變成什麼樣我都愛”他說,“不管你的選擇是什麼,我都不會傷害你”他說“白易,這輩子,我始終栽在你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