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易醒來的時候沐莫已經不在他身邊了,手摸了摸旁邊的溫度,早已涼了下去,想必沐莫早已不在了,白易沒有讓自已有太多的表情,自從沐莫有了以後,白易的周身還是那樣的冰冷,哪有像昨晚一樣的熱情,彷彿昨晚那個不是他一樣。白易起牀站起身,腿一軟跌回牀上。
強忍着自己腰痠背痛的身體,慢慢的走到桌子前,倒了杯水,開始喝了起來,他摸了摸自己一直不離身的笛子,卻沒有摸到,皺了皺眉頭,開始思慮,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白易放下那杯還沒有喝完的水,朝着西邊飛了過去。
沐莫拿着笛子坐在空洞山上的一顆樹上,一身紅衣隨着風輕輕的飄揚着,被他故意留下來的額前的碎髮在風中左右搖擺,那張雌雄不變的臉孔,使得空洞山的婢女們看到他以後都紅着臉離開,他輕輕的吹着笛子,雙腿前後搖擺着,時不時發出一聲像鶯靈笑聲,這樣的笑聲引來了許多人,所有的男人在看到他的面孔的時候都倒吸一口氣,然後面露出猥瑣的笑容,而女人則是看到這樣的容貌驚豔過後完完全全的是傾心,沐莫看着這樣的一幕邪邪的笑到,大角色還沒有來,不然還真想聽他們不一樣的聲音呢,沐莫拿起笛子放到嘴邊,開始吹着他最愛的一首曲子。
當空洞山的大當家的起牀時,剛出門聽到不知道誰在吹笛子,好奇心使他隨着笛子的聲音走,當他走到拐角處的時候,看着樹上的那個人,美,真的很美,跟上次來的那個白衣男子有過之而無不及,一個冰冷清新寡慾,一個妖豔,誘惑勾魂,他想到“上次不小心讓那個冰冷的美人跑了,現在又來一個妖豔的美人兒,這次絕對不能讓他逃走”,想到最後,他露出來猥瑣的笑容,他慢慢的走向樹下面,看到美人正閉着眼睛吹着笛子,他們隨着笛音開始沉迷,開始幻想美好,沐莫看到主要的人來了,露出了嗜血的笑容,笛音隨着剛開始的平緩,變得急觸起來,本來人們的幻想卻在他的笛音下變成了弒殺。
面露猙獰,像是誰都不認識誰一樣開始殺人,只有那個大當家的意志力卻不是一般人那樣,並沒有受笛音的蠱惑,他立馬發現笛音有問題。叫大家捂着耳朵,但是還是說晚了,他的手下們都開始自相殘殺,大當家的顧不了多少了,他想“只要殺了他,他的手下都會好的”便說到“妖孽,拿命來”只聽沐莫輕輕的笑着說“你的意志力不錯,要是沒有得罪我的話,我沒準兒回收你爲我的手下,不過,現在,我要弄死你”說完笛音更加急快,手下們自相殘殺也快要落下帷幕了。
東方雨看着自己手下一個一個倒下,心頓時抽了抽說到“妖孽,今天我不收了你,還讓你再這兒作威作福,還我兄弟命來”說完變出一把長劍直接襲擊沐莫的門面,只聽沐莫冷冷的說到“我最討厭別人那東西指着我的臉”說完便拿着笛子飛下樹與東方雨大戰,倆人一劍一笛子,所碰之處,沒有一處是完好的,不一會兒空洞山就成爲了平地,看着自己的家和兄弟,前者成爲了平地,後者則是全死了,東方雨眼睛紅了,他說“我到底哪裡招惹你了,爲什麼要毀我家園,還要殺我兄弟”沐莫呵呵的笑了一會兒。
睜大赤色的紅眸說到“還記得前幾天有個白衣的美人來,被你打傷了嗎,知道他是誰嗎”東方雨驚恐的說到“誰” “他是我沐莫的人” “沐莫?沐莫,你是魔教的教主?” “沒錯,看來你還有點眼力勁兒”沐莫說完笑到“沒想到啊,你們空洞山居然有你這種高手,怪不得我的白易會受傷了”畫風一轉,他順道“既然你讓他受傷了,那我就直接殺了你”說完拿起笛子對着他的臉飛過去,東方雨立馬用他的劍抵擋,只聽“咔嚓”一聲,東方雨的劍斷了,並且單膝跪地捂着胸口吐了一口血,不可相信的說“你這什麼笛子居然連我師傅賜予我的神劍都能打斷”沐莫輕蔑的笑到“看在你快死的份兒上,就讓你知道知道他的名字”“他就是一直陪着我的魔笛”
在笛子快要落下的時候,原本靜靜的天空,被一道利劍劃過而破壞了他的靜,只見利劍打在了沐莫的笛子上,使笛子原本落在東方雨的身上卻打在了旁邊的土地上,土地頓時破了一個大洞,只見東方雨頓時白了臉,而沐莫臉色頓時變冷,怒到“沒想到,最後還是你阻止了我”只見一個白衣男子慢慢的像神一般從天空落到地上,他似乎知道這樣會惹怒紅衣男子,輕輕的說到“沐莫,不要在亂殺無辜了” “無辜?你看看你多無辜,卻被他打成了重傷,要不是你逃了,他或許還要把你變成他的人”說完這句話,沐莫似乎真的憤怒到邊緣了,周身泛起了紅色的光和黑色的霧,他從來沒有看到沐莫這麼生氣過。
立馬快步走過去從後面抱着沐莫說“不要生氣,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聽話,跟我回去吧,別再殺人了,把他的家已經夷爲平地了,也已經報仇了不是嗎”沐莫在白易抱着他的時候周身的紅光加黑霧慢慢消散,等聽到他溫柔的說話的時候,他徹底的生不起來起了,轉身回報着白易說“我怕你再次受到傷害”白易摸了摸他的頭髮說到“不會的,這不是有你在我身邊嗎”沐莫沒有說話,笑了起來,東方雨蹭倆人秀恩愛的階段帶着重傷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