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要她修理一下阿歡?只是微微頓了頓,小北便已經明白了前因後果,故而下手的時候,是絲毫的不會手軟,畢竟已經猜到這葛氏兄弟的意思,再矯情未免也就有些不好了。
況且,對於她本人來說,做這種事情還是有些樂意至極的啊。
雖說她和這阿歡嚴格的說起來是一直都不曾有過什麼恩怨,就算是有些恩怨,那也不過是僅限於今天發生的小摩擦罷了,但在她的心裡自然不會只是想到這些。
不過,如果這阿歡只是普通的一個地皮無賴的話,她說不定一時心軟還真的就會放了呢,但阿歡是嗎?這樣的問題都不用她問出口,心裡便已經十分的明白。
能夠得到上官泓的信任,又或者說是庇護,那即便只是一個小小的嘍囉,也定是要有一番能力的了,有過前世經歷的她對於這種事情自然是十分的瞭解。
因爲前世,她或多或少的對上官泓有過調查一些。在她的心裡,這絕對是一個不弱於上官浩的人物,無論膽識還是心機,都不會有什麼遜色,但可惜的,常年的混在這北城的****之上,到最後,難免會被清理一番,就算是他沒有犯過什麼太大的事情,也是絕對不可能安然無恙的,畢竟他的父親可是北城的副市長啊。
北城一共有兩個副市長,分別便是顧以安的父親和他的父親了。
所以在這個北城之中,兩人已然是名副其實的太、子黨了,然而和顧以安不一般的是,他並不是去好好的當什麼紈絝之類的人物,而且選擇了****,以爲上官家族謀取最大的利益。
當然,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自從顧以安的父親,突然的成爲了這北城最年輕的副市長,他的父親對北城的掌控便一點兒一點兒的下降,雖說是作爲北城四大家族之首,然而卻終究不可能與政府什麼的撕破臉面。
而顧以安的父親無疑是一個焦點人物,不管是從年齡,還是背景,又或者是資歷來說,這都是一個完全的不弱他們上官家的勢力,而且顧以安的父親來到這裡還是肩負着清理北城的任務。所以也容不得他們不小心謹慎啊。
除了那個一向神秘的市長之外,恐怕在整個北城,最耀眼的便是那顧浩南吧,顧以安的父親,這整個北城最年輕的副市長,再加上其背景,自然不是上官泓的父親能夠壓制下來的了。
所以雖然是同爲北城的副市長,上官泓的父親,如果沒有什麼特殊手段的話,便很難能夠壓制得住顧以安的父親,於是這其中的一些事情,便不可言語了。
腦海中思緒轉動,她多少是對着北城的情況有些瞭解,除了那個一直神秘的,不過問這北城事件的市長之外,她基本已經能夠分得清楚這北城的利益分屬,當然,那也不可能全對。
畢竟即便是前世,很多事情也是到最後揭露出來的時候,她纔有些耳聞,那時候的她自然是不太可能太過關注於這種事情,事實上,連她自己都有些自顧不暇,如果不是到了最後,她還是挺過去了……恐怕連調查的心思都不會有。
不過如果說起實話來,前世,對於這北城,她倒是真的沒怎麼插手過,也是有心無力,不過到了後來,等她有錢有實力的時候,卻發現像顧以安,上官泓什麼的都已經倒臺入了獄。
在那期間,她當然是收集了不少作用。
畢竟也只有那樣,才能夠心安一下吧。
即便是成爲了什麼大神,她所收穫的,也只不過是金錢而已,如果要從明面上搬倒那些擁有官位或者是家族勢力龐大的人物,自然是有些不足的,但如果只是將使些錢,請幾個私人偵探調查一番,倒是無妨,不過敢接這種生意的,倒的確還是有些少了。
臉上的恍惚之色,一閃而過,然而回到現實之中,臉上還是不由有些猶豫了,此刻的狀況,她的確是有些遲疑,雖然在她的心中,也知道是不該輕易了饒了阿歡,但卻還是稍顯稚嫩,有些下不去手。
不過,漸漸的,眸子之中還是閃過厲色。
再度的將阿歡給修理又或者是暴打了一頓之後,她便已經出了屋子,不再理會這阿歡的下落,以她對那葛天傾的瞭解,應該不會是個怎麼太心慈手軟的人,至少,對於敵人就是這般。
前世的時候,爲了他的大哥葛天牧,不知道這世間多少人都被牽連。
在對付四海幫的路上,自然是不可能那般順利,畢竟是盤踞在北城多年,已經隱隱統一了整個北城的地下勢力,它的實力不可小覷,再加上那個還仍舊是野心勃勃的囚四海,這本就是一塊難啃的硬骨頭。
一般來說,即便是五湖幫也不會輕易的做出什麼。
畢竟,強龍不壓地頭蛇啊。雖然五湖幫是和那個青龍會,是並肩稱雄在整個華國的勢力,但在這北城的一角之地,倒真不見得就有絕對的實力,能夠壓制住囚四海那個瘋子。
“一人一槍,打下五湖幫。”
遙想當年,那是多麼的豪氣。
當然,最後也逃不了那個結局。
似乎一切都成爲的空話,但卻又好像沒有,因爲在四海幫覆滅之後,國家便開始了對五湖幫以及青龍會的打擊,而在前世小北最後所處的那個年代,五湖幫早已經不復當年的盛況,便是連青龍會都慢慢的蕭索下來。
所以,即便是到了現在,她也難免的有些感懷當時的狀況。
不管怎樣,那些地下勢力都只能夠存於黑暗之中,這是不容於世間的,政府或許可能會有些縱然,但也只是爲了讓他們互相牽制罷了,不管是誰,打破了這個平衡。
那麼接下來,便會遭遇到無邊無際的清洗了。
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如果連那些隱於黑暗之中的勢力,都感登上臺來了。
那麼無疑便是對他們的挑釁,不管是什麼原因,都不能再坐以待斃下去,不然的話,到後來,很可能便會出現誰也接受不了的後果,而那個責任,更是沒有人能夠承擔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