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語道破
雖說他瞧不上安可研這個笨蛋,但看上這女人勉強是他的恩人份上。他豈能睜眼無視,蹙着眉,眼中的殺氣幾乎凝成了實質。
這個嘴賤的死婆肥,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然敢當着他的面,糟踐安可研這個笨女人。
死了媳婦還有幾個孩子的野男人,也敢說的好像是笨女人高攀了。要不是見笨女人似乎有話要說,鳳阮寒定一劍了結了這個不長眼的老婦人。
“閉嘴,再吵挑了你的舌頭。”
手中的劍輕輕的在李二孃脖子上又劃了一道,鮮血噴灑而出。
滿意的看到李二孃嚇的灰白的臉,乖乖禁聲死死捂住嘴巴。
這個恐怖的煞星,李二孃不敢有一絲的懷疑。對方會不會真的挑了她的舌頭,她可一點也不想變成啞巴。
鼻間猛然臭到一股異味,鳳阮寒臉色微變。眼尖看到草地上的一灘黃色的液體,鳳阮寒嫌棄的收回了劍。
這種沒膽子的愚婦,用這把寶劍瞭解她,是對劍的污辱。
噁心。
“嗤,李媒婆的膽子原來這麼小。才嚇唬幾句,居然丟人的尿褲子。好意給我做媒,這麼爛的謊話真虧李媒婆想的出來。怎麼,我看起來真那麼好騙嗎?”
冷哼一聲,安可研收起了笑容。
眼神銳利的盯着李二孃,話峰一轉,咄咄逼人的質問。
“沒心情跟你廢話,人在做,天在看。天理昭昭,李媒婆都做過些什麼虧心事,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爲。李媒婆是選擇自己主動招認,還是讓我來嚴刑逼供再說?”
輕斂着眉,安可研眼帶警告,居高臨下的睨視着李二孃。話中的威脅之意,再直白不過。
希望李媒婆不是那種不到黃河心不死的蠢貨,自己招認了,省得她費神。
當然,若是李媒婆自己找抽,安可研也不介意露一手。反正,這閒着也是閒着,就當是找找樂子。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二求你別殺我。我什麼也沒做,我給你磕頭了。求你放我離開,我保證今天的事一字也不說。”
慌了神被嚇壞的李二孃,再次不自覺的說漏了嘴。正應了那句,多說多錯。
話剛落,對上安可研念異的目光。李二孃臉色一僵,這才恍然大悟剛纔她都嘴碎的說了些什麼。
臉青一陣,白一陣,想死的心都有了。同時心裡也在疑惑,蠢的無藥可救的二。怎麼突然變聰明瞭,而且完全沒有平日怯懦的拙樣。
低着頭,目光閃爍一時間竟找不到可應對的主意。
“說的可真無辜,若是你什麼也沒做,什麼也不知道。那麼我想問問,你身後藏着的布袋是什麼。別告訴我,那是麪粉。還有,我跟你本應是素不相識,這聲二又從而來。”
犀利的眼睛,一眼就看穿了李二孃的垂死掙扎。
步步緊逼,安可研根本不給李二孃狡辯的機會。面若寒霜,陡然一聲厲喝。
“說,是誰指使你做這些,目地又是什麼?”
“我、我……”
被安可研突然這麼一喝,李二孃腦子有些蒙了。傻愣愣的看着安可研,結巴的說不出否認的話。
“不說嗎?也行,那就帶着你的秘密,到閻王那裡慢慢講。介意將你的匕首再借給我一用嗎?”
瞄了一眼鳳阮寒,安可研嫣然一笑。
自信滿滿的樣子,讓鳳阮寒心裡的那根弦,登時有種被拔動的錯覺。喉嚨一緊,情難自禁的心跳加速,身體更是誠實的做出了反應。
神色微僵,鳳阮寒有些不自然的別開了臉。不敢讓安可研發現他的異狀,二話沒說,便將藏在靴中的匕首遞了過去。
“謝了,李媒婆看來是隻不錯的好狗,決定要忠心護主。那罷,那我就成全你,你說想讓我從你身上哪裡先開刀。”
笑眯眯的道了聲謝,安可研並沒有察覺到鳳阮寒的異樣。
目光再次轉向李二孃,臉上掛着的笑容,頓時變得無比的邪惡。讓人打心底發寒,李二孃更是心有餘悸直打哆嗦。
後退幾步,轉身想逃。結果一轉身,差點沒撞上鳳阮寒的劍。
全身血液倒流,李二孃額頭上豆大的冷汗不要錢的如雨滴落在地。牙齒嚇的都在打架,瘋狂的,一張臉煞白的血色全失。
“不不、不要,二求你發發慈悲,別殺我。我再也不敢了,我也是被逼的,不適意要針對二。”
“可笑,你要若說不適意的,那便是有意的了?”
挑眉冷笑,安可研根本不信李二孃的鬼話。
“既然李媒婆不敢選,那就由我來幫你做主吧。”
詭異的勾脣一笑,安可研出手迅猛,完全不給李二孃閃躲的機會。
一刀子過去,將李二孃的大腿狠狠的戳了個血洞。匕首拔出,觸目驚心的鮮血,爭相涌出。
驚訝的注視着笨女人,鳳阮寒真沒有想到。安可研是玩真的,眼皮都不帶眨一下。便敢捅了這個死肥婆一刀,眼底不着痕跡的掠過一抹驚豔。
驚喜的發現,這個笨女人也不是沒有可取之處。
起碼一點,不會因婦人之仁壞事。
“啊,不。我的腿?二饒命,求求你別、別殺我。二想知道什麼,小婦人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知。”
對上二那刀子似冰冷不帶一絲感情的眼眸,李二孃這回可真是怕了。
打死也不曾想到,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千金。居然下手這麼狠,一點開玩笑的意思都沒有。手腳直打顫,按着傷口李二孃再也不敢敷衍矇混過關。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乖乖的主動招認,也不至於受這點皮肉之苦。說吧,安香雪那蛇蠍女,都讓你做了些什麼。”
邪氣的瞥了眼李二孃,安可研眼底閃過一縷惋惜。
大餐還沒有擺出來,就偃旗息鼓了,白費了她的一番好意。
安香雪的眼光看來也不怎麼樣,淨找來些慫貨。一點挑戰的成功感都撈不着,讓人乏味。
“你,二怎麼會知道我是?”
驚愕的倒抽一口涼氣,李二孃顯然沒有想到。沒等她招認,二已然一針見血的,道出了幕後指使。
安香雪?
敏銳的留意着李媒婆吃驚的表情,鳳阮寒雖不太清楚這安香雪是何方神聖。卻可以百分之二百的肯定,這要叫安香雪的女人,應該是跟這笨女人有仇。
似乎,這仇還挺深的。
安?難道是這笨女人的家人。
目光閃了閃,鳳阮寒豎起耳朵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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