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隨着李家灰不溜湫離開,暫時終止。
村裡借過安可研銀兩,或者物件什麼的‘婦’人,也是走的飛快。生怕安可研追債,讓她們還錢賠給李家當醫‘藥’費。
今天的安可研,讓所有人都不敢再小瞧了去。就那打人的狠勁,別說是這些長舌的‘婦’人,就是老少爺們都有些心有餘悸。
“唉,安姑娘既然你選擇在我們紅山村落腳,就安安份份過日子。別再招太多事,不想想自己,也顧念着肚子裡的孩子。”
見人都走的差不多,村長王大福狀似好心的勸說。
“村長,難道這些日子,我還不夠安份嗎?被人欺負到這等田地,一再的被人指着鼻子罵。我可以坦坦‘蕩’‘蕩’的說,從沒有對不起任何人。可又得到了什麼,被人陷害,被人休棄。”
不管村長存的是什麼心,情況轉好,就得抓住機會翻身。給自己洗刷不該有的罪名,微紅着眼眶。
聰明如安可研,一改前一刻兇悍的模樣,字字血淚的申訴。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從今個起,我不能再軟弱下去。正爲村長所言,不爲自己,也得想想肚子裡的孩子。以後,他將會是我的依靠。”
“也罷,你自己好自爲之吧。”
村長可能也沒有想到安可研這麼聰明,用他的話將他堵的死死的。
目光沉了沉,村長也不是蠻不講理的人。雖然這些日子,關於安家姑娘不好的傳聞不少。但有眼睛的都可以看的出來,這個安家姑娘‘性’子實誠,不像是不安份的人。
小村子裡沒有幾家是富戶,但那些大戶人家見不得光的手段。或多或少也在說書裡聽過些,腦補了各種可能後,村長有些理解的嘆了口氣。
村長前腳一走,安可研吁了口氣。腳軟的坐回‘牀’上,迅速的將手中的木棍隨手丟開。
瞥了眼地上一大灘的血跡,不是被‘逼’到這個份上。按着安可研一貫的‘性’子,不至於這麼狠廢了一個‘混’小子的手。
“算了,想這麼多也無濟於事,還是先想想怎麼填飽肚子。總不能真的天天吃水飽,挖野菜不現實,還是上山找找有沒有可吃的水果。”
看着一窮二白的破屋,還真是應了一句俗話。
巧‘婦’難爲無米之炊,看來除了找吃了。頭等大事,還是掙銀子,將日常所需的物件買回來。不說油鹽,煮東西的鍋總是必須要的吧。
這小白‘花’雖然可憐,可是傻到這種境地的,安可研真不想多說。
“對了,不是有空間,移栽些野果苗,或撿些果核也許有意想不到的收穫也不一定。”
想到空間,安可研心稍定。外面天‘色’還早,安可研決定先上山看看。
古代有諸多的不好,但空氣卻是現代少有的清新。深吸了口好聞的空氣,安可研快步上了山。
紅山村到處可見連綿的高山,安可研的運氣不錯。就在路邊挖了幾棵野桃跟最常見的石榴,趁着沒人。匆匆忙忙的移進空間種下,用手澆了些泉水。
驚喜的發現,這幾棵果苗不僅活了,而且眨眼間就長高了寸許。
“果然小說誠我不欺,真的有用。”
高掛的心落了地,安可研更加用心尋找這些沒人注意的野果苗。
別說,小村裡的物產還算是豐富。沒一會又讓安可研挖到了棵柿子跟野梨樹苗,反正是無主之物,安可研不客氣的全部移進了空間裡。
最令安可研高興的,還是摘了些紅薯苗。雖然只有短短的幾根,可是折成一段段種下。常澆些靈泉水,以後就不用太過擔心餓肚子的問題。
紅薯苗可以當菜炒着吃,紅薯則可以當正餐也沒問題。管它營養不營養,起碼有了這些餓不死人。
走走停停,不覺間已經走到了半山腰。安可研累的有些氣喘,輕撫微鼓的肚子,柔和的目光充滿了濃濃的母愛。
“小寶貝你累不累,爲了我們的肚子,再堅持會。”
這裡應該是屬於南方‘春’天,山上長了不少可吃的野菜。就是難找到水果之類的東西,可能是雨水多的原因。
在一些枯樹上,倒能見到不少的香菇,木耳之類的可食用菌。
雖然眼下家裡沒有東西可以煮這些,不過到是曬好收起來。等有銀子買鍋再煮,不至於‘浪’費。都是野生的,光聞着就比以前在市場上買的香。
就是個頭了些,都是好東西,安可研沒傻的去嫌棄。沒有帶籃子,乾脆也統一丟進空間裡了事。
可吃的水果沒找到,又挖了棵楊梅跟野生的葡萄苗。安可研肚子又開始大聲的抗議,山裡的小動物不時能看到飛快的竄過,只是身爲城裡人的安可研,哪懂怎麼獵這些。
眼睜睜的看着這些山‘雞’野兔從眼前溜走,只能乾瞪眼的狂嚥唾沫。
“從沒有想過,居然還有餓肚子的一天。早知道會穿到這個鬼地方,就該找個教練再學學戶外野生經驗。”
哀怨的嘆了口氣,跑進空間又捧了口水。餓的有些‘抽’的胃,這才又平靜下來。
剛出空間,安可研正想到小溪邊歇歇腳。敏銳的聽到有腳往她這靠近,似乎還伴着刺耳的利器碰撞聲。不管來的是誰,一個孤身‘女’人在大山裡,總是容易吃虧。
她可沒忘記,這個身體的原主在村裡就是三歲小孩遇到了,都會被丟石頭的主。
麻溜了跑到茂密的樹叢中躲了起來,沒一會。安可研便看到了現實版的大俠羣鬥,而且都是真槍實彈。沒有做假,也沒有鋼絲。
那是傳說中的輕功?
一羣大俠不時的飛來飛去對打,看的安可研眼珠子瞪的差點沒跳出眼眶。嘴巴亦是張的老大,都快可以生吞幾個‘雞’蛋。
這可不是演戲,要是被這些大俠發現,非得滅口不可。
這個可能嚇的安可研冒了身冷汗,死死的捂住嘴巴。就怕一個沒忍住尖叫,被這些人給發現。
一羣黑衣人,狠辣的一劍刺穿了酷似霸道總裁的型男腹部。
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不復還。
時間彷彿定格在這一瞬,那痛苦絕然的表情,讓安可研很想衝動現身救人。只是僅存的理智告訴着安可研,那是送死,不是去救人。
肚子裡的孩子,也不允許安可研因一時的衝動將自己賠進去。
“是誰出錢買我的命,是不是太子。我給你們雙倍,不十倍的銀子,不求你們去刺殺太子。只要放我一條生路,今天的事我可以不去找你們殺手盟的麻煩。”
大量的鮮血噴出,鳳阮寒本就因受傷失血過多蒼白的臉,更是煞白的嚇人。衣衫襤褸,頭髮散‘亂’,就是在戰場上鳳阮寒也不曾狼狽至此。
被人捅刀子,種種背叛,讓鳳阮寒身心疲憊。
不甘心客死異鄉,鳳阮寒愣是咬牙死死的撐住身體。意圖跟這些殺手商談,求得一線生機。
那些人想要他死,他偏要好好的活着。只要給他一個活下去的機會,總有一天。哪怕出賣他的靈魂,也定會讓這些人付出血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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