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於湛忍無可忍,“這是知白君的夫人,你不要唐突。”
男人眯了眯眼睛。沈湜的老婆?哦,傳說中的天狐?
嘖,果然是極品啊。比界內那些普通的狐妖強多了。
巴掌大的小臉蛋,細腰纖纖一握,大胸盈盈,關鍵是美而不俗,身上還隱有仙氣,極品,的確是極品。
溫涼的目光從林果的臉滑到她的胸口又從胸口往下滑……
太特麼附和他的審美了!
而且還送到了他的面前。
這樣的美人要是能睡一晚上,少活十年都行啊。
溫涼打定主意,無論如何,用搶的,用強的,用偷的,用下藥的,也一定要把這美人睡到手。
一道白衣擋住了他的視線。
“知白君,好久不見啊。”美色不得見,男人意興闌珊,隨便打了聲招呼。
沈湜冷冷嗯了一聲。
男人努力探着頭,隔着沈湜對林果嘿嘿一笑。
“在下溫涼,是……是這蓬萊閣閣主夫婦的好友。整座蓬萊閣我都很熟,姑娘如需幫助,在下隨時恭候。”
林果:“……”
真沒想到有一天你居然也會對我掛出這麼一副發情的嘴臉。
林果心情很複雜,一時想把他的臭臉碾在地上狠狠踩一踩,一時又想不如,看看這傢伙到底還能多沒底線?
沈湜垂眸看林果,見她皺着眉頭,神情很古怪。
溫涼跟林果的淵源他是知道的。
說起來還是當年在神醫山莊,他行事太過決然,才導致溫涼跟林果有了共患難的交情。
林果或許覺得兩人就是兄弟般的糙漢情意,但沈湜作爲一個男人,自然能從中嗅出幾分不尋常的意味來。
林果忍了又忍,覺得再這麼忍下去,她可能會因爲保持面無表情難度係數太高而面癱的。
於是停下了腳步,對沈湜說:“我與這位溫涼公子一見如故,有幾句話,想跟他單獨講一講。你先去忙你的,等我忙完了去找你。”
溫涼哈哈大笑,一見如故,一見如故啊!
也不顧旁邊沈湜難看的臉色,他眼睛幾乎釘在林果身上,粗着嗓子叫道,“什麼溫涼公子,妹子,叫大哥就行了。”
情哥哥情妹妹,牀上叫着才親香。
沈湜:“……”
林果捏着他的手,“你放心,我有分寸。”她眉宇間有點扭曲,忍得很辛苦。
沈湜點頭,“那你小心。”
說着,看也沒看那溫涼一眼,擡着腳自己先走了。
身後的桑於湛和桑於淺兩位小朋友呆若木雞。
就……走了?
如果沒聽錯,剛纔這傢伙當着知白君的面在調戲他的夫人吧?
知白君一路上對夫人體貼周到,眉眼間盡是愛意,可是一眨眼,連這種挑釁都能忍?
那他到底是愛夫人,還是不愛夫人呢?
啊啊,大人的世界好複雜,你們究竟想幹啥嘛!
不得不承認,雖然溫涼無禮,但除了最開始桑於湛的呵斥之外,姐弟倆都沒再採取其它舉動。
他們意在冷眼旁觀,要借知白君的外人之手修理下這個無法無天,絲毫不將少主放在眼中,偏偏他們還動不得的傢伙。
結果……知白君不僅沒修理,還賠上了夫人……
桑於湛和桑於淺的臉色,跟沈湜一模一樣的難看。
耳邊聽得知白君的夫人,白五小姐問道:“你可知這附近哪裡清幽,方便說話?”
溫涼大喜,“我知道啊,我最知道了,妹子快跟我來!”
桑於姐弟倆已經聽不下去了,心中內流滿面,這個世界太複雜了,充滿了難解的謎題。
“最好沒有別人,只有我們兩個,那樣才方便說話。”柔媚的女聲從身後傳來。
桑於淺和桑於湛姐弟倆雙雙在心中爲可憐的知白君悶出一口老血。
世上的好女子多得是,這種當着夫君的面就跟其它男人爬牆走了的,不要也罷。
不要也罷!
溫涼走路簡直是帶着風,不過五六分鐘,就將林果帶到一片面朝大海視野開闊的桑樹樹枝底下。
這片樹枝像是一把撐開放在地上的大傘,外人若是從林間過,只能看到茂密的枝葉。
唯有穿越枝葉中的縫隙,才能看到另一片美景。
海水湛藍,目力所及之處,一片晴空。
海鳥在空中盤旋,浪花潔白,擊打着空桑樹巨大的樹幹,發出嘩啦啦的聲響。
林果看完海景,覺得自己鬱結的胸口稍微緩解了一些,方一回頭,嚇得差點把舌頭都吞下去了。
溫涼已經把自己的上半身脫得光溜溜了,只剩下一條褲子。
“來吧。”他用力拍着自己的胸脯,做了個撩人的姿勢。
林果:“……”
“妹子,不要浪費時間,既然一見鍾情,就趁着這個情還在,趕緊辦事。”溫涼勾起嘴角,張開雙手,笑容邪肆。
“你放心,我一定比沈知白那塊冷石頭知情知趣的多,保準你試了我之後,就不會再跟着他了。”他對着林果拋了個媚眼。
林果開始認真回憶,是不是方纔她的話傳遞有誤,導致溫涼這個滿腦子生?殖器的傢伙產生了誤解,以爲她想跟他約炮?
跟,他,約,炮。
當着沈湜的面跟他約炮?
他是怎麼想的?他瘋了還是她瘋了?
她當然沒瘋,結果自然便是他瘋了。
林果木呆呆想事情的時候,目光的焦點一不小心放在了溫涼身上。
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大事不妙……
原來只有她不敢想的,沒有溫涼這狗貨不敢做的。
在方纔她無意識的凝視之下,溫涼僅穿了條單薄絲綢長褲的下半身逐漸發生了變化。
一頂小帳篷以肉眼可視的速度迅速膨脹起來,越來越高,越來越高……
林果:“……”
真的好想自插雙目!
她現在意識到了,她真的是犯蠢了。
跟溫涼單獨聊天?聊個屁,會聊失身的,會聊懷孕的!
溫涼對着她邪魅地挑了挑眉,隔着褲子,大手隨意把胯下的東西抓起來,抖了抖,問林果,“滿意不?”
受到驚嚇太大,林果已經面無表情了。
儘管她心中充斥着千萬只崩騰呼嘯的草泥馬兵團。(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