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馬最終取得了勝利,3:1,穩穩當當,沒有驚喜的勝利。
與歡樂的球迷相比,懂得太多的王艾夫妻就顯得平平澹澹,內心深處更有點悵然若失。到家以後把這個感悟一說,女人們的迴應卻各不相同。
黃欣問王艾是不是太累了,所以又抑鬱了?
獅子問王艾是不是想轉會了?
小美人兒批評王艾說:你就是吃着碗裡的想着鍋裡的,哪有那麼多好事兒?快三十的人了,少折騰、少做夢,安安分分把皇馬這幾年的高峰吃到嘴裡,把好飯好菜都吃掉。以後等你退役了,你愛怎麼折騰怎麼折騰。
王艾叫小美人兒一頓噴,尤其是又提他歲數大了、要退役了就不爽,憤怒的道:“我退役了,我還怎麼去小球隊追求夢想?”
小美人兒直視着王艾的眼睛:“你現在已經是龍了,你不能扮演勇者了,難道你要自己殺自己?”
王艾啞然,只好過了會兒都囔:“退役了也閒不着,哎呀呀,好煩!”
黃欣趕緊拉住還要追殺的小美人兒,起身道:“你和這倆貓聊着,我們兩匹馬下樓給你做點好吃的,嗯,煎餃子怎麼樣?酸菜餡的?就知道你愛吃,另外,再給你炸兩個肘子。”
兩人沒走呢,王艾的口水就下來了:“世界之美,皆因美人吶。”
“美食吧?”黃欣笑着挽起小美人兒的胳膊下樓了。
“有時候我就想,人生在世,其實最美的也不過是餓了的時候,有人能給你做一份你最愛吃的東西。”王艾拍了拍肚子表示對接下來節目的期待。
“想要的時候,有最美的女人等着,算不算?”獅子的聲音跟貓一樣。
王艾眯着眼被獅子晃的腦袋亂逛……
片刻後,王艾對着兩盤油光鋥亮的食物搓搓手:“那我就墮落了!”
許青蓮瞅瞅王艾的盤子歪着頭看黃欣:“我們沒有?”
“有,黃瓜、西紅柿、桃子。”
許青蓮咬嘴脣,忽然伸手從王艾盤子裡抓過一隻肘子:“打不了明天加練!”
她這一吃,獅子立刻跟上,最後黃欣和小美人兒也受不了了,紛紛嚷嚷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說,今天縣吃個夠本!
幸虧肘子原本就是熟的,在油鍋裡滾一下加個味兒而已,這讓王艾得以抱着餃子盤子跑下樓又做了小半盆。
“其實以你們的身體素質尤其是這些年的訓練,去參加個業餘比賽也應該不錯的。”王艾耐心的勸慰着女人們要吃就好好吃,別東想西想。
“你就不怕我們變成大胖子?”吃完了第二個肘子塊的許青蓮歪着頭瞅着王艾。
“不怕,只要你們健康。”
“健康還能變成大胖子?”小美人兒扔下骨頭:“爲了追求自由,我們應該積極變成大胖子!”
不料,女人們卻不迎合這句話,小美人兒左右看看:“難道,就我一個堅貞不屈的?”
“對了,當烈士吧你!”王艾惡狠狠的道。
“你這個邏輯不對。”黃欣搖頭道:“怕蜜蜂蟄也不能給自己抹臭豆腐。”
“對!”王艾拍桌子:“怕我吃,也不能抹……”
四個女人齊齊的同時扭頭看他,王艾訥訥的閉上了嘴。
第二天上午的例會,學院班子成員在工作交流過後閒扯階段還是談到了這場比賽,王艾卻沒把昨天家人們的討論內容說出來,反正大家是爲了聯絡感情的,王艾說點花邊什麼的纔對路。
到了下午,王艾離開家前往體育中心參加訓練,因爲一週雙賽,沒法按比賽次日放假的規則去走,本澤馬、C羅等主力們也都在,這是王艾創造“10天18球”的偉業後第一次和大家一起訓練。
但也不知道是因爲太興奮還是真的不小心,訓練中王艾又傷了,這次是肋部拉傷。隊醫檢查後給出結論:疼痛會持續一週左右,比較明顯的至少是三天。
言外之意:比賽的話肯定受影響,但如果強行打,也湊合。
齊達內神色惋惜,拍着王艾的肩膀:“訓練還得繼續,不過要減量,比賽看情況。”
王艾苦着臉點點頭,回家一說,女人們就炸了。
“誰讓你昨晚上非要一挑四?透支了吧?累傷了吧?”
“誰讓你吃那麼多油大的?蒙了心了吧?”
王艾翻白眼的翻白眼、做鬼臉的做鬼臉,反正今晚上肯定得清淨了,對女人們的借題發揮也就不用慣着了。
17號,就是受傷第二天,與西班牙人的23輪西甲前一天,皇馬體育中心對媒體開放,主力們、替補們都在狹小的訓練場上。很快記者們就發現王艾的活動幅度偏小,訓練量也不高。等開始封閉了,也可以讓記者問問題的時候,自然就有人問到了王艾的恢復如何、什麼時候能繼續上演奇蹟。
齊達內的回答很有技巧:“他的傷已經好了,但我們保守考慮可能還會讓他再休息一個星期。”
昨天王艾受傷雖然隊友們都看到了,但隊醫的診斷結果並未公開,齊達內也沒說,這算是給對手放的煙霧彈。王艾這個“10天18球”的傢伙在不在,皇馬是兩個皇馬!自然應付起來重點也不一樣,當吃不準王艾上不上的時候,排兵佈陣就麻煩了。
儘管現在的西甲除了巴塞羅那之外,沒人有足夠信心擊敗皇馬。
18號下午,王艾坐在了替補席裡看完了皇馬2:0擊敗西班牙人的比賽。和上一場一樣沒有驚喜、沒有意外、乏善可陳,只不過貝爾傷愈歸來替補上場就進球還是挺有趣的,多少撩撥起了王艾和球迷們的一點激情。
“壓力越來越大了呢。”回家吃晚飯的時候許青蓮語氣輕佻:“連貝爾也重新加入戰團了。”
“放心,我給俱樂部的信心不會這麼快就消失。”
瞅着王艾的情緒有點不太對,許青蓮就轉而帶着女人們討論起了別的,時不時的瞥兩眼王艾。等到王艾吃飽了放下碗上樓了,女人們纔開始交頭接耳:“發現沒,他壓力挺大的。”
“就是,別給他加壓了,帶他玩玩兒吧。”
“玩啥呢?唉,苦惱。”
“玩兒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