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說一個足以證明你的認知錯誤、邏輯錯誤的基本概念。”王艾輕輕敲了敲桌子,喚醒了呆滯的佐內博恩。
“在你們的想象裡,解放前西藏是一個自由、民主、沒有國王、全體民衆純潔的‘國度’,所有人都友善和睦,辛勞的生活並祈求死後上天堂。可實際上呢?”王艾譏諷的道:“被你們熱情迎接的其實是一夥披着聖衣的匪徒,他們精心扮演成聖徒的樣子,說着你們最喜歡聽的話,按照你們的理想給你們編造了一個天堂。可你們其實並不知道,他們的真實夢想是什麼樣的。就以他們拿出來炫耀的隨身法器來說,那就是西藏人民的血淚,也正是他們罪行的鐵證。”
說到這,王艾突然問另外一邊一直沒說話的《南德意志報》的漂亮姐姐:“在德國,有沒有兒童保護法?”
漂亮姐姐用力點頭:“有!很嚴格!”
“那麼,虐待以及殘殺兒童會怎麼樣?”
“最高是死刑以及全社會的譴責。”
“那麼好,我來告訴你們一個真相,他們的法器中的那個小鼓不是牛皮鼓,而是人皮鼓!而且還是三歲以下幼童的人皮鼓。”王艾冷笑道:“也許你們會辯解說是去世的兒童?但你們不知道,那都是活剝的人皮!哪他們也許會辯解說那是虔誠的信徒自願奉獻的。呵呵,三歲的孩子,自願奉獻,你們相信嗎?”
兩位德國記者顯然根本不清楚這種血腥、殘忍甚至瘋狂的事實。
“兒童的求生欲最強,三兩歲的孩子怎麼可能願意奉獻自己的生命?即便真的口頭答應了,那你知道這種行爲在現代社會叫什麼嗎?教唆、欺詐、洗腦!你們德國如果有人以宗教或者神的名義勸誘兒童奉獻他的器官,你們會支持嗎?你們會把這件兒童的肢體制作的東西奉爲法器並天天帶在身邊嗎?”
“看看,多麼可笑!”王艾張開雙手,用歌劇詠歎調的語氣道:“殘害兒童的罪犯變成耶穌,解放人民的我們成爲異端。你們熱情擁抱的其實是魔鬼的夢想,卻拒絕慈悲的我的拯救,甚至污衊我來告之你們的真相。被深淵凝視的可憐人啊,上帝也不會拯救你。”
佐內博恩結結巴巴的道:“王博士,你說都是真的嗎?爲什麼我在展覽上沒有看到這些?”
“這畢竟涉及到宗教,我們是宗教自由的國家。”說到這,王艾話鋒一轉繼續繼續諷刺道:“如果我們羅列了這些資料和證據,想想看,你們中間的一些腦子不清醒的人會怎麼說?他們會興奮的跳起來大聲叫喊:中國在搞宗教壓迫!”
“明明是一件清楚不過的事實,就因爲你們讀書太少,知識欠缺,頭腦匱乏,所以我們的解釋你們會認爲是狡辯,我們的證據你們會認爲是僞造,你們只願意活在你們的幻想裡,並根據這個和精神病的精神世界相差無幾的荒謬絕倫的世界觀去瘋狂的資助一個實際上與你們完全相反的價值觀的復辟,去支持一個血腥、殘暴、充滿壓迫的體制的重現人間。甚至爲了這個,而幾十年不間斷的污衊和辱罵我們這些真正的聖徒。你們並不知道你們受到了魔鬼的誘騙,充當了魔鬼的僕從。在我們站在文明世界的邊緣苦苦抵抗邪惡入侵的時候,在我們爲了世界文明不斷流血犧牲的時候,本應是我們同盟軍的你們卻選擇了背叛,站在了魔鬼一邊摧毀我們這個世界,甚至包括你們腳下的這塊文明的土地!”
說到這,王艾一指佐內博恩:“如果我說你是強姦犯、**癖,而且從你上學一直到今天,幾十年的時間裡不斷的指責你,到處宣揚你,你認爲我這是什麼行爲?”
“誹謗……犯罪……”佐內博恩喃喃自語。
小會議室裡靜悄悄的,四個記者以及兩名攝影師,圍繞着嘴角掛着冷笑的王艾,靜默不語。
“說說足球吧。”黃健翔打破了沉默道:“西藏的歷史和現實,只要去過的,見過的都一清二楚。我們解放西藏到現在也不過六十年,許多老一輩人還健在,只要德國記者願意,他們是可以採訪到許多當事人的。”
《南德意志報》的漂亮姐姐也反應過來,點頭道:“是啊王博士,我們回到足球的話題吧。”
“說這些,只是希望通過你們告訴德國人民,中國人不是魔鬼,而是人類文明的守護者,一直在爲保護文明世界而默默付出!我們不需要你們的感謝,甚至不需要你們的理解,只希望你們不要去擁抱魔鬼,去召喚魔鬼。你們應當知道魔鬼的貪慾是無限的,如果他們在西藏復辟,重新把西藏拖入黑暗,那麼他們就會滿足了嗎?不!他們接下來一定會盯上德意志!誰讓你們最歡迎他們呢?想想吧,你們每天都要承受18小時的勞動,但你們卻沒有哪怕一塊毛巾的個人財產,你們的生命與牲畜同價,可以任由他們宰殺。你們的孩子要從小經受他們的挑揀,看是否具備成爲法器材料的資格,即便僥倖的長大了,也要繼承你們勞作一生的命運。他們最偉大的理想和成就就是那些僧侶的被閹割的僕人和專供他們享用的妓女!這樣的未來是你們想要的嗎?如果中國真的決定退縮了的話!”王艾語氣森森。
佐內博恩嚥了口唾沫。他和絕大多數德國人是真的不知道:“天堂”的真相居然如此殘酷,他們的行爲如此愚蠢。
佐內博恩從呆滯中緩解過來,擠出一個笑容,今天的震撼他需要很長時間去調解:“王博士,請原諒,我們談談足球吧。據我所知,中國足球的弱小和圖賓根青年的強大,這種巨大的反差令人迷醉,現在你能給我們解釋一下這個神秘現象嗎?”
“我們沒有魔法師。”王艾笑道:“每一場比賽的錄像都在。中國足球的弱小和圖賓根的強大,說穿了並不複雜。首先,中國擁有德國17倍的人口,出現足球天才的機率要高多了,積攢出一支超級天才的隊伍並不困難。其次,我們的天才的成長環境不好,在國內的訓練、醫療都不科學,所以中國足球空有天才,卻沒有成績。但這批天才出來後在德國,接受了科學的訓練和醫療康復,他們就重新煥發了天才的生機和活力。對此,我必須感謝德國社會,德國足球,給了我們中國天才更好的訓練和醫療。”
“也就是說,中國足球的弱小是訓練和醫療而不是人種?”已經恢復了的佐內博恩語速極快的道,隨即歉意的補充:“哦,我不是種族歧視。但確實有的民族適合某些運動,不同人種的身體素質也有一些差異。中國足球弱小,確實有一部分人歸結爲人種問題。”
王艾搖頭:“醫學上關於不同人種的身體素質的差異,我不懂,但我從哲學出發認爲,一些人體數據,應該都是後天問題,不如成長環境,飲食結構甚至當地的氣候,土質等等。比如美國的肥胖率非常高,你總不能說美國人種就是先天肥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