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知道去城裡的路,我們就在此地告辭吧。”林唯一牽着繮繩,看向遠處,話落才停留在石大柱的臉上。
石大柱還是一臉的擔憂,“唯一,你一個人上路真的不安全。”
林唯一深呼吸口氣,強調起來,“我說了,我會准保護自己。”爲什麼就是不相信她呢?
與他分手後,她就會改裝離開這裡。
她這一次如果能調查到第一樓的事情,就去調查。
“走了。”林唯一扔下這一句話,牽着馬就離開了,獨留身後一個孤寂的背影,還有一雙癡戀不捨的眼神。
“主人,他還沒有走,一直看着你。”小白的聲音傳來。
林唯一沒有回頭,來這古代幾個月了,她也該出去走走了,看看了。
石大柱直到見不到她的身影了,石大柱都未曾收回眼神,他覺得唯一離開了,把他的心也帶走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石大柱才落寞的離開了。
林唯一牽着馬往那一條去縣城的路上而去。
這一路上倒是零零散散有一些人。
直到前後都未曾見到人了,林唯一把拴在樹上,進了空間,沒有半刻鐘的時間,出來一個翩翩公子,頭髮被高高的束起,眉毛有點粗,可是也給她增添了幾分英氣,因爲是立領的衣服,有點不是很明顯喉結,而她因爲身高的問題,最多看起來十四五歲,騎着馬朝着縣城而去。
“主人,這樣太帥了。”小白是真的覺得林唯一帥氣,因爲眉毛的問題,一下子就顯得陽剛一些。
“那是。”果然化妝就能改變一個人,否則在現代也不會有化妝就宛如整容一說了。
只有懶女人沒有醜女人,何況她只是稍微改變了一下,整個人的氣質也發生改變。
“主人,你的聲音。”其他都改變了,可這聲音無法改變的話,這不是有點前後矛盾嗎?
林唯一嘆氣一聲,“小白,你去庫房去找一下,有沒有變聲的藥。”林唯一一般很少去庫房,因爲那些東西是前幾任空間主人留下來的,她很少去哪裡翻東西,認爲那不是她的東西,很少去動用,所以如今聽小白這樣一說,就支配着小白去尋找藥了。
小白都無語了,主人太懶了。
不過小白還是非常很聽話去尋找藥了,這不很快就尋找一個藥瓶遞給了林唯一。
林唯一從空間拿出藥瓶,“這個藥效多久?”
“這是變聲藥,除非吃到另外一種藥,才能把聲音變回來。”
聽到小白的解釋,林唯一從藥瓶裡到出一顆藥就嚥下了,她試着說話,“今天天氣可真好。”
話落聽到這個聲音,很是滿意,這可是旅遊必備之品。
“小白,這個藥不錯,不錯。”林唯一是真的覺得不錯。
“主人,你不餓嗎?”現在早已經過了午飯的時間了,而主人卻在欣賞着四周的美景。
林唯一是真的不急,這不一路上欣賞這美景了,她可以肯定,這是官道,因爲這一條路夠寬。
“不餓。”空間裡那麼多吃的,她是真的不餓。
這古代的美景,很多都是大自然都是原始的,沒有改變,可不像現代很多山都加了一些現代工藝。
“小白,這裡真的很美。”一路上走着,看着,欣賞着,也不冷,親近大自然,鼻尖聞着清新的空氣。
“主人,我看的到。”小白一臉的黑線,越來越覺得主人的智商直線下降。
林唯一可不知道她的器靈在嫌棄她。
“主人,在這樣挨下去,我們天黑都到不了天域城。”
“不急,不急,天黑之前,我們一定能到天域成。”這個城的名字倒是好聽。
她是不是又要去賣一下果子了?
畢竟空間裡的果子還那麼多。
就是不知道上一次的糕點鋪裡的果子消化完了嗎?
應該沒有那麼快。
既然主人都不急,小白也不急,如果趕不到天域城,他們可以進空間。
到天黑之前,林唯一到了天域城,還找了一家客棧入住。
客棧裡大廳吃飯的人,都是住宿之人。
“你們聽說嗎?”
“聽說什麼?”
“我聽說第一樓殺手被一個面具男子屠殺。”
“不可能吧?”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如今有人挑戰第一樓。”
“聽說這個面具男子武功高強。”
“聽說”
林唯一獨自的吃着飯菜,但是也沒有錯過他們說的話。
賽選了一些有用的消息。
首先幫他們的是一個帶着面具的人。
他是一個武功高強的男人。
第一樓相傳了百年,正如商天運說的,他們爲了錢。
很多人都被第一樓殺害。
如今這個面具男子跟第一樓做對,當然有人拍手叫好了。
回到房間裡,林唯一就進入了空間,躺在牀上,就跟小白交流起來。
“小白,你猜這個面具男子是誰?”
小白哪裡知道這些呀?
“不知道。”
林唯一隻好打消與小白繼續的討論這個話題,頭枕在雙臂上。
到底這個面具男是誰?
現在她一點線索都未曾有。
只知道有第一樓殺手的地方,就有他的出現。
可她現在根本不知道第一樓殺手在哪裡,也沒有辦法尋找到面具男。
翌日。
林唯一離開客棧,開始逛起來了。
街上都是沒有多少人,生意也算一般吧。
“這位公子,我們是否見過?”蕭子瑞這不準備去店裡,這不就看到了林唯一,這不就上前來打招呼。
林唯一挑眉不悅的看向他,“這位兄臺,在下可是第一次來天域城。”
蕭子瑞不管這個小子是不是那個女扮男裝的女子,都來了興趣,“既然小兄弟是第一次來,我們相逢就是緣,我做東,請小兄弟喝酒。”
林唯一一甩衣袖,“我只是在這裡停留幾日,不打擾這位兄臺了。”
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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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變了,可是身高卻未曾有一些變化。
“這位兄臺,我做東,去迎賓樓。”
這人怎麼這麼煩?
這是非常纏上她了嗎?
“小白,我女扮男裝有破綻了嗎?”否則的話,那玉石店的掌櫃的,爲什麼非要纏着她?
“沒有。”
既然沒有破綻,那爲什麼這個男人纏上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