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煌忙不迭的點頭,“好看,不化妝的你,也好看。”
錢珍珠滿意了,臉上的笑容很是燦爛,“那當然了,你快去招待的客人吧!”
南宮煌相到外面的客人,這一次他成親,連父皇都來了。
他是不能失禮與人前的。
“我等一下就讓人給你送一些吃的來。”南宮煌想到錢珍珠餓着肚子,這不有安慰道。
錢珍珠大大咧咧的說,“好,我等着,你快去吧。”
“房間裡有冰塊,會給你降一些暑氣。”
錢珍珠擺擺手,帶着一點催促的語氣說,“你快去吧,我等你。”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差一點讓南宮煌的留下來了,他是真的想要留下來,看着妻子的嬌容,他都衣不開眼,可是想到外面的客人,只能打消這個念頭,他們以後有的是機會。
人生四大喜事:他鄉遇故知、久旱逢甘雨、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
南宮煌忍不住在錢珍珠的臉上來一個偷香竊玉,才滿意的離開。
錢珍珠摸着臉上有一些溼潤的地方,一臉嫌棄的喃喃自語道:“一臉的口水。”
不過下一刻就笑的特別的燦爛了,有一種甜蜜的喜悅在臉上盪開。
而她有突然想起林唯一來,臉上的喜悅才淡去幾分。
也不知道唯一怎麼樣了?
在沒有她的錢府還習慣嗎?
如果陳氏知道她的女兒非常擔心,沒有她的錢府會對林唯一不好,不知道會不會氣的吐血一升?
宴會廳這邊。
南宮策的侍衛有湊在南宮策的耳邊低估了一句。
“繼續的查。”你以爲你的很逃離,就能真的離開嗎?
幸好南宮策在邊上,沒有讓自己的這樣子的,讓其他人看到。
南宮策是非常的警惕的。
他很是有理智,清楚的知道,他被這件事情影響到了。
他以爲林唯一要等到錢珍珠回門,可沒有想到,會在錢珍珠前一刻被老五接走了,她後一刻就離開錢府了。
難道她有預感他會找上去嗎?
還是真的有急事?
不管有沒有急事,既然來了京城,那麼就不能離開了。
視線看向穿着很顯眼的老五,在給文武百官敬酒。
他收斂了一下表情,下一刻恢復到文質彬彬的模樣,回了宴席。
林唯一一出郊外,就牽着馬進入了空間。
“小白,跟我注意着周圍的情況。”林唯一想要確認一下,是不是有人在尋找她,好心裡有一個底。
“是,主人。”小白也想證明一下,只是主人太敏感了,所以可以說是打起十二分精神,去掃視着周圍的情況。
一點一點的探索出去,小白終於發現了像尋找人的幾人。
林唯一躺在沙發上,吃着果子,看着自家的農莊,很是滿足。
這空間每一次升級都有一些變化,她雖然不是很依賴空間,可是對空間的變化,還是知道的。
那一條河流更寬闊了很多。
“主人,主人,是不是他們,是不是他們?”小白開始大呼小叫起來,對於主人的直覺,已經開始信服了。
林唯一看着宛如投影機一般清晰的畫面。
“小白,相信女人的直覺嗎?”
小白忙不迭的點頭,“主人,你說的太對了。”
如今的小白大約有五六歲,穿着林唯一給他做的斷袖短褲,活脫脫一個的小正太。
林唯一對於小白拍馬屁的樣子,彷彿沒有看到一般一樣,很是淡定的說,“以後不要反駁我的話。”
小白悻悻然的應了一聲,“是主人。”
他想到了景灝,這不小心翼翼的問着林唯一,“主人,我們出門快一個月了,我們是不是該回去了?”
是快一個月了,是該回去了?
她想要知道,到底是誰在尋找她?
難道是她的容貌給她引來了麻煩了?
如果是那樣,那麼這些人就不用放在心上。
“在等等。”林唯一幽深的目光看了一眼小白,視線望着快成爲水果林的地方,她是真的不想招惹一些麻煩,可是現在麻煩卻被她惹上了,想要弄清楚,這背後之人是誰?
小白亮晶晶的眼睛盯着林唯一,也想知道這人是誰?
林唯一可不知道的,京城想要尋找她可是好幾批。
伊銘城都注意到好幾批人在尋找什麼,可是最後都無果。
唯一會不會回清寧縣了?
如果唯一真的回清寧縣了,他倒是能去天域城一趟去見見子瑞,在去清寧縣,可是伊銘城擔心林唯一會出事。
是他從清寧縣接走林唯一的,當然要安全的送林唯一回去了,否則都不知道該怎麼去驚石兄了。
對於石兄,他覺得眼熟。
難道這石兄纔是真正的景家人?
可是林姑娘一些的行爲,怎麼解釋?
她的說法做事,都跟其他的女子不一樣。
逍遙王府。
歐陽雲嵐和南宮恆天,只是簡單地吃了一點飯菜,就起駕回宮了。
其他的官員,這纔沒有什麼壓力,開始吃吃喝喝了。
“二哥,喝,喝”南宮煌搖搖晃晃想要跟南宮策敬酒。
“老五,你喝醉了。”南宮策一把扶住想要跟他喝酒的南宮煌。
南宮煌整個身體都要洗傾斜,聲音結結巴巴的傳來,“我沒有醉,我沒有醉我還可以喝還可以喝,我今天的很高心,很開心”
“落,把你家王爺扶着去新房。”南宮策看着一旁擔憂的落,直接把南宮煌交給落。
太子看到南宮煌那樣子,“送到新房去。”
雖然心中有一些無奈,爲了早點去洞房,居然裝醉來,既然老五迫不及待,他這個當哥哥東方然要支持了。
落立即扶着自家王爺往新房的方向而去。
而南宮煌嘴裡還喊着:“我沒有醉,喝,喝酒,喝酒”
太子也沒有待多久,也離開了。
陸陸續續就有人官員離開了。
而南宮煌這邊,被落扶着的進入了新房。
“王妃,王爺喝醉了。”落扶着南宮煌往那喜牀而去,還沒有等錢珍珠問出口,落就交代了。
錢珍珠看聞到一股很大很濃的酒味,下意識嫌棄的捂着鼻子,“到底喝了多少酒呀,這麼大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