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凡人的身體，折騰了半個晚上，真的有些累了，劉維不打算用這具身體修煉任何超凡力量。
所以身體最好的恢復方法，就是睡覺，很快身體就睡着了。
劉維的超凡意識自然不用睡覺，開始在意識層次深入學習知識儲備中的知識。
第二天，看着昨天收穫的幾箱金幣、銀幣，劉維輕笑道：“錢財對於我來說，從來都不是問題。”
取出幾枚銀幣。劉維再次出門，尋找美食。
一手用勺舀着豆腐腦，一手吃着油條，一邊吃一邊點頭道：“美味，滑而不膩，北方的這種鹹豆腐腦配油條，真是一絕！”
北方的豆腐腦和南方的不同。北方的豆腐腦，趁着熱一勺勺的舀，用一個大碗盛着，白白的像雲一樣佔了半碗，上面潑上一大勺滾燙的淺黑色的鹹鹵湯，再放幾片綠色的蔥花和香菜，黑湯白底綠葉飄香，無論顏色還是味道，都是一絕。就着剛剛炸出來的香脆可口的油條吃，又是一絕！
劉維吃了兩碗豆腐腦，六根油條，才心滿意足的付錢離開了小攤。
“先生，您給多了，找您錢。”在小攤的打雜幫忙的八、九歲的女孩兒在後面叫道。
“多的算是打賞你們的小費。”劉維背對着小姑娘擺了擺手，沒有回頭瀟灑的離開了。
小姑娘顯然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
捧着要找零的錢，不知所措的找到自己的父親，也就是這個早點攤兒的攤主。
“這是一個貴人，不在意這些小錢的，不用找零了。”
“哦。”
小姑娘第一次有了貴人的概念：不在乎找零，這些零錢算作打賞的客人，就是貴人。
剛纔，好像，因爲太好吃了，忘記維持人設了。
沒事，應該沒人注意到。
回到教堂門口，看到一個人在門口徘徊。
“咦？傑爾遜怎麼跑過來了？難道他發現了什麼？不可能吧！具體情況，試一試不就知道了嗎？”
劉維走前，畫十字問道：“原主保佑您。傑爾遜先生，您怎麼來了？怎麼不進去等我？”
傑爾遜有些不自然的看了教堂一眼，有些發怵的連連搖頭道：“我就不進去了。我來這裡就是想要告訴father一聲，我要回去了。”
劉維心中疑惑不解：‘回去？回德曼國嗎？爲何？’
口中維持着人設道：“願主保佑你旅途安全、愉快。”
傑爾遜聽到這句保佑，臉上的表情又僵硬了一下，匆匆說了幾句話就離開了。
劉維回到教堂，道：“可惜，契約只能接受特定的記憶，不能時事接受對方的思維活動。若是知道對方此時的思維活動就好了。”
對這些“實驗對象”的行爲的猜測上，一直是劉維的弱項。
劉維心中一動，道：“也不是不可以。時事接受對方的心理活動的確不行，容易產生太多的‘垃圾記憶’，我可以臨時性的需要時查看一下。實現起來也不難，三星巫術——‘同感木偶’本來就是有這方面的功能。以‘同感木偶’爲藍本設定的‘氣運契約’，只需要改進一下，就可以實現了。只是，需要回歸本體纔可以，現在，只能使用‘巫師之眼’將就一下了。”
傑爾遜回到家，一邊打發屬下變賣財產，一邊來回踱步的喃喃自語道：“我身體出現惡疾，快要死了，很多人都是知道的，無論是同行，還是關係好的駐軍官兵，甚至那個混血神父。若是我突然變好了，怎麼解釋？而且我的現金獻祭給了撒旦，沒有現金之後，我在這裡的商業活動暫時無法展開，還不如回國一趟，利用時間差，找一個合理的理由，解釋自己的病癒。”
傑爾遜站在三樓的陽臺上，看着劉維所在的小教堂的方向道：“尤其是那個混血神父，他可是知道我曾經舉行過惡魔降臨儀式的，若是，我再突然間痊癒了，他一定會有疑心的。”
“雖然教會的力量最近百年大減，卻也不能小覷！而且，既然撒旦是真實的存在，那麼聖光之主……”
“願撒旦保佑我！”
劉維通過“巫師之眼”，瞭解了傑爾遜的做法之後，搖了搖頭道：“真是，奇怪的反應，這就要跑路了！”
不過思考了一番，這是一個沒有超凡力量顯露或少有顯露的三級位面，也就有些理解傑爾遜的想法了。
“對方的反應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實驗並沒有出現問題。”
“氣運契約裡面的保密條約發揮作用了，讓傑爾遜沒有告訴其它人。”
哦，還幫撒旦吸收了一個虔誠的教徒。
這算是撒旦顯靈嗎？
劉維白天繼續維持人設，對經過的路人傳教，同時一心二用，暗中通過“巫師之眼”觀察實驗對象，收集實驗數據。
傑爾遜的動作很快，一天時間就完成了所有的操作，做船離開了清島。
因爲巫師之眼有距離限制，所以，劉維消散了“巫師之眼”，只保留了“巫師印記”，這個可以長期存在的巫術。
“第一次實驗效果良好。發現了新的問題，需要增加‘同感功能’，另外還發現了以前忽略的問題：超凡力量的出現，對三級位面現實造成的影響。”
“這點也要考慮進去。在三級位面這樣沒有超凡力量顯世的位面，保密工作除了不能向其它人透露之外，也不能隨意在人前施展，若是施展了，就要自己想辦法消除影響。”
“嗯，學徒級氣運契約中保密條約中加上這一條。算是特事特辦，三級位面，要注意分寸，別玩的太過火了，引起不必要的騷亂。”
劉維降臨這個位面，主要是來做研究、實驗和收集氣運的。
不是來懟天、懟地、懟空氣的。
最好是“悄悄的進村，打搶的不要。”
能不被位面意志發現，最好不要被祂發現。
在對方的位面裡，位面意志可是相當於主宰的實力。
還是不要驚動對方爲好！
位面意志善待“覺醒者”，只是劉維的猜測而已。
萬一猜錯了，就麻煩了！
這樣苟着，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