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我講完,你們覺得……” 原本的小毛和小萱他們幾個都昏昏欲睡。 “老闆,你真厲害,講一個故事就跟古代女子纏腳的布一樣,又臭又長!” “我不講的又臭又長怎麼弄倒那個傢伙!” 我說話的時候指了指那個已經睡了下去的易。 小毛對我豎起了大拇指。 “行啊,初,居然不用武力就對付這傢伙!” “不行嗎?”我笑了笑,這時候我們終於擺脫了這傢伙。 小毛這時候望着我們,“好了,爲了免這個傢伙爲禍世間,我就過去給這傢伙的一個痛快吧!” 小毛持刀過去,看着那傢伙的腦袋就猛地一紮。 那傢伙在睡夢中,竟然沒有意識到危險,等他的腦袋被刺了一刀之時,那兩隻眼睛竟然猛地睜了開來,當時幾乎嚇了我一大跳。 我心想:這傢伙還好是睡着了,如果這麼一刺是在它醒的時候,一定會受很大的傷。 “還差點什麼吧?”小萱這時候忽然間看着四周。 “我們還沒有到最裡面呢,誰知道里面會有什麼呢! “那好,現在就讓我們一起進去!”看着那易那傢伙慢慢地死去,我們都鬆了一口氣。 這個地方的人爲什麼會一夜之間成爲殭屍的秘密一下子就要解開了! 抱着這樣的念頭,我們慢慢地朝着裡面走,忽然間四周一剎那間都亮了起來,我的心陡然一動,難不成這裡頭有什麼異樣不成? 忽然間小萱的一句話登時間就打斷了我原本的思緒。 “老闆,你快點看,那是什麼!” 我猛地一怔,向着小萱指的方向看去,當時幾乎嚇了一大跳。 在這裡頭竟然擺着一個巨大的蚌殼! 那個蚌殼當時擺放得有些古怪,一般人說這蚌殼都是在水裡,而且都不會大的這麼誇張。 可是這個蚌殼卻偏偏大的離譜,最要命的一點就是這個蚌殼緊閉,鬼知道這裡頭會是什麼東西? “要不要來撬開它?”我聽到小萱那激動的
樣子,我瞪了她一眼。 “激動個毛啊,這裡頭又不是有什麼寶物……” 一說到寶物這兩個字的時候,我登時間整張臉都繃緊,那腦子都瞬時間清醒了不少。 嘿,要是這裡頭真的有什麼奇珍異寶的話,那我豈不是發達了? 我想着越激動,最後竟然都興奮地說道:“對,沒錯,撬開!” “老闆,你那副德行!”小萱嘆了口氣,表現得很是無可奈何,但是我卻淡淡說道:“如果我不貪財的話,就像貓不吃魚,狗不吃肉,老鼠不打地洞,很奇怪的好吧?” “好好好,你這張嘴我是說不過你了,看小毛動手吧!”小萱指了指小毛,這時候的小毛已經亮出了他的劍。 我還真沒想到,小毛平時用龍泉劍耍帥耍得多了,現在要來對付這個蚌殼倒真是着實可笑。 那個感覺就是大材小用的感覺。 這時候慢慢地注視着小毛的動作,忽然,就在小毛整個劍口往裡面塞的時候,只聽得啪嗒的一聲長響,那裡頭似乎有什麼東西斷裂了。 我望着小毛,“是不是有什麼斷了?” “嗯,是有什麼聲音來着!”小萱也覺得有些奇怪了,我這時候望着那個洞口。 “那裡面似乎有一個人!”小毛的聲音很是詫異,我這時候也似乎看到了一個小小的身影。 這個蚌殼雖然說大,但是在這裡面呆着的小孩子也絕對大不了哪裡去,如今在這裡頭有小孩,實在是有些奇怪至極了。 我們慢慢地將那蚌殼拉開了一小點。 忽然間,就在我看到了那小孩子的臉的時候,我幾乎嚇了一大跳! 媽呀,那小子的臉竟然是青色的。 異常的詭異。 大家興許聽說過攝青鬼吧? 以前我在冤魂的時候已經分過等級,白,紅,青。 很多人說,穿着紅衫而死的人,其靈魂會化成厲鬼,向他仇人報仇。所以通常人們說紅衣鬼最可怕。其實,還有一種鬼比紅衣鬼更可怕,它就是攝青鬼。相傳,若人因深仇
大恨,而又不能報的人,可以躺在棺材中,臥在屍底七七四十九天不吃不喝而修練成鬼的半人半鬼,叫攝青鬼。攝青鬼是因爲怨氣太重血脈在死時的一瞬逆行,血會在死後七七四十九天變綠,因此又叫綠血冤鬼。攝青鬼身體死而不僵!有能力的話還可以重生,變成妖屍。 攝青鬼不是正式的鬼,也不是人,是超出三界之物〔即神界、人界及鬼界〕,很多法器也不能將它制服,而且要和攝青鬼鬥法,很大可能會給它列入爲報仇對象之一,因此法師要制服攝青鬼,一般都要籤生死狀。而若是能夠殺死一隻攝青鬼,那麼這位法師立刻就會在術界揚名。 這種就是我之前所說的青色怨魂是同一類的,當然,青灰色冤魂更厲害,因爲它們已經接近於魔這一類了。 不過我倒是知道一點。 小毛和小萱絕對能給打敗這個傢伙。 我當時信心滿滿地要去掀那個蓋子,可是誰知道,小毛卻橫生地喝住了我。 後來聽小毛說:如果沒有選定時辰,要是貿貿然就開了那蓋子,只怕是吃不了兜着走。 那時候和小毛等了好幾個時辰。 當時只聽得在那原先黑暗的地方,似乎有什麼東西在爬動,當時我還以爲是錯覺,但是我馬上便看到了原先我們看到的那個殭屍王。 他這丫的竟然躲在了這裡頭。 我整個人慢慢地靠了過去,當然,我也不敢走太近。 “嘿,你這膽小鬼,倒是過來和我們打啊!”我很是得意地說道,可是那殭屍王卻一動不動的,似乎有什麼東西拉住了他。 我覺得有些古怪,於是慢慢地又靠近了點。 後來我終於發現端倪了。 那傢伙原本那充滿角質的臉,頓時間像是乾癟的肉塊。 怎麼這麼說呢? 也就是說他的臉已經完全沒有血的樣子。 轉而言之的一句話就是,這殭屍的臉已經沒有血液了。 可想而知,成了一副乾屍。 我的孃親誒,是誰把他的血給吸乾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