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殖民區因氣候和地理環境的差異,造成了各地經濟形態、政治制度與觀念上的差別。 這個就是最起初的美國,而後來美國又經歷了各種各樣的爭鬥,終於成爲了世界第一大強國。 而我們的最後一站也就是在這一站,此站過後,我們便只能回到老地方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哀愁,坐飛機的時候,覺得那飛機開的有點快。 這期間的我的不安全給小晴看了個透,還是小晴好,她乘着這段時間給我講起了關於美國大地上的奇聞怪事。 要知道我出來的時候,一切對我都是新奇的,我自然要對這個地方想要了解多一點,要了解多一點的話,那自然是要從這些奇異的傳聞延伸出來的。 這是摘取1972年的一個傳聞。 “美國加州的比佛利山莊,是我們這次都市傳傳說的目的地。終於來到一個高級住宅區。並不是只有荒廢或偏遠的鄉鎮,纔會有可怕的都市傳說,有錢人住的地方也是有的啦。這個故事就在醫院闖進了一個不速之客開始,一切都變了樣… 在1972年的6月,有一個穿着白色睡袍的女人,闖進了美國比佛利的Cedars-Sinai醫院。她的睡袍上沾滿了血,在醫院看見她的人,都忍不住嘔吐或逃跑,因爲她的樣子很可怕。她的嘴裡緊咬着一隻貓,血就一直流到她的睡袍和地上。接着她突然把貓從嘴裡拿出來,丟到地上,然後就倒下了。她的長相很詭異,看起來像光滑的陶瓷假人,臉部完全沒有任何瑕疵,看見的人都知道她絕對不是人類,但她的行爲舉止卻又跟人類一樣。 護理人員感到害怕不敢輕易去移動她,雖然她倒在地上,但她並沒有昏倒,還是意識清楚的。最後大家一起把她擡上病牀,準備要麻醉她,等相關警察及政府人員到醫院之後,就可以安全地將她移交給他們。這位不速之客,在被放上病牀的過程中並沒有掙扎,也沒有任何反
應。醫護人員試着跟她溝通,不過她一動也不動,也不肯說話,最後大家都認爲她應該是不會說話。參與麻醉的醫護人員們,雖然靠她很近,但大家都覺得很害怕,根本無法注視她。 當醫護人員開始要麻醉她的時候,她突然孟然坐起身,用非常大的力量反抗,需要兩位醫護人員同時壓住她才行。正在掙扎的她,臉上依然面無表情,不過當她轉頭看着其中一位男醫師的時候,卻做了一件不尋常的事,她笑了!當她笑的時候,女醫師感到驚恐而大聲尖叫,因爲她看見不速之客的嘴裡,露出的不是人類牙齒,而是又長又尖的整排刺牙。男醫師大叫說:‘你到底是什麼鬼東西?’她突然側着頭,用眼睛打量着男醫師,接着繼續露出可怕的笑容。 當男醫師感到事態嚴重的時候,已經沒辦法逃跑了,不速之客快速地靠過去,用利牙咬進他的喉嚨裡,撕裂了他的頸靜脈,讓他倒在地上被自己的血嗆死。這時她起身,走近快死掉的男醫師身邊,蹲下來,把臉靠過去,在他耳邊輕聲地說:‘我是…神’,接着不速之客就開始對醫院的人進行大屠殺。幸運存活下來的那位女醫師,幫她取了一個名字,叫做‘無表情的人’,之後這個都市傳說就一直流傳到現在。” 當然,我們並不是從這個事情開始,也不是因這個事情結束,但是整個事件中似乎也已經瀰漫了這種極爲詭異的氣息,不是嗎? 或許你該原諒我不知道從哪裡開始敘述這個故事,那要不就從我們下了飛機開始說起吧,我們這時候下了飛機,正準備坐車到最近的酒店。 這次算是我們最後一趟了,也是最豪華的一次,所以那幾個警察也感覺特別的高興。 在這之前,歐陽文萱一直對我們說,“能跟你們出來真好,沒想到還見到了那麼多鬼怪的東西呢!” “跟着我們就是有這種運氣啦!”我苦笑着,是一種無奈的苦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