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得去問一下你死去的師父了,你師父可真是你父親的‘大恩人’啊!”閻十八笑容突然瞬間凝固,變得猙獰起來。
“我師父?究竟發生了什麼,爲什麼我不知道?”我的腦子在不斷地搜刮着我師父曾經對我說過的話和事,可是師父有關係那麼多個人,我哪裡知道哪一個是我的父親呢?
現今唯一能知道線索的就只有眼前的這個閻十八了,不論怎麼樣都要從他的嘴裡問出關於我父親的。
這麼想之後,我突然想掙脫小萱跑過去,可是小萱卻拼命地攔住我。
“老闆,你想幹什麼?”
“不行,我要問一下我的父親究竟是誰?我已經過了那麼多年無父無母的日子,如今多麼難得有機會知道關於我父親的信息,難不成我就可以這麼就放棄了?”我對着小萱說着,身子已經不顧地向前猛衝。
“老闆,你冷靜點,沒準他就是騙你的,你想想,你父親既然被他拿去做實驗,你難道還想步你父親的後轍麼?”小萱給我的臉上就是一掌,那一掌瞬時間就讓我熱血沸騰的神經猛地一下子就冷卻了下來。
“對,你這混蛋!”我回了回神,望着閻十八惡狠狠地說道:“我今天就要逮住你!”
“逮住我?那就得看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了!”閻十八笑了笑,揮了揮手。
就在這時候,在兩旁出現了兩個面無表情的人。
“老闆,你先退後,這個人會懂的控屍!”小萱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兩個面無表情的人,她笑了笑說道:“這種小兒科,在我們馬家的仙人面前就像關羽面前耍大刀一樣!”
“這女娃還是馬家的後人啊,那好,那就讓你試一下是我這些新鮮貨!”閻十八冷冷一笑說道。
此時在醫院的樓道的那兩個面無表情的人一步步地向我和小萱這邊緩緩地走了過來,我的眼睛仔細地盯着那兩個人,此時才發覺在他們脖子邊那若隱若現的斑點。
屍斑?我咯噔了一下,我對小萱說道:“小心點!”
此時的小萱回頭朝我笑了笑,說道:“老闆,相信我,我不會讓他看小我
們馬家的,哼!”
小萱說完,執手鈴鐺念起了某種咒語,我這是她一貫的請神儀式,我也就沒有多去注意,倒是將自己所有的精力再次關注到了那個死死地站着的那個冷笑的閻十八的身上。
這閻十八究竟是何方神聖?他爲什麼會知道我父親的秘密?爲什麼說我父親是他曾經的一個實驗品?
我的腦子冒出很多疑惑,可是這麼多問題,卻沒有一個答案給我的腦子想出來。
因爲我師父的死,很多東西都已經成了一個謎團,包括師父的死亡,如今也都成了一個謎團了。
我的師父其實說來也該是個很年輕的歲數,可是就是奇怪的是,他竟然早早的白了頭髮而死去,這些是我記寫這個故事這麼久都還沒有提及的,如今看着越來越有機會碰觸到了當年的真相,我的心中突然泛起了一種極爲奇怪的感覺,這種感覺也不知道是從何而來,但是我的心底已經無可抑制了有一種想要解開這一切真相的願望了。
此時的兩個所謂的實驗品已經像猛虎一樣撲向了小萱。
小萱的神情也在那一刻變了,我知道這個時候在她身上已經不是小萱,而是某個野仙的存在了。
只見小萱的眼睛也變得渾濁,整個像是一隻燕子一般跳了上去,然後猶如一隻俯衝的老鷹一般,直接撲倒了那兩具死屍身上,一個掌就掃了上去。
奇怪的是,那些撲倒的人,雖然受了小萱的一擊,可是沒過一會兒就猛地從那地上爬了起來。
繼續往小萱的身上撲了過去。
小萱攔身就是一抓將其中一條死屍的手臂抓得緊緊地,然後猛地用自己的腳肘就頂了上去,只聽嘎吱一聲,那骨頭的碎裂聲音便隨之而來,可是奇怪的是,那個被折斷了手臂的死屍繼續用着另外一隻手還想要掐住小萱的脖子。
當時的小萱的情形看來真是有點麻煩。
小萱整個身子望下一低,結果很是機智地躲開了那個傢伙的攻擊。
而另外一個傢伙的一隻手卻也在下面迎了上去,當時就見着要碰到了小萱的臉上了,我急忙就喊道:“小萱,小心!”
小萱神色嚴肅地盯着那隻靠近臉的那隻手,突然猛地用嘴巴咬住鈴鐺,猛地那鈴鐺就往那擊打過來的手敲打了上去。
此時在一旁原本還在冷笑的閻十八看着突然臉色黑了下來。
“好丫頭,看來還真的想跟我拼命了?那我也饒不得你了!”閻十八的眼睛更加的陰冷,從他的嘴角里憋出了一個字:“給我殺!”
此時被小萱抓的緊緊的屍體,瞬時間像是被打了雞血一樣,忽然之間變得更加的猛。
那隻明明被小萱弄斷了骨頭的手,在那一瞬間竟然還真擡了起來,一屍體兩手就掐住了小萱的脖子,一屍體就抓住了小萱的腳。
他們像是殭屍一樣,猛地地張開了口,狠狠地一下子就想往那小萱的咽喉處,準備咬了上去。
我見着情形危急,趕忙也顧不得什麼,猛地一腳就往那其中拉住小萱腿的那個屍體踹了過去。
那個屍體受到了我一下腳踹,雖然一時間延緩了動作,可是他卻理我也不想理會我,又猛地張開了口。
我那是個氣啊,準備再踹上一腳,此時的小萱將那口的鈴鐺橫生地飛到了我的手上。
“小子,用這個!”在小萱的口裡冒出一個老婆婆的聲音。
我想也不想急忙就接過了那鈴鐺,然後奮力地往那屍體得頭上砸了上去,那個屍體像人受了猛烈的電擊一樣,猛地就抽搐了起來,登時就倒在了地上。
我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卻聽見閻十八一聲“可惡”,就見着整一隻佈滿屍斑的手往我的咽喉掐了過來。
“不!”
一聲慘叫。
發出慘叫的人竟然不是我,反而是那個掐住我咽喉的閻十八。
他手急忙從我的咽喉抽了回去,然後眼睛愣是往我的脖子邊看去。
“哼,小子,是誰給你這塊天山血玉的?”閻十八的嘴角露出一個得意的邪笑。
“你管不着!”我冷冷地答道。
“看來你和毛家也有深交啊!”閻十八瞅着我的咽喉,然後奸詐地笑了笑:“毛家的孽種毛見鋒和你在一起對不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