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看着那小孩子很是可愛,便靠了過去。 可是那小孩子卻狠狠地盯着我們,“別過來。” 我苦笑道,“嘿,還真是沒想到,這小孩……” 我還是慢慢走過去,那小孩子從口袋裡面取出了一把手槍。 手槍就對着我的腦袋。 我的額頭傳來了一陣莫名的疼痛。 “別開玩笑好吧?”我苦笑着望着這小孩子。 那小孩子眼睛瞪得圓圓的。 我正要說話,那小孩子已經扣緊了扳機。 “你不走,我就打死你。” 他惡狠狠地說道,完全已經不像他的年齡。 “小子,你不要太囂張好吧?”陳康泰有些不滿,我這時候正凝神注視着小孩。 小孩子喝道:“是你們逼我的。” 他已經準備開槍。 “啪!”只聽得一聲槍響。 我整個人都定住了,難道我已經中招了? 可是我卻沒感覺到任何的疼痛,只看到那小孩子的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混蛋!”我聽到小孩子將槍丟在了地上。 “小子,我在你這個年齡的時候是不會隨便拿着槍頂着人的。”陳康泰笑道,我發現,在他的手中的槍。 而那小孩子的槍不知道什麼時候,那扳機已經沒有了。 “哼!”小孩子憤怒地盯着我們。 我很是驚訝,驚訝於陳康泰的槍法。 這個如果沒有多年的訓練,我可以保證,絕對沒有這麼強的瞄射。 精確,快! “好了,別過去跟小孩子一般見識,我們過去。”小萱笑道。 小晴這時候走到我的面前,和那小孩子交流起來。 “小朋友,你爲什麼不讓我們過去呢?”小晴不愧是溫柔的代表,她的聲音柔和我從來都沒有懷疑過這一點。 那孩子沒有說話,只是愣愣地注視着小晴。 “爲什麼不說話?” “孩子,你怎麼啦?”我這時候不知道從哪裡來的悲憫之心,望着那小孩。 “別太靠近那個戴面具的人,除非你們想死。” 小孩子冷冷地
說道,他說話時帶着一種完全不符合他年齡的語氣。 “那傢伙……”還要看時,人已經消失了。 那傢伙究竟是什麼? “你有沒有聽說過無面男?”歐陽文萱這時候有些好奇地盯着我們。 “無面男?” 這時候小晴望着歐陽文萱,“據說以前有一個男人因爲長得醜,然後去整容,誰知道那醫生用錯了藥物,導致那張臉真正地毀容了,傷心欲絕的男人飽受別人恥笑,最後傷心欲絕的男人從五層的樓臺跳樓自殺。” “就這麼死亡了?”我很感興趣地問道。 “哪有這麼簡單,話說在男人死的時候,他的怨念卻沒有消停,先是原先和別人跑了的女友莫名其妙地死在居住的屋內。後來是和那男人有關係的人也都殘酷地死去。” “難道是男人的怨魂?” “怨魂?”歐陽文萱盯着我們。 我苦笑着,“你不懂的。” “在這些死者死之前,據說總有目擊者看到一個戴着奇怪面具的人。”小晴用着一種極爲詭異的語氣陳述着,我忽然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好了,別說了,我們走吧。” 我們這時候慢慢地離開了那個地方,等我們還想看那小孩子的時候,小孩子已經離開了我們的視線。 他消失了。 “真是怪異的小孩子。”我苦笑着說道,這時候望了望四周,小毛和小萱繼續向前走,我在後面跟着,忽然只聽得那遠處傳來了噠噠噠的腳步聲。 “死人啦!” “死人啦!” 我們很是驚訝地盯着那傳來叫喊聲的地方。 “誰死了?”我有些好奇。 我忽然就見到大街上站着一排人,他們圍在一起,似乎發生了些什麼事情,我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事情,但是還是很感興趣地湊上去,雖然這死人的事情多多少少讓人覺得很是晦氣,不過人的好奇心總是這樣,即使再晦氣,別人還是想要過去看看。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歐陽文萱好奇地湊上去問道。 那個被問的人穿着一件
西裝,看起來很是嚴肅的感覺。 “小姐,你是中國人?”那個男人似乎很是驚訝。 這時候,我看着他說道:“忘了告訴你們了,我們都是中國人。” “你們都是中國人?都是來這裡旅遊的?”那個男人很是好奇地盯着我們。 我們點點頭。 “那兇手該不會是你們吧!”那個男人突然對着前面的人喊道:“你們都停下,這幾個人有嫌疑!” 我這時候愣住了,“等等,你剛剛說什麼?什麼嫌疑?” “你們都有殺人的嫌疑。” “我們怎麼有殺人的嫌疑啦?你可不要冤枉我們啊,我們都是好市民,你這麼冤枉我們可不行啊!”我苦笑着說道,這時候的那個男人從口袋裡面取出了一張警官證。 “你們好,我是東京第一警視廳中島大介警部,遇到我探案入神的中島也算是你們倒黴了,來,把他們抓起來。” “是!”這時候後面兩個身穿警員制服的警察走到我們面前,就要抓住我們。 “警部先生,你這無憑無據就抓人,請問你們還有沒有法律?” “誰說我無憑無據的,只是還沒有找到,但是你們的嫌疑最大,現在我以東京第一警視廳警部的身份將對你們進行立案審查,請你們配合我們的工作!” “等等,這不對吧,我們……”歐陽文萱還想說些什麼,可是已經讓人戴上了手銬。 “嘿,不是吧?”我苦笑着暗想,我現在終於知道小毛爲什麼會討厭這裡了。 我望向小毛,正想他開口,甚至他開口的話我都已經想好了。 “是吧?看,是吧,我說別來這個國家,你們就是偏偏不信。” 然而小毛卻並沒有說出這句話,他只是愣愣地望着一個地方,當時我覺得很是奇怪,順着他的眼神望去。 我當時也覺得後腦勺一陣冰冷。 原來小毛這時候望過去的地方正是那擺放屍體的地方。 而就在那拜訪屍體的地方,我竟然又看到了那個戴着面具的男人。 他在對我們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