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我和小萱,所有的人退後,將頭扭過去,誰也不能偷看,否則後果自負!”小毛說話的時候很嚴肅。
我和小晴急忙就向後退着,然後便將頭扭了回去。
“小晴,你說小毛這是要幹什麼?”我好奇地望着小晴,其實我也知道小毛他們是要做法,但是不知道爲什麼,當時站着的時候,就總有些不自在,所以纔會想要找些話說。
沒想到這時候的小晴也不搭聲,只是輕輕地扯着我的衣服。
“噠噠噠!”
慢慢地我聽到了一串腳步聲從深林之中傳來。
那一串串聲音就像是鬧鐘一樣,我當時也覺得不妙,是什麼人在靠近呢?
這聲音似乎恰恰好就在我們身後不遠的地方,然後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當時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湊巧,我的頭有些酸,想着既然不能將頭扭回去,那自己將腦袋扭一扭總行了吧!
誰知道,我這不扭不要緊,扭了一下,幾乎嚇了一大跳。
因爲在我的眼睛小小瞥過去的地方,我似乎看到了個什麼東西,或者說那根本就不是什麼東西的傢伙正站在我的後面。
當時假如我的腦袋真的向後扭回去的話,興許我就真的會見着他的臉了,不過幸好的是,我沒有扭回去。
可是即使只是這麼一小小地瞥見都已經幾乎要嚇得我半死了。
接下來的幾個時辰我都是在強忍中度過的,那時候聽到後面一陣竊竊私語的聲音,然後又有些奇怪的雜七雜的聲音。
我聽着那時候似乎有人在打鬥,然後便聽到有個女人正在哭泣。
這種哭泣聲我其實也特別的熟悉,這就是那些怨魂獨特的哭泣聲,她們的哭泣不像是我們人類的哭泣,他們的哭泣聲帶着些奇怪的空洞感,如果你仔細去聽,你就會覺得毛骨悚然,
因爲那種聲音彷彿就來自地獄!
來自深深的地獄!
後來等我們再將頭扭回去的時候,小毛和小萱早已經坐在地上喘着粗氣了。
“怎麼樣了?”四叔很是好奇地看着小毛。
這時候的張軍烈也很是緊張,“怎麼樣了?”
“她的怨恨已經平息了,而我們也將她的屍身毀去,從此以後,她便再也不能作怪了!”小毛淡淡地解釋道。
“你究竟用什麼辦法平息她的怨恨呢?”我很是好奇,“那個樑先生並沒有來,他的後人也並沒有來……”
“誰說他沒有來啦?”小萱笑道。
“來了?在哪裡?”我掃視四周,可是完全就看不到那個所謂的樑先生後人的影子。
“他躲起來了?還是已經走了?”這時候的老李問道。
“他既沒有躲起來,也沒有走。”小萱搖搖頭。
“那他在哪裡?”我們幾個都好奇地盯着小萱和小毛。
小萱這時候指着她那手上的一塊木牌。
她將那木牌往我的手上一丟,我接過那木牌一看,樑中仁,二十二歲,下面還寫着生辰八字。
“這是?”
“老闆,你看過那《道法秘錄》,見多識廣,那你知不知道這世間上還有一種叫做李代桃僵之法?”
“李代桃僵之法?”我疑惑地看着楚萱,“難不成是用這塊木牌頂替那樑先生的後人一死?”
“老闆,你的腦袋可真行,不錯,小毛正是用李代桃僵之法,讓那女怨魂宣泄掉自己的怨恨,我們合力才勉強才能打贏她,如今她的屍骨已經化了,她便可以安心地投胎去了。”
“但是我還是有些不明白,既然是這樣的一種方法,爲什麼要悄悄地說,不能讓我知道呢?”
“其實當時小毛並不是不想讓你
知道,而是不想讓這個怨魂知道。
“那她敢情當時真在聽我們的話不成?”我苦笑道。
“那你還真沒說錯,她當時確確實實就在現場,只是我們並沒有發現她而已!”小萱淡淡地說道。
“什麼?”我聽着直冒冷汗。
“那時候我讓老先生先去問那樑先生後人樑中仁的生辰八字,再加上那樑中仁的毛髮作爲引子,引她出來,宣泄怨氣,後來我再用天下陽物將她的陰氣全部逼出,讓小萱將她制住。”小毛解釋道。
“原來這樣啊!那事情解決了?”張軍烈有些激動,他似乎正在爲自己不用死感到欣喜。
“算是解決了吧!”小毛淡淡地說道。
那時候包括張軍烈在內的人都笑逐顏開,尤其是那個四叔,他嘆了口氣,望着那墳墓深深地說了一句,“時候將她埋了,讓她好生走吧,下輩子投胎切莫再做壞人了!”
“嗯,老先生這番話她一定能聽得到的,這也就是所謂的善惡到頭終有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不是嗎?”我笑着說道。
事情落下了帷幕。
後來,我們在四叔他們的熱情款待下,在那裡好生地住上了幾天。
在享受了一頓完美的餘暇好時光之後,雖然意猶未盡,但是我們最後也只能強忍不捨離開了那裡,開始了回程之旅。
雖然事情完了,但是有些事情我還是不得不提一下。
那時候雖然小萱和小毛用李代桃僵的方法,似乎瞞過了那徐小嬌的怨魂,可是據說後來聽張軍烈說,就在那天中午的時候,樑中仁突然暴斃了。
而且後來,黃顧的墓穴被某個施工工地給翻了,那屍骨給野外的狗給叼了。
這究竟是巧合還是真的冥冥之中的安排,就只有我們慢慢去尋味了,因爲另外一個故事又將開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