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透露本年度陰陽師考試第四卷最大熱門,並附贈過關利器!”
第四卷實戰考試歷來是最讓考生頭疼的,自從我改了宣傳詞之後,生意就源源不斷的上門了。加上每本習題還贈送老謝手繪的一張“鎮屍符”,更是大賣。
老謝的鎮屍符絕對真材實料,估計這次考試會有一大批第四卷的高分出現吧,嘿嘿。
印的一百套習題很快就賣光了,刨去成本,賺了將近一萬塊。這也要得益於老謝的方針,就往貴了要價,一套一百塊,謝絕還價!
按照之前談好的比例,我們六四分賬,我四他六,攥着一打錢,我心潮澎湃,真是一筆不小的收入啊。
“咱該出精華本了吧。”老謝也笑得合不攏嘴。
點頭,我這就下樓去再印一百套。
“記得換換封面調調順序啊。”
“放心吧。”
這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多,躁動了一天的人們開始安靜下來,不過無所謂,複印室這哥們跟我一樣,是個夜貓子,我倆經常大半夜的一起下棋,在兩點之前就沒有睡過。他可是本市有名的棋迷,就是沒參加考段,否則至少也能弄個五六段吧。
我哼着小曲來到樓下複印室,裡邊亮着燈。我一邊推門進去,一邊喊:“三哥,再給我印一百套啊。”
三哥姓徐,四十多歲的老光棍,大號我也不知道,只知道他常常號稱是大清國手錢塘徐星友的後代,連他在聯衆的名字也叫‘徐星友後人’。
此刻他聚精會神的坐在電腦前邊,一手持鼠標,一手托腮幫,理也不理我。
“靠,我自己動手了啊。”
我輕車熟路,在複印機前邊嘩啦啦的印起來,一邊印一邊跟他碎嘴。
“昨晚上那盤棋你可揀了便宜啊,要不是我走個大勺子出來,你早就投子認負了。”我對圍棋是初學乍練,昨晚上他讓我十子跟我下的,結果還是輕輕鬆鬆贏了。
“哎,今天下午的農心杯你看了沒?王檄1o目半的大勝趙漢乘啊!”
“喂,三哥,我跟你說話呢!”
“幹啥呢這麼入迷?又在下棋啊?”
看他一直不理我,我放下手頭的的試題,湊到電腦前,果然是在下棋,棋盤上他執黑先行,正在一處大龍糾纏,像我這樣的初學者也能看出,黑棋已然勢盡,只是不知道白棋爲何不痛下殺手,卻好像在**一般,這不,前手才放了一線生機,剛又飛了一手,再次把黑棋逼上絕路。我看了一會,只覺得頭暈眼花,心怦怦的跳,唉,我的棋力到底是太弱了些。
“三哥,沒戲了,認輸了吧。”
“三哥?!徐三?”
我一拍他的肩膀,現僵硬的很,再一看他的臉,只見他的臉色慘白得如石灰一般,在電腦屏幕的螢光下,格外的糝人。
我悚然一驚,伸手一探鼻息,毫無動靜……
我的第一個反應是,難道下棋下死了?
馬上打電話給馬志,不到半個小時,他就到了,在他到之前,我在不破壞現場的情況下,仔細的查看了一下週圍,沒現什麼特別的地方,除了他面前一盤被人殺的七零八落的棋之外。
我記得很久之前看過一本恐怖小說,裡邊提到有人利用棋局殺人的,類似的日本漫畫也有棋魂之類的說法,不過我是從來不肯相信的,用一盤棋把人下死了,怎麼說也太玄了點。
馬志一到現場,就皺眉說:“你快趕上毛利小五郎了,怎麼你一出現,就有命案呢。”
呵呵,我也不知道該說啥好,不過我對馬志的唯一要求就是,讓我把這盤棋覆盤,拿回去研究一下。他忙的一團糟,隨口答應,也沒把我的要求當回事。
我作爲屍體現者,例行公事的到警察局做了筆錄,被不同的警察叔叔變着法的盤問一氣之後,終於排除嫌疑。屍體送去屍檢,我在走廊坐着,等馬志出來,我知道他一定會有話問我的。
不一會,他繃着臉出來:“表弟啊,有沒有啥想說的?”
“現在還沒有啊,估計明後天會有點眉目吧。”
“現場勘查基本排除他殺的可能,現在就等屍檢報告了。”他頓了頓,皺眉道:“這是再普通不過的一件案子了,可爲什麼我總覺得你好像有什麼事沒說呢?”
我低聲說:“我懷疑這是謀殺!”註冊陰陽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