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陸雲沒有說什麼令人煩惱的話,聽了李犇那麼多的話,爽快的留在克雷等人的隊伍裡面。魏陸雲留下顯然很出乎他們的意外,以爲最多可能將魏陸雲的背後指使給供出來,沒有想到竟然有這樣的那收穫。
“不過,我有一個條件。”‘條件?’克雷的心裡想到。
這時,那幾人聽到了魏陸雲已經加入了他們,所以在遠處的四人又來到了魏陸雲的身前,當然還是克雷先說話了。克雷真誠的道:“陸雲兄願意加入,我們當然不勝榮幸,不知陸雲兄有什麼條件,請儘管說出來。”雖然不知道魏陸雲會提出什麼樣的要求,但是還是應該讓魏陸雲說出來,克雷知道可以讓魏陸雲提出的條件,絕對不簡單。
魏陸雲一笑道:“你就是之前用鏈錘的那個人吧!”魏陸雲其他人的臉都沒有觀察,但是對克雷卻是倍加留心,他的力量實在是很強,不得不讓魏陸雲在意。
克雷點點頭,魏陸雲接着道:“想不到你如此年輕有那樣的武功,還有這樣的能力,讓這麼多的能人異士爲你效勞。”魏陸雲的話好像是在測試克雷是一個怎麼樣的人一樣。
這克雷自然知道,克雷並不介意魏陸雲來探自己,道:“只是大家看的起我而已。我也只不過是一個給大家指出方向的人,夢想自然就變成了大家的夢想。我們是一個整體,沒有什麼人是爲我效勞,而是爲了自己的心奔波。是吧!大哥……”克雷說完看了看石奎。
石奎微笑的點點頭,魏陸雲看着石奎驚訝的道:“想不到你們已經結拜了。我的條件就是不要讓我說出指示我的人是誰。”克雷聽到魏陸雲的話,登時無語,與他之前的期望正好調了一個個兒,以爲可以達成的沒有達成,不可能的事情反而實現了。
即使魏陸雲這麼說,但也是有足夠的本錢這麼說的。克雷當然不會拒絕,雖然暫時的不知道是誰在背後設計他們,但是對於克雷等人也只有好處沒有壞處,畢竟魏陸雲的名聲可是相當大的,只是以後在晉國的時候,魏陸雲就要帶上面罩了。克雷也知道其實魏陸雲不說,他們早晚也都是會知道的,只不過知道的早,他們可以早些計劃而已。‘魏陸雲可能是以爲他如果將背後指示說出來,那麼那個人就會很危險,以爲自己會派人前去殺了這個人。’克雷想着。其實魏陸雲並不瞭解克雷,克雷纔不是動不動就下殺手的那種人。
魏陸雲已經加入了他們,但是魏陸雲暫且還是不可以戰鬥的。以魏陸雲的傷勢來看,至少還要休息個半個多月纔可以加入克雷等人的戰鬥隊伍。所以今日的出發,魏陸雲的責任就是看守他們的行李車。還好一大早出發的時候,克雷已經給大家介紹了這個剛剛加入的人。於是,魏陸雲無聊的時候,還會有人和他說說話,正所謂心情好傷纔好得快,所以這就是一個方法。
新野,如果想到達的話,就必須先經過樊城,樊城並沒有什麼稀奇的,但是也是一座非常有歷史的城市,春秋時期在這裡發生的戰爭也不在少數,吳國與越過之間的故事也就在這裡發生過。一天的趕路,克雷等人到達了攀城,雖然下午到達的他們,依舊還有時間繼續趕路,但是與其趕路睡在荒郊野地裡,不如就在攀城睡上一晚,明天早晚都可以到達新野。
此時,蜀國境內,招兵買馬的趨勢依舊非常的慌張,並且練兵生不絕於耳,這也可能是因爲吳國在武平山之戰戰敗的原因,楊林峰變的非常的急切。楊泰也開始奔波於各地,尋找可以與他們結盟的隊伍。
吳國武平山吃了敗仗,到底是怎麼回事?
就在克雷等人趕路的時候,文雲天的部隊已經到達了,焜鄴的部隊也已經在景文城東面的混雲道埋伏好了,只剩下前去誘敵,誘敵對於部隊來說是一個相當難的差事,既要逃跑又不能逃的太急,還要讓對方能夠上鉤。焜鄴將這個任務交給了月突。
月突前去誘敵,但是卻沒有想到的是,竟然被敵人給伏擊了,竟然在景文城西面的樹林裡埋伏了輕騎,雖然在樹林裡騎兵難以施展他們的速度,但是衝出了樹林,輕騎部隊的速度就非常的驚人了。按照戰術的安排,很少會有人會將騎兵安插在樹林裡面,一點對方發現實施火攻的話,恐怕馬兒遭殃是肯定的,驚慌失措的馬兒定會是部隊不戰而敗。
但是情天絕這個被奇末雷一手造就的人才,早就料到他們不會懷疑這片樹林,伏兵的出現讓在場的月突頓時傻眼。但是對陣的話,敵人的數量實在有些巨大。無奈之下只能離開,剛剛開始的時候,還可以從容,但出乎月突意料的是,輕騎很快就趕上了月突的部隊。對方部隊雖然是輕騎,但是由於人數衆多的原因,月突被擒。
這件事情令焜鄴大出意外,他沒有想到他一直相信的陳秉竟然會就這樣失敗了。
但是攻下景文城的事情迫在眉睫。就在這個時候,情天絕帶領大批部隊來到景文城外……。
“自大的情天絕,來到這裡就讓你死無葬身之地。”焜鄴眉頭鎖緊,看着景文城的方向。知道了情天絕大軍出城向武平山方向前進的時候,文雲天便帶領一萬五千士兵在武平山上埋伏了。文雲天的目的是堵住情天絕的後路。
情天絕則一邊走一邊對身邊的鐵雲裴說着“這個叫做焜鄴的老傢伙,我早就聽說過他了,擅長打水軍的人,現在來打陸地戰。上次讓他僥倖將會錫的十幾萬大軍給打垮了,這次可沒有那麼輕鬆的事情。”情天絕對鐵雲裴歪着嘴笑了笑。
情天絕的態度是那麼的膚淺,但是他的戰術與他的頭腦是不是那麼膚淺呢?當然不是,從將月突生擒這件事情來看,情天絕的本領遠勝其師傅奇末雷。來到了武平山外一里處,焜鄴的部隊出現了。在衆人的阻攔下,情天絕還是決定親自去會會焜鄴。兩人紛紛來到兩軍的中間。焜鄴笑道:“來者何人,報上名來。”此時的焜鄴身着一聲重甲,看起來威武非常,雖然身着重甲,但是焜鄴的表情舉重若輕,根本就沒有把身上的這身重甲當回事。
情天絕笑道:“小將情天絕,不知閣下是?”情天絕雖然說話非常客氣,但是笑容裡掩不住的譏笑。
焜鄴道:“你爺爺焜鄴。”焜鄴說話毫不留情,直接就開始罵了起來,並且看的出來焜鄴對於情天絕的笑容,已經生氣了。
焜鄴的戰馬飛身躍起,重重的踏在地上,就好像可以形成地震一樣。情天絕又是歪頭一笑道:“就讓大名鼎鼎的焜鄴將軍嚐嚐我枯骨刀的厲害。”情天絕在焜鄴亮出武器的同時從自己的身後也兩處了自己的武器。竟然是一把大刀,雖然並不想關公當年用的那般有戰神的風姿,但是卻顯現了大刀的另一番風味。情天絕的大刀的刀柄長而細,並且是又兩根看起來很像是骨頭的東西組成的;刀身看起來非常的厚重,當情天絕輕輕將他的刀刃放在地面上的時候,明顯看到地面上有一個淺淺的痕跡,看的出來,這把看起來鈍的大刀,實際上非常的鋒利。
看到情天絕使用的武器,焜鄴“駕襖”了一聲,馬便快速的奔向情天絕。情天絕再次一笑,飛身快速的騎馬也向焜鄴衝去,兩軍頓時都開始用他們的武器或者盾牌敲打地面。聲音濃厚、碩大。就好像有很多的人在敲大鼓一樣。
兩人的刀槍相撞在一起,頓時火花飛濺,地上同時出現了極深的馬蹄印記。馬頭調轉再次交鋒,刀槍的聲音混合在一起,濃重的“嗡嗡”聲,讓兩軍的士兵耳朵轟鳴。
周圍刀刀刀槍劃過的痕跡,讓剛剛還平整的土地,增添着一道道的感傷。馬蹄的印記越來越深,表明兩人的力道越來越大。
“鏘鏘鏘”不斷打出金屬相交的聲音。這時,焜鄴的肩膀好像受到了傷害一樣,快速的退開,在戰場上轉了兩圈,回到了自己的軍隊。焜鄴一句“撤退”,頓時情天絕的部隊中響起了不絕於耳的吆喝聲。
焜鄴的部隊撤退,情天絕道:“追上他們。”情天絕的話剛剛出口,鐵雲裴就趕忙阻攔道:“大哥,他們這麼快就撤退,難道你不趕到可疑嗎?”情天絕沒有回答鐵雲裴的話,只是笑了一下,便快速的帶領着部隊衝了過去,鐵雲裴一甩頭跟了上去。
此時,焜鄴看到追來的情天絕的部隊,嘴角稍微揚了起來。轉頭繼續呼喊自己的部隊快速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