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息北和古本操的戰鬥正打的火熱,此時傳來了一聲大喊,這個聲音是從雷奎部隊中傳出的。
“報,將軍,大事不好了,我們的西城門遭到攻擊,現在陷入爲難,地方部隊的人數太多了,恐怕又三四萬人之多……”此話一出,雷奎頓時大驚。
雷奎抓着傳信兒士兵的衣領道:“什麼?到底是怎麼回事?快快給我說來。”雷奎說着朝古本操和萬息北的方向看了一眼。
士兵也害怕極了,看着雷奎道:“將……將軍,是真的。所有人都在巡邏的時候,突然看到上萬的燈火朝我們西門襲來,估計現在已經快要將城門攻破了。請將軍快去看看吧!”士兵說話時的臉色極爲慌張,讓雷奎根本就不敢懷疑他說話的真實度。
雷奎說完便大喊道:“全軍撤退……撤退……”說着雷奎便火速的帶領着士兵回城去了,萬息北看到雷奎帶軍撤退,萬息北將兩人連在一起的武器舉起來道:“今日就放你一馬,改日定將你的人頭取之。”說完萬息北就打算收回自己的鉤子,轉身離去。
哪知古本操將自己的短刀一拉,將萬息北給拉了回來:“現在就決定吧!”說着古本操便一刀上去,萬息北根本沒有料到古本操會來這一招,頓時愣在那裡。因爲短刀已經飛至了他的頭部,頓時血肉橫飛,萬息北的人口落在了地上。
看到萬息北的人頭落地,首先便是古本操的屬下將士便開始吶喊起來。雷奎聽到對方陣營歡悅的吶喊聲,慌忙回頭一看,看到萬息北沒有頭的身體坐在馬上。雷奎大驚,同時非常憤怒,在自己的武器上狠狠的錘了一拳:“哎呀……”便帶領着部隊快速的回到了景文城。
古本操大笑着將萬息北的人頭從地上撿起,同時一腳踹在萬息北的身體上,萬息北沒有頭的身體摔在地上,馬兒也驚慌失措的逃跑了。古本操帶着人頭回到了自己的陣營,將人頭往苟鄂的面前一扔,苟鄂看着人頭邪笑道:“果然不愧是我們大吳的將才,輕輕鬆鬆就可以在戰場上取對方將士的首級……”古本操沒有說話,也是嘴角一揚,笑了笑便回到了自己的分部。
苟鄂瞅了一眼古本操離去的背影,先是切了一聲,接着大喊道:“主公已經在另一邊發動攻擊了,我們也要跟上,和主公兩面夾擊,裡應外合。”說着,苟鄂上馬,將自己的手在自己的前方舉起,只見浩浩蕩蕩的大軍朝着苟鄂舉起的指頭所示的方向快速的衝擊。
說時遲,那時快。雷奎已經快速的趕往了西城,而雷奎看到的景象則是,西門被破,到處一片火光的景象。同時雷奎也看到了一個人,此人身披一身戰甲,乃是幾十年前的老式戰甲,並且此人的身材十分瘦弱,雷奎將自己的目光緩緩的移至此人的臉部,雷奎再次大驚道:“陳……陳秉……”說完,雷奎的表情已經擰成了一團,將自己的鏈刀從身後拿出道:“就讓你見識一下,我們巽國開發的武器……”
陳秉也不甘示弱,看到雷奎的到來,將自己的劍在身前一舉,十幾個人便和他一起朝雷奎衝了上來。雷奎嘴角一歪笑了,將鏈刀在空中轉了兩圈。
“喝……”快馬的迎了上去,此時雷奎的身邊還有幾人,分別是門牙將軍凌威、破擄將軍林之凡,平東將軍蔻野、黃門侍郎安平旭。幾人的官職雖然不算是很高,但是確實巽國不可多的的人才。
陳秉手持劍,沒有一絲的膽怯,將自己的劍舉過頭頂,雖然人看起來老邁,動作看起來卻威風凜凜。當然正因爲這樣,雷奎部隊沒有一個人,因爲陳秉看起來老邁,而小看陳秉的實力。陳秉身邊的十幾人快速的將其他人限制住,只有陳秉和雷奎兩人可以任意活動,隨心所欲的戰鬥,兩人的武器互相交叉,但是明顯雷奎的武器要佔據很多的優勢。
雷奎的武器並不是強度武器,他的武器在受到攻擊之後就會變形,自然而然的朝攻擊方的方向反作用力。這讓陳秉頗爲吃驚,但陳秉果然是打過十幾年仗的老將,稍微的挪動一下身子就躲過去了。顯然雷奎不小看陳秉是對的,如果此時張志和看到陳秉依舊有如此的深受也一定會大吃一驚。
陳秉不是那種笨蛋,他雖然當上了吳國的國君,但是卻一日都沒有停止過練習他的劍法。他的心中也和雷奎一樣,有着很強的疑心病,表面看着沒有什麼事,其實心裡面波濤洶涌。從本永重死了之後,陳秉就暴露的更加明顯一點。就連張志和夠誤認爲陳秉是變了,其實陳秉一早就是這樣的人,僞裝的及其的完善,致使張志和、本永重跟隨了他這麼多年,都沒有發現這一點。
陳秉的劍法讓雷奎頗爲吃驚,招招兇狠毒辣,儘想將雷奎至於死地,雷奎的鏈刀顯然榜上了雷奎很大的忙,陳秉很多的險劍都讓雷奎的鏈刀給限制住了,保證了雷奎很多的安全。
當然,在一旁的凌威等諸位大將,他們又怎麼會讓雷奎一個人遭遇這麼多的危險,很快凌威將將身邊圍住他的兩人的頭砍掉,其中一人連人頭帶馬頭都一起被砍掉了,鮮血濺了凌威一身,凌威策馬本來,將雷奎擋在自己的身後,陳秉看到滿身鮮血的凌威,先是一愣。
由於凌威滿身鮮血的氣勢實在很強,讓在戰場上打過多年仗的陳秉都有些但卻。但是陳秉根本就不相信這一點,他的心中只認爲是自己老了,所以纔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但更加恐怖的是,陳秉這個人但是最不服老的,從張志和讓陳秉脫下戰甲,陳秉對張志和的態度,就好像犯了十惡不赦的重罪一樣。就可以看出陳秉的內心是多麼不相信自己老了。
陳秉的心中越是又這樣的感覺,陳秉的理智就越牴觸這樣的感覺,越是膽怯,陳秉就越是要上前。陳秉策馬提劍就再次朝雷奎等人這邊衝來,雷奎將戰馬往後踱了幾步。凌威衝陳秉一笑,將自己的長劍瞬間揮了出去,衝上來的陳秉的劍和凌威的劍相交,凌威的長劍重重的落在地上,而陳秉則被來勢熊熊的長劍給彈下了馬。
凌威看着摔倒在地上的陳秉道:“即使你的劍術非常的高超,但是歲月不饒人,不管是你的力量還是你的底盤的穩固性都沒有我們年輕人好,你要怎麼打,還是回家告老還鄉吧!”凌威雖然說話很是傷人,但是這也是很有道理,的確老年人和年輕人比,唯一的經驗就在於經驗了技巧,如果單憑力量的話,除非是十分有利,否則也是無法勝利。
凌威的話並沒有動搖陳秉繼續戰鬥的信念,陳秉從地上站起來道:“你說的都是廢話,不過是我剛噶大意了,沒有相當你竟然有這樣的力量,看我這次將你從馬上擊下。”陳秉翻上再次上馬。
此時更加恐怖的消息傳來。
“不好了將軍,我們的部隊大多集中在城中,地方即將攻破我們的東門了。”
雷奎一聽大駭道:“安平旭,帶上你的分部,去幫助守護東門,一定不能讓他們攻破東門,否則景文城很快就會失陷……”
黃門侍郎安平旭聽到雷奎的話,慌忙道:“是將軍。”說完便帶上部下朝東門衝擊,顯然他所帶走的部隊也不過只有四五千人,或者是因爲陳秉的突然襲擊,讓他們都慌張的忘記了自己屬於哪個部隊,或者都已經戰死。
陳秉騎在馬上,朝跑過來的一個副將道:“帶上一萬人,儘快衝到東門處,以讓其他部隊進來。”副將重重的點點頭,便帶上大隊士兵朝東門方向衝去。此時的凌威可不等陳秉再次襲擊,凌威提着長劍便朝陳秉攻來,陳秉來不及躲閃,自己的劍和凌威的劍再次撞在了一起,這次加上凌威的衝擊,陳秉再次吃了一擊,被在撞下了馬。就連陳秉的馬在凌威馬的撞擊下都倒在了地上,凌威提馬躍起,重重的他在陳秉戰馬的腹部。戰馬吃痛“哎兒……”
陳秉站起來看着自己的戰馬,估計不是因爲戰馬的腹部有鍊甲的保護,凌威的那一擊就把馬兒的肚子給踩穿了。
陳秉看着大驚起來,他終於開始認識到自己真的是老了,本來緊握的劍柄,此時鬆了鬆。陳秉的神色恍然,就好像是看到了盡頭一樣。
陳秉看了看周圍,有很多的吳國士兵都在戰鬥,陳秉奮力的喊道:“遠輝,帶兵攻擊。”遠輝是陳秉的一個親衛兵。遠輝聽到陳秉的呼喊,慌忙帶兵過來,將陳秉擋在身後,陳秉的臉色這纔好了一些。
哪知凌威根本就不管這些,將自己的長劍往左手邊一跨,騎馬奔來。士兵們奮力的衝上去,卻都被凌威的長劍劃作了兩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