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男靚女兩個人的組合,瞬間秒殺了溫家別墅的衆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他們兩個人吸引了,在這樣的一個場合,溫暖帶着蘇靳言出現了。
溫家四個人的心思各不相同。
尤其是溫柔,眼裡面嫉妒的目光絲毫不加掩飾,直直的落在溫暖的身上。
溫暖倒也不介意,溫柔的這種目光,她很早之前就已經習慣了,對於她來說,算不上什麼。
再加上,有蘇靳言在,溫柔若是要撒潑,最後後悔的人還是她。
所以,溫暖並不擔心,溫柔會做出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
溫父溫母面面相覷,溫暖回來,倒是可以接受,可是,此刻,蘇靳言也站在這裡,他們兩個人就顯得有些手無舉措了。
溫氏集團是因爲蘇靳言纔會出現破產的情況,而同樣的,溫氏集團也是因爲蘇靳言才起死回生。
這樣一來,確實是不知道說什麼好,畢竟,溫父溫母,不可能把這些事情當作沒有發生過。
相對來說,溫婉的情緒稍微好了一些,眼眶紅紅的望着溫暖。
兩姐妹,許久未見,一時,諸多感慨。
溫暖衝上去,抱住了溫婉,險些哭出來。
這個懷抱的味道,還是她曾經熟悉的懷抱,似乎是,一切都沒有改變。
又似乎很多事情都不一樣了。
本來,臉色緩和的蘇靳言,想着保持平靜,溫家的人,他看在溫暖的面子上,他不會過多的評價。
可是,當他看到溫暖抱住溫婉的時候,他不樂意了,臉色陰沉的厲害,就算是女人,也不能隨隨便便的抱着溫暖。
他裝作輕咳兩聲,而溫暖,顯然是太過於投入了,完全忽視了蘇靳言。
這讓蘇靳言更加的氣憤了,她竟然忽視他,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忽視他,他的臉色愈加陰沉。
溫柔在一旁註視着,她咬咬牙,還是忍不住開口問了一句話。“靳言哥哥,新聞報道的你要和一個神秘女人訂婚的事情,是真的嗎?”
她在看到那則新聞的時候,整個人都是崩潰的,蘇靳言竟然要訂婚,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而且,還是在和溫暖有着不清不楚的關係之下,他要和一個她不認識的女人結婚了。
如果是溫暖,她還可以有機會設計陷害,可電視上的那個女人,她連知道是誰都不知道,這讓她怎麼辦。
她一個人躲在被窩裡,哭了很久,到現在,眼睛還有一些紅腫。
此刻,看到蘇靳言,再也忍不住問這件事,想要知道他的答案。
溫母的心思全部放在了溫婉的身上,聽到了溫柔的聲音,這才把眼神落到她的臉上,細看之下,才發覺,溫柔的眼睛是紅腫的,明顯哭過了。
“柔兒,你是不是哭了?”溫母急急忙忙的走到她面前,一副焦急的模樣,盯着溫柔的雙眼看。
還在感慨的溫暖和溫婉聽到這話,止住了情緒。
溫婉看了看溫暖的模樣,看不出溫暖的情緒,那則新聞她也是知道的,畢竟莞城就這麼大,稍微一點的風吹草動,都會人盡皆知,更何況,是蘇靳言的事情呢!早就傳遍莞城了,恐怕在上流社會的人,沒幾個人不知道這事吧!
溫暖低垂着頭,一瞬間,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把眼神落在了另一邊。
蘇靳言等着溫暖質問他,這件事的真實情況。
可偏偏,溫柔都把話問出來了,溫暖還是裝作什麼事情都不知道,就像與她無關一樣,又或者說,她是真的不在乎,所以,纔是這麼冷漠的反應。
溫柔的心緊緊地提着,七上八下的,早知道,她就不問這件事了。
現在這場面,尷尬的要死,蘇靳言,也明顯的不高興。
“那些記者就是喜歡捕風捉影,柔兒怎麼會相信那些傳聞呢!”溫婉率先開口,想要打破這種尷尬的場面,一臉笑意的說着,另一隻手不忘記拉着溫暖,拉到了飯桌前。
蘇靳言沒有說話,事實上,他的目光一直緊緊地追隨着溫暖。
偏生,溫暖視若無睹,她冷漠的樣子,刺激到了蘇靳言。
於是,他說了一句,連他自己也沒有想到的話。
“所謂傳聞,從來都不是空穴來風。”蘇靳言無所謂的回答了溫婉剛纔的那句話。
就像是在說,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情。
所有人,都被他這一句話震驚了,唯獨溫暖,斂了斂情緒,還是和之前一樣,沒有什麼憤怒,平靜的嚇人。
他們都沒有想到,蘇靳言會這麼輕而易舉的就承認了,那麼這樣一來,就是說蘇靳言和那個神秘女人訂婚的事情,是真的了。
溫柔一下子就哭了出來,忍不住小聲的抽泣着,“靳言哥哥,那個女人是誰,你怎麼會看上她?”
她的情緒完全不受控制,她怎麼也沒想到,蘇靳言最後會落到別的女人手裡,此刻,她悔恨的無以復加。
早知道是這種情況,她死也要牢牢的抓住蘇靳言。
溫暖有一瞬間的想哭,強自忍着情緒,但她不想在這一刻,顯示出自己的軟弱無能。
蘇靳言沒有回答溫柔的話,只是輕笑出聲,在溫暖的旁邊,拉開椅子,坐了下來。
溫婉是最先反應過來的,“管家,再添兩副碗筷。”她笑呵呵的拉扯着衆人坐下來吃飯。
因爲是溫暖回來了,飯菜做的都比較可口,而溫暖和溫婉吃菜的喜好也幾乎是差不多的。
一頓飯,蘇靳言時不時的給溫暖夾菜,他卻一口都沒有吃下去,他沒有心情。若不是礙於溫家一家人,他真的會忍不住對溫暖做些什麼的。
溫暖照單全收,就像是餓了好幾頓一樣,往嘴裡不停地扒着飯菜,默不作聲。
這頓飯,吃的極爲怪異。也就溫暖一個人吃的比較多,其他人,都沒有什麼胃口。
飯後,溫母先開口的,“暖暖,你姐姐回來了,你要不要在家裡住幾天啊!”雖然蘇靳言要和別的女人訂婚了,但是,他們現在,還是不敢輕易的得罪溫暖,尤其,還是在蘇靳言面前,縱然有太多的不滿,溫母也不會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