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的心情說不出來的複雜,隨意的選了一件,就進了浴室,她可不希望,在她換衣服的時候,蘇靳言突然闖進來。
等到溫暖走出浴室的時候,她剛好看到蘇靳言坐在牀上,兩隻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就像看一個獵物一樣,想到自己穿的衣服,臉色有些不自然。
“誰讓你動衣櫃裡衣服的!”蘇靳言看到她身上穿的衣服,頭都是疼的,她竟然穿了衣櫃裡的衣服。
突如其來的怒吼,讓溫暖站在原地愣愣的看着他,不就是一件衣服嗎?就生那麼大的氣,果然是爲了某個女人買的,這個想法在腦海裡飛速旋轉。
想到這,嘴角勾起一抹嘲諷,“一件衣服也值得蘇少動怒嗎?”
“……”蘇靳言看到溫暖臉上的嘲諷,就知道她誤會他了,可是解釋,他從來不會,他最厭煩的,就是解釋。
隨即站起身,淡淡的說道:“下樓吃飯。”
他記得她的胃不好,需要好好的養着,如今都快一天沒有吃飯了,想必她的胃應該受不了。剛剛不過是下樓打了個電話,定了外賣,這裡並沒有外人來過,所以他也沒有備過吃的,看來,以後,這裡需要找一個管家了,不然誰來給他們做飯吃。
溫暖下了樓,不想看他,就要轉身離開。
“你知道這是哪嗎?”冷冷地聲音響起。打了她一個措手不及。
確實,她不知道這是哪裡,就算她能走出這個門口,也走不回洛瀟瀟那,她根本不認識路。而蘇靳言既然敢這樣說,就是認定了她一個人回不去。
蘇靳言確實是沒有想到這些,剛開始,來這棟別墅,是因爲這裡僻靜,並且沒有人來打擾,沒想到,這還爲他加分了,不由暗自讚歎自己的機智。
她只能在這裡呆着,老老實實的聽他的話。
溫暖沒好氣的看着眼前的飯菜,她就不明白,明明以前是蘇靳言被她吃的死死的,怎麼現在,就變成了她被蘇靳言吃的死死的,兩個人翻了一個檔次,難道是上天看不慣她以前欺負蘇靳言,所以現在,給了他一個機會,讓他來好好的收拾自己嗎?
“你什麼時候送我回去……”溫暖認栽的望着他,等待着他的回話。
蘇靳言挑眉,就這麼想要離開自己嗎?
“吃完飯,我考慮一下。”以前他和溫暖在一起,從來不會這樣,而現在,什麼都變了。
“……”溫暖無語的看了一眼蘇靳言她就不明白,蘇靳言爲什麼一定要跟她槓上,難道他就見不得她好嗎?非要給兩個人找不愉快。
溫暖一心只想着回去,而蘇靳言偏偏不讓她如意,一頓飯下來,她覺得就和打仗似的,一會兒蘇靳言把筷子弄掉,一會兒又想喝咖啡,還故意裝作一副無辜的樣子。
“我吃飽了!”兔子被逼急了,還會咬人呢,更何況是被壓迫的溫暖。
蘇靳言觸及到溫暖碗裡的飯並沒有怎麼動,臉上的陰霾清楚的暴露在溫暖面前。
“溫暖,一起和我吃個飯,就那麼難嗎?我是要了你的命,還是怎麼了!”
“……”溫暖不知如何作答。
蘇靳言看到溫暖的樣子,心裡更加壓抑,放在桌子上的手,緊緊地攥成拳頭,他覺得,如果不是他的定力好,他一定會一拳打在溫暖身上。既然要回去,那他就成全她。
在溫暖還沒來得及反應,就看到蘇靳言猛地站起身,因爲用力過猛,整張椅子被帶倒在地上,他似乎毫不在意,徑直的走到她的面前,一把拉住她的手,把她從椅子上拉起,直直的走向外面,一股作氣,把她塞進車裡。
蘇靳言的情緒並不怎麼穩定,而動作卻還是一氣呵成,就在溫暖以爲蘇靳言不會開口說話時,他的聲音冷冷地響起。
“把安全帶扣上。”
溫暖老老實實的扣上了安全帶,這樣的蘇靳言,她是害怕的,她害怕他深不可測的情緒。
車上的氛圍,鬱悶地令人窒息,溫暖看着他的臉龐,似乎和平日裡有些不一樣,變得更冷了,整個人似乎頻臨暴怒的邊緣。她還是安安靜靜地,不要招惹他的好。
今天的情景似乎和那天,他從酒店把自己帶回去的差不多,而最大的差別就是今天是他送她回去的,奇怪,溫暖對自己的情緒也感到詫異,她怎麼會關注這些呢。
蘇靳言穩穩的把車聽到她們的樓下,一言不發。
“謝謝!”出於禮貌,溫暖還是跟他說了一聲謝謝,雖然是他把她帶到那個鬼地方的,畢竟最後,他還是把她平安的送回來了。而蘇靳言並沒有說話,依舊保持着那個姿勢。
她不知道,在她離開的一瞬間,他所有的情緒全部崩塌,有的只是懊悔,傷心,他不僅是高高在上的蘇皇集團的總裁,他還是一個需要溫暖的普通人。眼睜睜的看着她走進樓梯口,就好象當初看到她背叛了自己一樣,那些事情他一直沒有問出口,一直等待着她的解釋,結果,希望一次又一次落空了。
溫暖走進房間,看到的就是躺在牀上玩遊戲的洛瀟瀟。
“咦,你怎麼回來了?”洛瀟瀟看到溫暖大半夜的出現在自己面前,不由得驚詫道。她以爲,溫暖今天都不會回來了呢?
她看着今天的溫暖,可是就是說不出的不對勁。
溫暖轉過身,並不在意她的目光,從冰箱裡拿了一罐啤酒,打開喝了幾口,感覺今天的事情都要被她拋到腦後了。
洛瀟瀟一拍腦門,她終於想到是哪裡不對了。
“你你你………”洛瀟瀟指着溫暖,說不出話來。她記得,溫暖和蘇靳言走的時候,身上的衣服根本就不是這一件,而現在,竟然換了別的衣服。想到蘇靳言的霸道,該不會是溫暖抵死不從,然後他一怒之下,直接把溫暖的衣服撕破了吧!
“我怎麼了?我感覺挺好的啊!你要不要喝一口……”溫暖以爲洛瀟瀟指的是自己喝啤酒這件事,她以前確實是滴酒不沾的,只是人都是會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