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的看看他,我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示意我先進入車裡後,等車子發動了,俞建軍這才解釋道:“咱們這次來的目的,就是詢問關於龐濱的事情,很顯然,王啓鳴撒了謊,他和龐濱兩個人是認識的。而至於東山火葬場鬧鬼的事情,我只是隨口提了一下而已,卻沒想到王啓鳴對於這件事情的在意程度,要遠遠大於龐濱的事情,由此看來,這件事要更有內容一些。既然兩件事情咱們都有了想要的答案,你說咱們還有留下來的必要嗎”
看着他一副老狐狸的嘴臉,我當下自嘲的笑了起來,心說薑還是老的辣呀,我怎麼就這麼死腦筋呢
俞建軍的意思是說,我們這次來的目的,不一定非要王啓鳴說出龐濱的事情,只要確認他們兩個認識,就足以證明龐濱給我們的信息是正確的。而王啓鳴因“鬧鬼”引起的異常反應,更說明了他內心感到恐慌,這進一步說明了東山火葬場存在某種不爲人知的問題
看着車窗外飛馳而過的景色,我忍不住好奇的問道:“既然想要的都知道了,那你打算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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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嘴笑了笑,俞建軍擡手點上了一根菸:“還能怎麼辦老套路,蹲點,摸底。只要查清了鬧鬼的事情,就能抓住王啓鳴的尾巴,有了這根尾巴,龐濱的事情他自然會一五一十的吐出來”
就這樣,按照俞建軍的計劃,當日晚間我們就到了火葬場外的小樹林裡。他一方面派人二十四小時監視起了王啓鳴的一舉一動,另一方面,則親自帶隊守在了東山火葬場的外圍。
接下來的幾日是比較無聊的,我們這一守,就整整守了五個夜晚,而東山火葬場裡,卻是平靜的連個鳥叫都沒有。如此一來,不由得讓我們感到有些泄氣。
蹲在火葬場外的小樹林裡,擡頭看着滿天的星星,再瞧瞧身旁的俞建軍、老貓、鴿子三人,我忍不住搖頭苦笑了起來。
說句實在話,這種連續的熬夜讓我的身體很是吃不消。如今想起來,俞建軍當初的這個決定也許是錯誤的,因爲在我看來,王啓鳴這隻老狐狸他要真有什麼不法賊心的話,那就一定會嗅到危險的氣息,從而隱藏起了鋒芒。對於這種又奸又滑的老江湖來說,不施加強壓刺激的話,恐怕是很難讓他自露馬腳的。
心裡既然不太認同,那我又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呢還是那句話,好奇心,我對整件事情充滿了好奇心。更何況,還有一個讓我非常感興趣的“高人”
見我愁眉苦臉的看着他們三人,俞建軍當下心情不爽的瞪了我一眼:“我說你小子有完沒完讓你別過來,你偏要過來,好好的覺不睡,你瞎攪合什麼”
對於我死纏爛打的非要跟過來,俞建軍的心情自然是不高興的,所以這五個晚上以來,他除了悶頭抽菸與換班之外,基本上就沒和我說過幾句話。
不過他不與我說話,我卻是很喜歡和他說話,因爲這一來可以打發一下無聊的時間,二來可以舒緩一下我煩躁的情緒,至於這三嘛,自然是報復一下他當初對我的欺騙。
看着俞建軍吹鬍子瞪眼的樣兒,我忍不住咧嘴笑了起來:“我說姐夫,你也太沒良心了我陪着你在這裡熬夜喂蚊子,你不說我講義氣也就算了,怎麼還能說我瞎攪合呢我問問你,當初是誰非要拉着我捲入這破事的”
聽我還拿上次的事情當油頭,俞建軍氣的頓時坐了起來:“你小子現在長本事了,怎麼還學會放賴了我是你姐夫,求你給辦點事,你還黏上我了趕緊家去,省得你姐和我吵架”
我這幾天爲了黏住他,吃飯睡覺都在他們家。此時聽他說我放賴,我這老臉還真有點不好意思。
看出我面上有些掛不住,老貓連忙打起了圓場:“行了頭兒,這深更半夜的,別再聲大驚了兔子。你就讓唐醫生在這待會吧,玩夠了,他自然就去了。”
瞧見有人幫我說話,俞建軍氣呼呼的把頭轉到了一邊。一見他不吭聲了,老貓嬉皮笑臉的對我眨了眨眼睛:“我說大醫生,我聽說怎麼的,上你在派出所裡露了一小手,直接就把那幫小子給震了”
他說的是我上次給龐濱催眠的事情,含蓄的笑了笑,我也沒有過多解釋。偷眼看了看生悶氣的俞建軍,我故意放大聲音,對着老貓說道:“咱們在這裡都守了五天了,連個鬼影子也沒看着,我看乾脆,咱們直接進去瞧瞧得了”
沒等我把話說完,一旁生悶氣的俞建軍和假睡的鴿子,幾乎同時瞪大了雙眼,對着我急急的打起了噤聲的手勢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我有些不解的看向了身旁的老貓,只見他此時正神情專注的側耳傾聽着什麼,見我看他,老貓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對着我小聲的說道:“你聽風中好像有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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