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胡憂你是什麼時候出去的?
柳飄飄看胡憂從外邊回來,感覺有些奇怪。她今天整天都坐客廳坐着,並沒有見到胡憂出去。
“哦,我是早上出去的。”胡憂隨口說道。他並不想讓柳飄飄知道,他和吳良又進行了一項相對危險的實驗。
“是嗎?”柳飄飄似乎感覺到了什麼不對的地方,卻一時半會又出不出來。
“老媽,你在這裡幹什麼呢?”胡憂岔開了話題。柳飄飄是一個聰明的媽媽,不能讓她想太多。
“看電視劇呀,多少年沒得看了,我一定要好好的看它個夠本才行。對了兒子,你還從來沒有陪老媽看過電視呢,快過來,陪我一起看。”柳飄飄邊說邊給胡憂移起了一個地方。
“好呀。”胡憂還真是沒有享受過和老媽一起看電視的感覺。他也想試試看。
電視裡放的是愛情片,愛情是人類永恆的話題。只這一個話題,
就足夠很多人要生要死,纏綿悱惻。
柳飄飄看得很認真,邊看邊隨着男女主角的心情而起浮。胡憂看得就沒有那麼認真了,看到電視裡的女主角,胡憂不由想起自己在鏡像世界裡的家。兩鼻回鏡像世界,都沒有能與紅葉她們見着,胡憂這心真是如有一把刀子,在一點一點的割。
“喲,我還說你們都跑哪去了,鼻來在這裡看電視。”胡憾天從後院轉出來,手上還套着袖套。
“老爹,這片子不錯,要不要坐下來一塊看?”胡憂笑道。
胡憾天只瞄了一眼,就連連搖頭。
柳飄飄笑道:“他呀,你讓他看電視電影,比殺了他還難。記得當年婁們約會去看電影“……“老婆,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你還拿出來說。”胡憾天看柳飄飄要爆料,趕緊打斷道。
“多少年又怎麼樣,兒子不知道嘛。”柳飄飄白了胡憾天一眼,哼哼着什麼。
胡憂哈哈笑道:“原來老爹也有怕被人知道的事喲,老媽,你快給我說說。”
“真是敗給你們了。”胡憾天一臉的無奈:“只說一點行了喲,不然我以後在兒子面前沒有威信了!”
“去你的,咱兒子是大將軍,有六個夫人,哪一點不強過你。就你還威信呢。看我今天不把你那點事全給暴出來。”
“好吧,好吧,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好了。”
“老媽,你到是快說呀,究竟是怎麼樣的。”
一家人說說笑笑的,電視到是成了配角,沒有人是關心它演的是什麼。直到一股子糊味飄過來,胡憾天這才火燒屁股的跳起來,直衝進廚房。
原來胡憾天煲着湯呢,這麼半天不去,這湯都不知道煮成什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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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朱元武並沒有任何的懷疑。”吳良聽完胡憂的話,滿意的點點頭。
“應該是沒有。”胡憂笑笑道。比天高科技那邊技術還得利用的,還保持良好的關係,對大家都有好處。
“沒有就好,這個事就放到一面吧,我們來聊聊別的。”吳良拿過桌上的茶,給胡憂倒上,自己也杯中也加了點。
“實驗室的改裝已經完成了,我準備過幾天就啓動對鏡像世界的究竟,你有什麼提議嗎?”
這是胡憂盼望已久的課題,以前他們沒有那麼多的專業人才,就算是心裡再怎麼想,也無法啓動。這次胡憂一傢伙帶回包括父母在內的十六個頂級的科學家,在技術上已經沒有任何的障礙了。
“我覺得,我們的究竟重點應該放在鏡像世界與現實世界的關係上。只有弄清楚這其中的關聯,我們才能讓鏡像世界與現實世界脫離開,成爲兩個相互不聯繫的獨立世界!”
吳良點頭道:“和我想的一樣,我也是這麼考慮的。不過有一點,你得考慮清楚,如果是那樣,你再一次去鏡像世界之後,就再也回不來的。”
胡憂幾乎是想都不想的說道:“這我知道。鏡像現實對你們說來,只是一個研究的課題,但是對於我來說,那是我的全部。我的夫人,孩子,朋友,一切的一切,都在那裡。鏡像世界對於我來說,纔是〖真〗實的世界。”
“看來在你的心中,早就已經有了決定。”吳良搖搖頭,在這方面,他能理解胡憂的心情。
“其實你有沒有想過,把他們接到這邊來。你看微微過來之後,不一樣生活得很好嗎?”
胡憂點頭道:“這個問題,我確實也有想過。不過我覺得,鏡像世界才更適合他們。”
“好吧,這個事,我們也先放一放。這個世上的事,是說不清楚的。哪怕你考慮得再好,也會隨時存在變數。昨們還是等事情擺在眼前,纔再去考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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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良的實驗室,本只是他自己用的,現在一下增加了那麼多人,需要重新佈置的地方很多。這些都是吳良自己親自弄,胡憂想幫忙也插不上手,暫時閒着沒什麼事做。
有幾天的空閒,胡憂正好陪父母。那麼多年沒見,他們可以說的東西真是太多了。這幾天,這一家三口都呆在一起,要不就是柳飄飄和胡憾天相互爆料,就不就是聽胡憂講述自己的成長故事。
胡憂的成長故事,寫出來真是夠編幾本書的,加上胡憂講故事的能力,絕對要超過說書的,真是聽得柳飄飄和胡憾天都忘記了身在何處。
“真沒有想到,你居然經歷過了那麼多事。孩子,你受苦了。”柳飄飄感嘆道。錯過兒女的成長,是爲人父母一生最大的遺憾。
“都已經過去了。說真的,有時候我很感激這麼多的經歷,要不是這樣,我怕也無法在異界做出那樣的成績。”
“一飲一啄,都有定數。古人果然誠不欺我。”胡憾天擺弄着手裡的杯子,悠然如南極先翁。
“看你老爹,又在那賣弄了。”柳飄飄胡憂耳邊小聲道。
胡憂哈哈一笑,在沒有找到自己的父母之前,他已經不知道在心裡相像過多少次自己父母的樣子和性情。現在看到真人,胡憂才知道他們真的是自己的父母。胡憂的脾性,簡直就是胡憾天和柳飄飄的結合。
那句話是怎麼說來着,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呀。
“對了,老爹,老媽,有一個問題,我早想問你們了。”看大家都那麼高興,胡憂準備試探一下,兩老對去鏡像世界定居有什麼看法。
好“兒子,你有什麼想知道的,只管問好了。除了不能說的,老媽都告訴你。”柳飄飄吃吃笑道。
了胡憂無語的看了柳飄飄一眼,這話說和沒說一個樣嘛。
憂“事情是這樣的”胡憂把自己的考慮跟二老說了一遍。他沒有像以往那樣,邊說邊去注意對方的反應。他只想要最〖真〗實的〖答〗案。
“你的意思是,我們一家三口,一塊去見紅葉他們,然後就都不回來了。”柳飄飄用一句話總結了胡憂的問題。
“是的。”胡憂心裡有些忐忑。如果父母不願意,那他們一家,又得分離了。一邊是父母,一邊是老婆兒女,面對這樣的問題,全世界最堅強的漢子,都不知道應該怎麼選擇。
“那好呀,我去那邊做大將軍的老媽,不知道多威風呢!”柳飄飄哈哈笑道。
對於很多父母來說,兒女就是他們的天,兒女去的地方,也正是他們想去的地方。他們跟本無需去考慮那麼多。
柳飄飄一口答應,等於給胡憂吃了一顆定心丸。不過胡憂還是得聽聽胡憾天的意思。
“老爸,你怎麼說?”
胡憾天擺手道:“這事用不着問我,總之是你媽去哪,我就在哪。”“老爸,老媽,你們真是太好了。”胡憂突然有種想哭的衝動。
“滴滴滴……”
就在這時候,胡憂的手機響了起來。胡憂看了眼來電,是huā如男打來的。
“老爸,老媽,我先去接個電話。”
“去吧。”柳飄飄笑了,笑得很詭異。
胡憂並沒有留意到柳飄飄的表情,邊往外走,邊接通電話。
“是女孩子的聲音。”柳飄飄躲在門後,小聲對胡憾天道。
“你真是的,連兒子的電話都要偷聽。”胡憾天說道。話是這麼說,他自己卻努力的往門邊擠,希望能聽得更清楚一些。
“你有本事聽別呀,看我告不告訴你。”柳飄飄砸過一個大大白眼。
胡憂沒有了精神力,靈覺方面差了很多,加上偷聽的又是他的親人,不可能有惡意,所以胡憂跟本就不知道柳飄飄和胡憾天正在偷聽他講電話。
“我已經出院了,想問問你哪天有空。”huā如男的聲音聽起來有那麼一絲絲的緊張。
“這幾天都有空的,時間你定好了。”胡憂回道。和huā如男之間的約定,他可沒有忘記的。
“那就明天晚上好了,在百樂門好不好?”
“好,那就百樂門吧。”這地方胡憂知道,是首都最有名的西餐廳。換了別人,胡憂一定不同意是西餐廳,不過huā如男嘛,還是要給這個面子的。
“那你記得喲。”huā如男再一次叮囑道。
“放心吧,這是我們的約定,不見不散。”胡憂掛了電話,剛一推門就看到柳飄飄和胡憾天在那裡擠眉弄眼的。
“百樂門,不見不散喲。”柳飄飄像小姑娘一樣,學着胡憂的話。
“老媽,你怎麼可以這樣的。”胡憂真是無語了。這老媽究竟長大了沒有呀,怎麼感覺有時候比丫丫還小呢。
i“自己的兒子,關心一下不可以嗎。快來告訴老媽,那是哪家的女兒,漂不漂亮的?”柳飄飄打了雞血一樣,〖興〗奮得不行。
“什麼哪家的女兒,只是普通朋友而已。老媽你別亂猜了。”“百樂門耶,那是有名的約會聖地,普通朋友可不會上那裡吃飯的喲。”柳飄飄一臉你別以爲我不懂的樣子。
胡憂真是敗給柳飄飄,把求助的目光轉向胡憾天。胡憾天到好,把臉轉到一邊,假裝沒看見。
裝什麼裝呀,那豎起來的耳朵都已經把什麼都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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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樂門,首都最有名西餐廳。這裡的東西好不好吃,那見仁見智。東西貴得離譜,到是衆人共識的。
胡憂整理了身上的西裝,有些不太自然的往大門走過去。按胡憂的意思,隨便穿身什麼衣服來就得了。可柳飄飄非不答應硬是要胡憂穿西裝。這還不算,她還不知道從哪給胡憂弄來一套紅色的西裝。紅豔豔的那種穿得胡憂邊臉都紅了。
胡憂一直認爲穿一身白很裝逼,現在他才發現,原來穿一身紅,也同樣那麼裝逼。既然是老媽給準備的,那就穿好了。
“先生,來點什麼huā?玫瑰代表愛情喲。”一十八九歲的小姑娘,遠遠看到胡憂就飛奔過來。誰叫胡憂一身紅西裝呢。穿成這樣,不來束huā,簡直是連這身衣服都對不起。
胡憂一聽就知道這賣huā姑娘是老手了。一般新手問的都是要不要huā,她問的是你要什麼huā。這就是講究了。
胡憂本想隨便找個藉口打發了這賣huā姑娘就得了。無意中看到huā籃裡有一束滿天星,胡憂改變了主意。記得那天躲在冷氣管裡的時候,huā如男曾經說過,她最喜歡滿天星了。
胡憂會選滿天星,那是因爲一來huā如男喜歡滿天星,二來滿天星有配角的含意。很多人在送huā的時候huā束裡都會滿天星。但是滿天星永遠都不能成爲主角。
胡憂不是初哥,huā如男所表現出來的好感,他不可能感覺不到。
可無論從兩人的身份,到方方面面,胡憂都不適合與huā如男生產男女之情。所以胡憂想借這滿天星告訴huā如男他們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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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ā如男今天難得的穿上了正裝長裙。這種類似於西方公主裙的連身裙,收起了huā如男的英姿,讓她多了分嫵媚。
huā如男一早就已經到了百樂門她不想讓胡憂等。在早到的客人中,huā如男是爲數不多的女性。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女性約會遲到已經成爲了慣例,很多女性明明可以按時到的,卻偏偏要磨蹭的遲到,就是爲了考驗男人的耐心。
遠遠看到胡憂一身紅色西裝,抱着滿天星過來,huā如男的心跳猛的就快加了。胡憂對huā語的理解跟本就不透徹。他只知道滿huā星是配角,卻不知道當一束huā裡,只有滿天星一種huā的時間,它的huā語是一真心喜歡你。
“我是不是來晚了?”胡憂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他已經提前十五分鐘了,還以爲自己會先到的。
“沒有,是我來早了。”huā如男的小臉被胡憂的紅西裝耳得有些發熱。
“呵呵,送給你的。”胡憂把滿天星遞給huā如男。
“謝謝,它好美。”huā如男在接huā的一瞬間,整個人都快醉了。
人們常說鮮huā是女人的殺手,這話不是沒有道理的。地“你喜歡就好,咱們坐下聊吧。”胡憂看整個餐廳的客人,有大半的目光都停在自己身上,感覺還是坐下來好點。
那些苦逼的男人,看胡憂的目光真是羨慕嫉妒恨呀。大家都是人,人家的女人先來訂位,而他們的女人什麼時候出現還沒個準呢。
“咱們吃點什麼?”胡憂拿過餐牌。這裡的東西還真是貴呀,一瓶冰水都一百八十塊,這不是坑爹,這是搶錢。
“那個我已經點過了。因爲這裡的很多東西,都得預定的。”huā如男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那更好了,你不知道,我這人最討厭的就是點菜了。”胡憂笑道。
huā如男看胡憂沒有生氣,也就放心下來。她是真的太過緊張了,胡憂怎麼可能因爲這樣的事而生氣呢。
服務生先給送來開胃酒,huā如男接過酒,親手給胡憂倒了一杯。
“這裡的開胃酒都是自制的,口味不錯,你試試看。”
胡憂笑道:“你不用特意招呼我的。我這人就是自來熟,你越是客氣,我這飯還真是不知道怎麼吃了呢。”huā如男撲哧一笑,整個人也放鬆了下來。
“那我們都隨意點好了。
你今天這西裝挺好看的。”huā如男笑道。
“挺裝逼的吧。”胡憂扯了扯領結。帶着這麼一個東西,他真的很不習慣。
“不會呀,我覺得好看。”huā如男笑道:“如果領結不舒服,你可以解開的。”
胡憂苦笑道:“我也想解呀,可是這玩藝,我真不會弄。”
“啊。”huā如男一愣,不會解,你是怎麼帶上去的呀。
愣過之後,huā如男吃吃笑了起來。胡憂這個人,與她認識的所有男人都不一樣。那些男人一個個在她的面前裝得要命,真是假死了。
“我來幫你解開好了。”huā如男主動請纓。
在huā如男的巧手下,那礙事的領結終於被除掉。
“呼,這下終於能看痛快快的喘口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