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安安在腦子裡腦補了一下那天的場景,將前前後後仔細又想了想。.最快更新訪問: 。像是明白了,但又像是更糊塗了。
時銘見寧安安半天不說話,問道:“在想什麼?”
寧安安很嚴謹的說道:“我在想,那天那個東西那麼利害,爲什麼不直接嚇死我,而只是將我困住。”
時銘聽了輕笑,突然將手伸向寧安安的脖子,寧安安一驚,叫道:“你幹什麼?”
“你脖子上的東西還記得嗎?”
寧安安一臉疑‘惑’,伸手一探,‘摸’到了時銘送的項鍊,疑‘惑’道:“你是說?是因爲這條項鍊?”
時銘點點頭,說道:“對,有這條項鍊在,沒有鬼怪可以近你的身。最多也就是嚇嚇你,你昨天晚上沒有戴,纔會中了屍毒。”
寧安安一臉瞭然,如獲至寶的將項鍊收進衣領裡面。一邊收一邊說:“昨天洗澡摘下來的。”停了一下,突然驚異道:“誒,我後來也沒戴呀,怎麼又到我脖子上了?”
“我後來給你戴上的,記住,以後都不要摘下來了,知道嗎?”
寧安安心裡一顫,是那種少‘女’懷‘春’的顫抖。臉上滿是笑意,卻不好意思的將頭埋了埋。
時銘接着說道:“離天亮還早,睡會吧!剛纔我是怕你‘迷’糊,纔不讓你睡着的。”
寧安安點點頭,指着一旁的手電筒說道:“要不把燈關了吧,好像快沒電了。”
“關了很黑,你不怕嗎?”
寧安安嚥了一下口水,說道:“我一個人是怕,但是有你在,我就不怕了。”
時銘俊顏一展,扯出不經意的笑容。伸手將手電筒給關了。放在可以拿到的地方,然後再次將寧安安緊緊的擁住。
第二天,寧安安在山清水秀的鳥鳴聲中醒過來。當她那一聲伴着起‘牀’氣的長嘆發完之後,才後知後覺的想起,自己現在所處的位置。
時銘‘性’感面磁‘性’的聲音,從頭頂傳來:“醒了?”
寧安安不好意思的點點頭:“嗯!”然後試着從時銘身上下來。
兩人都慢慢的站起來,時銘輕輕扶着她:“有沒有什麼地方不舒服?”
寧安安半低着頭,不好意思的搖了搖頭。時銘嘴角一扯,看着寧安安微紅的小臉,笑道:“你是在臉紅嗎?”
寧安安小臉一愣,雙手立馬就從時銘身上拿下來。擡頭‘挺’‘胸’,目視遠方。煞有介事的說道:“我爲什麼要臉紅?”
時銘輕笑,轉身將寧安安的衣服遞給她,說道:“你先把衣服換了,我去看看怎麼從這裡出去。”
寧安安接過衣服一愣,驚慌的拉住時銘:“你讓我一個人在這裡等你呀?”
時銘點點頭,故作驚訝的反問道:“這大白天的,你不會也害怕吧?”
寧安安顧不得臉面,急道:“可是這荒山野嶺的,萬一,萬一…。”
寧安安越說越急,時銘突然將寧安安一把摟進懷裡,臉上帶着寵溺的微笑,只是寧安安看不見。
“別怕,要是有危險,你就叫我,我馬上就會出現。”
寧安安搖頭:“別,大叔,我求你別丟下我一個人,我真的害怕!”
其實時銘很想告訴她,以後她見那些東西的時候,會越來越多,總是這麼害怕,怎麼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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