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惜本就要朝寧安安過來,這會正好在來人還想再去拉寧安安的時候,一把將寧安安護在了身後。
恭敬的彎了彎腰:“十七爺!”
這十三爺手中一空,看着木子惜有些不悅的抿起了嘴。將手一甩背在身後,說道:“哼,木總管,這是要跟我論君臣?”
木子惜不卑不亢的恭敬道:“十三爺言重了!”
“你……?”這十三爺不想理會木子惜,當然也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話回擊。
十三爺看了看寧安安,上前叫道:“安安?”
木子惜身形一晃,將寧安安再次嚴實的護在了身後:“十三爺,請自重,這們是我們‘銘王府’的王妃,不是十三爺找的人。”
“木子惜你別給來這套,哼王妃,你倒是會扯。本王怎麼沒聽說銘王有娶妻呢?她若不是安安,時銘怎麼可能帶她回府?”
木子惜見這十本爺怒,嘴角一扯,也不再做作,笑道:“如果十三爺想讓人知道,你不是秦王景深,你大可信口開河。”
“你敢威脅本王?”
木子惜心一通鄙視,這傢伙在古代待了幾天,居然還學會擺譜了。
仍是不卑不亢的回道:“小惜不敢!”
“哼!”
“十三爺”哼了一聲,臉色一緩,對上寧安安又親和道:“安安,是我呀,你怎麼了?”
寧安安故意裝着不認識此人,搖了搖頭,抿着嘴說道:“木總管此乃何人,怎得如此無禮?”
“安安,是我呀!我是……!”
寧安安如此生分,讓這“十三爺”急了,沒想到寧安安居還說上這繞舌的話了。
木子惜他一擋,打斷了他的話,不再留情面,厲聲道:“寧致遠請注意你的身份!”
原來這是寧致遠,難怪寧安安會見鬼似的遠離他。當初寧致遠放她走,卻說了那麼多讓她與時銘生疑的話,讓她如今怎麼可能有好臉色給他。
“木子惜你搞清楚,剛纔可是我救了你們!”
木子惜嘴角一扯,看着寧致遠嘴角一扯,輕蔑道:“那我替我家王爺多謝十三爺對王妃的救命之恩了!”
木子惜說着,對身後的寧安安說道:“王妃,這位乃是秦王景深,快謝過王爺的救命之恩!”
寧安安從木子惜身後走出,藏了半個身子,微微俯身,向寧致遠拜拜,說道:“多謝秦王殿下的救命之恩!”
“安安你?”
寧致遠氣得說不出話來,寧安安的態度讓他很不舒服。如果走在大街上,他可能真認不出這是寧安安,因爲他想不到現在的寧安安會只有十四五歲。
可是昨天銘王帶了個女人回府的事,在整個京城傳得沸沸揚揚,讓他怎麼不猜疑。果然查出有異樣,他知道時銘進宮了,所以聽說寧安安在這裡,他立馬就趕了過來。卻沒想到寧安安盡是這種態度對他。
如果說寧安安把他當什麼“登徒子”,一開始就裝着不認識也許他還就真信了。可是剛剛寧安安眼裡流露的明明就是厭惡,她不想看到自己,她在討厭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