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奇剛纔不知道司機指的少奶奶是誰,可是寧安安主動站了出來,難免讓他有些小小失落,到底爲什麼失落,他也不知道。
感覺楚天奇的前一個問題不是重點,後一個問題纔是關鍵。
寧安安一聽,忙失口否認道:“不是的,我沒結婚,是我男朋友。”
楚天奇一聽寧安安說她沒結婚,心裡就像落下了一塊大石一樣,剛剛還冷俊的臉上,有一絲和緩之色。
林夢然跟路琪可不是什麼土鱉,一眼就認出這車不是一般的車。沒想到那個時銘不僅是個高富帥,還是個富二代。能用這麼好的車來接寧安安,可見他對寧安安還是很上心的,可是他爲什麼要揹着寧安安在外面亂搞?
而楚天奇剛纔問的那句話,後面的纔是真正目的吧?一晚上所有的目光都在寧安安身上,她們又不是沒看見。
見楚天奇還想問什麼,路琪忙拉了一下林夢然,對楚天奇說道:“是呀,我們坐安安的車回去了,謝謝你了天奇,你也早點回去吧。”
說着對寧安安說道:“安安我們走吧!”
而這邊秦明走上那輛越野大奔,之所以不去管寧安安那邊,是因爲這裡有人在叫他。
一上車秦明就開始調侃:“時先生,恭喜你的未婚妻,再一次成了目擊證人。”
時銘抿着嘴,他跟趙子俊今天晚上遇到的都是小鬼,沒有注意到其他。正在他們發現異常時,木子惜突然跟他說,寧安安那邊出事了。
可惜還是晚了一步,事情還是發生了,雖然跟寧安安沒有直接關係,可是寧安安說,她看見死者是被人推下來的。當聽到這個消息,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擔心。
“秦警官,今晚的事,我很抱歉,是我大意了。”
秦明伸手止住時銘說話,說道:“你未婚妻說她看見死者是被人推下來的,還說了兇手的名字。我想這次應該跟那些沒關係。”
時銘正要說話,秦明的手機就響了,對方是他剛纔派去調查的警員,回來沒看見他,所以直接給他打電話。
“說!”
“頭兒,我問過經理還有裡面的員工了。這裡七天前是有過一個叫鄭婷的員工,不過只上了半天班,就沒來了。據說可能是因爲吃不了苦,所以就沒來了。”
秦明掛了電話,眉頭擰了擰。時銘淡然說道:“那個叫鄭婷的員工,七天前被人強、暴,已經死了。屍體被人帶走已經處理了,現在不知道還能不能找回全屍。”
秦明不可思意的看着時銘,量他是個男人,聽到時銘的話,胃裡都有一些噁心。
“你的意思是?”
時銘看着他,像是嘆了一口氣,說道:“這事我還在調查,我也很奇怪,這次死者的心臟爲什麼也不在了。死者是我未婚妻的同事,所以我要先失陪了。屍體你帶回去,對我們沒什麼用了,做完屍檢,儘快火化。”
“爲什麼?”上次沒來得及問,這交一定要問清楚。
木子惜對秦明的好感不多,自然對秦明的任何疑問,都當成是對他們的不信任。
於是沒好氣的說道:“你聽就聽,否則到時候出了事,別後悔就行。”
秦明看着他們三個,趙子俊本來不想接話的,但是不想秦明尷尬,做了和事佬,笑道:“秦警官,小惜沒別的意思,總之你要是信得過我們,照做就是了,我們不會害你的。火化屍體真的是爲了不給以後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時銘看着他,說道:“秦警官,時間不早了,請吧!”
秦明不再說話,雖然他有一千個疑問,但是卻還乖乖的下了車。看着車門被關上,車子再衝了出去,他都沒離開。他想,他是瘋了,纔會相信時銘吧?可是,有些事,他卻不得不相信。
寧安安送回林夢然跟路琪纔回的家,坐在車裡的時候,寧安安就會想起剛纔的那一幕。
鄭婷問她,要不要一起玩,她當時真的是嚇住了。劉佳明怎麼跑樓頂上去的?雖然跟劉佳明不是很熟,也沒什麼交際,但是她還是知道,劉佳明是家裡的獨子,父母年紀不大,但也都四十多歲了。好不容易養大孩子,供出個大學生,也找到了體面的工作,可是人就這麼沒了。
寧安安想着想着,便替劉佳明惋惜。希望他可以早入輪迴,下輩子不要再這麼英年早逝了。
在車上胡思亂想了一通,一下想到了時銘。不知道今天晚上那個女鬼是什麼等級,時銘會不會吃虧?想到吃虧,她就想起了,自己走的時候說的那句話,祝他們玩的開心。要是他們真的玩開心了,她就不開心了怎麼辦?
對於自己說的那句話,寧安安現在是後悔死了,把頭用力的向車窗上撞去。誰知道預期的疼痛並沒有到來,倒是傳出了一聲悶響,和一串抱怨。
“寧安安你要謀殺親夫呀?”
寧安安嚇得坐了起來,手摸着自己生疼的頭,叫道:“時…時…你怎麼在車上?”寧安安其實是想叫時銘的,不叫大叔,叫時銘其實也挺順口的。
時銘捂着胸口,很難受的樣子。俊臉無比不悅的問道:“時什麼?寧安安我真的懷疑你的頭是什麼做的。”
寧安安回神,忙關心的去看時銘的胸口被自己撞成什麼樣了。小手不安的附在時銘的大手上:“時哥哥對不起,我怎麼知道你會突然從車裡冒出來。”
時銘看寧安安是真慌了,眼神變得很熱,一把握住她的小手。另一隻手一揮,後座跟駕駛室之間突然多了一個簾子。
寧安安本就慌亂的心還沒回過神,時銘便把自己性感的雙脣湊了上來。一口含住寧安安滿口的丁香,在寧安安慌亂之時,乘勢攻城略池。
寧安安本就還沒回過神,時銘突然鬆開她,雙手摟着她的小蠻腰,保持着剛纔的親吻姿勢。用眼睛認真的看着寧安安,然後開口說道:“安安,我們結婚吧!”
“啥?”蝦米?寧安安不可思意的瞪大雙眼看着時銘,有沒有搞錯?她是聽錯了吧?嗯,是的一定是聽錯了。
“我們結婚吧?等我把手上的事忙完了,我們就回鄉下請太婆做主,好不好?”
“額!”請原諒,在這麼有情調的時候,寧安安同學居然硬生生的打了一個“嗝”。
寧安安覺得自己的心臟就跟要跳出來一樣,時銘怎麼在這時候說這樣的話?頓時把晚上的事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嚥了咽口水,有些無措的叫道:“那個時哥哥…唔…!”
時銘不等寧安安說話,直接含住了她的雙脣,然後再鬆開,不容人反駁的口氣說道:“不許拒絕我。”
“不是,那個…唔…!”不帶這樣的,還讓不讓人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