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婉捂着肚子,差點沒倒在地上打滾!
要不是寧致遠抱着她,她可能真的就倒下了!
木子惜生過一個孩子,當下就明是怎麼回事了。
“她是不是要生了?”
要生了?這些一驚,時銘聽了卻是眼前一亮,將手一伸對寧致遠說道:“送她去醫院,這是公主的魂魄!”
時銘的意思是讓姬如雪直接投胎到項婉的肚子裡!
寧安安不由睜大雙眼看着時銘,接着又把楚天奇和寧致遠掃視了一遍。
這意思是楚天奇要成爲寧致遠的妹夫,還要成爲他的女婿,是這個意思嗎?
寧致遠抿着嘴沒說話,低頭看了一眼項婉然後打橫將她抱了起來。
這意思很明顯,他是默許了!
寧安安她們本來就是晚上下山遇到的事,現在當然還是在晚上。
到了醫院的時候,醫生都下班了,只有幾個值班醫生。
可是時銘是誰,一跺腳你在被窩裡生孩子都得給他趕來。
直到第二下午項婉才順利的生下一個女兒。
當時寧安安她們在外面守着,看到楚天奇焦急的模樣,小心的拉了拉時銘。
“時哥哥,要是項婉懷是個男胎,那她會生個什麼?”
時銘不明白寧安安問這個幹什麼,老實的回道:“當然還是男孩!”
寧安安抿着嘴嚥了一下口水,又問道:“那他以後長大了,會不會……?”
會不會那方面先擇有問題?
不過她沒問出口,想時銘應該聽得懂!
時銘看着寧安安說這話的時候一直在看楚天奇,當下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趙子俊一聽直接一個彈了一下她的腦袋,不悅道:“安安你想讓我斷子絕孫?”
如果項婉生個兒子,那楚天奇肯定還是一樣對姬如雪不離不棄,那他不是就抱不了孫子了嗎?
“你可以跟小惜姐再生一個呀!這次沒人給你下藥了!而且等下輩子她就投個女胎,你就有兒媳了呀!”
姬如雪投胎轉世了,那就要麪人的生老病死。她總要死的,死了總還要投胎的!
寧安安說這話的時候臉不紅心不跳的,時銘不由好笑。突然想到了那個爲了救他而中毒的陸若離,便一下將她摟到了懷裡。
緊緊的摟着,果然不管什麼樣的她,他都喜歡!
“時哥哥你幹嘛?”幹嘛突然抱這麼緊?
木子惜聽了寧安安臉紅的要命,說道:“安安,誰要再給他生孩子!”
趙子俊一愣看着木子惜,一臉的欣喜。高興的問道:“小惜你們剛纔那話是什麼意思?這麼說來,我就是…那個孩子是我的?”
木子惜一驚,她沒想到趙子俊都這個時候了居然還在問這個問題!
生氣的將他的甩開,看都不看不想再看他一眼!
“你胡說什麼,孩子跟你沒關係!”
寧安安拉了一下他的衣袖,鄙視道:“你到現在都還不知道呀?那你擔心什麼斷子絕孫?”
又不是你的孩子!
趙子俊不知道木子惜生什麼氣,也不知道寧安安爲什麼這麼說。
老實的回道:“我知道什麼呀?雖然不知道那孩子到底是誰的?是怎麼來的,但是我知道,只要是小惜的孩子就是我的!”
寧安安白了他一眼,他居然還演起了情癡了!
不過這話卻打動了木子惜,看着他問道:“你剛纔說的是真的?”
“當然!小惜你答應我不會離開我的!”
時銘實在看不下起趙子俊那副樣子,忍不住出聲說道:“孩子是你的,人也是你的!你以前中過‘合歡花’的毒。”
說到這時銘就不說了,因爲怕木子惜女孩子會不好意思!
不過寧安安卻不然,繼續說道:“你中過毒知道嗎?不知道是什麼毒就回去問問麻神醫!”
“合歡花”他當然知道是什麼,這花只有孟婆哪裡纔有!
趙子俊這才意識到自己之前犯了一個多麼大的錯誤,他居然誤會木子惜跟別的男人!
原來她的第一個男人就是自己!
“小惜,對不起!”
木子惜不想理他,白了他一眼,便在一旁去坐下不再理他。
寧安安癟了癟嘴,看着趙子俊哄木子惜,又看了一眼楚天奇,不由的有些感嘆!
“沒想到,天奇居然成了小惜姐的孩子!”
時銘只是聽着,沒有說話。
這時一聲啼哭從手術室傳出來,項婉生了!
大家都往門口圍過去,楚天奇在最前面。寧安安想他可能最怕真的生個兒子,那樣……!
哈哈,就太好玩了!
寧致遠是在裡陪着生的,不一會就出來了!
“怎麼樣?”
寧致遠額頭上都還滲着,半響纔回道:“母子平安!”
寧安安擠到前面,看起來是在關心,實則卻是一副看好戲的表情的問道:“小叔,男孩女孩?”
時銘一聽,突然好想裝不認識寧安安。
這丫頭是不是太八卦了?
“女孩!”
寧致遠聽寧安安又叫他“小叔”,心裡突然被什麼放空了一樣。
寧安安終於又叫他小叔了,這麼說來她原諒自己了!
寧安安一聽是女孩,無趣了聳聳肩,似乎很想是個男孩。
時銘剛纔就想告訴她,項婉懷的是個女孩,要不然他怎麼可能直接讓姬如雪投胎。
回去的路上,寧安安突然拉了拉時銘,小聲的問道:“時哥哥,項婉是孟婆的轉世,她是不是知道自己將來要生個女兒,所以當初找人給她生了個女婿?”
於是給趙子俊下了藥,然後她算到木子惜會把自己當解藥。
還算到了後來姬如雪會偷孩子,再到時銘會救姬如雪,讓她投胎到自己的肚子裡。
搞了半天,孟婆纔是操控者呀!
時銘好看的俊眉的鎖在一起,將寧安安的手拉開,抿了抿嘴說道:“安安,別讓人知道,我跟你認識!”
這丫頭現在的邏輯思維太詭異了,完全可以去寫玄幻小說!
寧安安卻一把抱住他的手臂,笑道:“我跟你認識就行了!”
時銘寵溺的捏了一下她的鼻子,突然大手撫在她的腰上,輕輕一帶讓她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啊,時哥哥你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