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皇后算一個,不是寧安安不知好歹,是皇后真的是對她太好了。哪有人一見面就送她那麼大的見面禮?她可不認爲是時銘的原因,皇后纔會對她另眼相待。
所以寧安安也很頭疼,這三個“她”的嫌疑似乎都很大!可是……?
爲什麼是“她”,而不是“他”呢?楚天奇、寧致遠還有,對了那個皇帝,那個皇帝好像很不喜歡自己。一臉嚴肅,果然是做皇帝的人,不苟言笑!
所以如果是“他”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
時銘正想回麻神醫的話,卻看見寧安安半低着頭,好像不開心的樣子。
“安安你怎麼了?”
寧安安擡頭掀了一下眼皮,說道:“你們說得事情我都不知道,幹嘛不告訴我?”
“這……?”幾人一時啞口,時銘抿了一嘴,緩了緩表情,說道:“以後我慢慢跟你說!”
寧安安心裡雖然不痛快,但卻還是點了點頭,如今她已經比以前理智了很多。
見寧安安釋懷,時銘纔對麻神醫說道:“我曾發現過一座地宮,在那裡找到了一幅仕女圖,那畫當時我只覺很眼熟於是便帶了回去!”
“仕女圖?”麻神醫不覺好奇的勾起了嘴角,輕笑了一聲,說道:“那畫的莫不是就是她?”
時銘與趙子俊木子惜同時點頭,時銘把畫帶去之後也給他們看過,所以他們也是知道的。
時銘說起那什麼畫,寧安安便想了起來,在活死人墓,她跟時銘在一座類似於古代大戶人家的院子裡的書房裡遇到的事。當時在那書房,時銘從裡面拿走了一幅畫,原來畫裡畫的是個美女。
寧安安記得時銘當時寶貝不得了,原來,原來就是那個與自己一直在暗鬥,可自己卻從未見過的女人?
寧安安努力不讓自己去想時銘說要回到過去找一個女人的事,可是爲什麼這件事卻一直困擾她?時銘到底找那個女人幹嘛?那個女人比自己重要嗎?
聽麻神醫的意思那個女人應該是犯了事被關了起來,難道時銘是想要救她出來?可是聽他剛纔問麻神醫的意思,不用他去救人已經出來了。
現在事情又回到了剛纔的那個問題,也就是說,寧安安不用再猜是男是女了,那個“她”就是女的。只是到底是誰,這個問題卻值得她重新思考了!
越想心裡越不痛快,寧安安將時銘直接一把推開,轉身大步離開。
“安安你去哪兒?”時銘與麻神醫說着話,一時不備,被寧安安突然這一推,差點推了個踉蹌。
寧安安走的很快,也不回頭看衆人,直接回道:“你管不着。”
趙子俊不由輕笑道:“老大,安安好像生氣了!”
“她爲什麼生氣?”剛纔不是好好的嗎?也說了回去跟她解釋,她怎麼突然就生氣了?
趙子俊勾着嘴,表示不知道,若是知道他就不會搞不定木子惜了。
倒是麻神醫提醒道:“可能是跟那幅仕女圖有關,先別管這些了,你快去追她吧!”
一語點醒時銘,他忙轉身去追寧安安。可是等他追出來,寧安安早已半個身影都沒有了。
問門口的一個護衛:“可有看見王妃出來?”
“回王爺,王妃往城門去了!”
時銘不由發怒:“爲什麼不攔着?可有派人跟着?”
護衛搖頭:“王妃不許屬下跟着!”
時銘氣得抿脣,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不由握緊了拳頭,快步往城門追去。
寧安安也不知道自己氣什麼,明明時銘都跟敢跟她承認,說明他跟那個女人之間並不是自己想的那樣,可是爲什麼心裡就是不舒服呢?
生着悶氣亂走,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什麼地方去了,只知道路上的人越來越少。後來到了郊外,路越來越不好走。寧安安還差點跌一跤,這時寧安安才發現自己居然走到一個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地方來了。
用力踢了一腳地上的雜草,然後打算轉身回去。她只是想出來散散心,最多回去再跟時銘冷戰一下,她可沒想要玩離家出走。
可是腳下剛一動,寧安安臉色就沉了下來,明明還不知中午,爲什麼天卻暗了下來。
這是要下雨了嗎?
寧安安擡頭看了看天,不對呀!
這的郊外不比現代空曠,這裡到處都是密林。有些許微風吹來,寧安安還能聽見樹木沙沙作響的聲音,像是在聽一首輕音樂一樣讓人很享受。還有這徐徐微風,剛纔她覺得吹得人很舒服,她一點都不覺得熱。
可是這會天天逐漸暗了下來,寧安安便覺得這風也好,這沙沙作響的“音樂”也罷,怎麼都透着一股讓人莫名泛寒的陰森之氣。
寧安安心裡發毛,對於自己剛纔的任性有些氣惱。早知道就往城裡走,幹嘛往城外走呢?
心裡百般責怪也是無用了,現在從這裡走出去纔是最重要的。
寧安安順着來時的路往回走,剛纔她不知道自己走了多遠,這會也只是想着反正往相反的方向走總能走出去的。
來時不覺得,這會走着她才發現,這路怎麼這麼長,而且這天已經全黑了,能見度只能在五米之內。
寧安安莫名的開始心慌,突然她看見遠處有火光。那火光就像希望一樣,在黑夜給了寧安安莫大的希望。
也不管那麼多,寧安安擡腳便奔着火光走去。眼看着火光越來越近,寧安安鬆了口氣。因爲那火光不僅越來越近,而且還越來越亮,隱約中寧安安見那裡好像是一座茅屋,也就是有人住的地方。
只要是有人住就好,向人打聽路怎麼往城裡走,總比她瞎轉的好。於是來了鬥志,腳下生風走的就更快了。
果然到了地方是一處茅屋,屋有一米高的柵欄,旁邊有一個簡單的大門,寧安安站在門外叫道:“請問有人嗎?”
一股陰風吹來“呼呼”作響,寧安安本能的藉着衣袖擋着臉。那風也是一陣,吹過就沒了。
然後寧安安聽見了“咯吱”的開門聲,接着一個銀鈴般的聲音問道:“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