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喬月改了口氣,靠近時銘的懷裡說道:“銘,我想清楚了,我願意跟你在一起,不要什麼名分。我知道你重情重義,你要留着那個小丫頭,就留着她好了。”
“那是不是我以後說什麼你就做什麼?”
“嗯,我都聽你的,只要讓我跟着你!銘,要我吧?”
時銘再次破天荒的彎了彎嘴角,跟喬月碰了碰酒杯,說道:“那現在把這杯酒喝了,我們就開始吧!”
“討厭!”
額,寧安安好想吐呀!喬月那麼傲驕的人居然也會說這麼噁心的話。哦!對了,她不是故意打電話給自己說過這種話嗎?
見喬月仰着脖子杯子裡的酒都喝了,時銘才喝,然後摟着她腰將她從懷裡扯出來,往主臥室那邊一推,面不紅心不跳的說道:“先進去等着我!”
“好,你快點!”
說着再次巧笑嫣然的,轉身進了主臥室。
寧安安眨了眨眼睛,看時銘怎麼辦,兩個女人看他如何應付,看來有好戲有上演了。
寧安安想着,不由在心裡暗自偷笑!捂着嘴,生怕自己笑出聲來!
寧安安不知道時銘要幹什麼,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看着。現在她是不會出去把他怎麼樣的,等這事過了之後,看她寧安安怎麼收拾他。
人家說男人要振“夫綱”,看來她才應該好好振一下“妻綱”。
見時銘捏完了一個結印,房間裡突然出現了十個人。寧安安嚇得脖子一縮,差點就給扭了。
“殿下!”
“讓你們思過,可知錯了?”
“我們知錯了,殿下饒了我們吧!”
時銘冷哼了一聲,說道:“哼!你們生前所犯的罪孽本是不可饒恕的。不過看你們誠心悔改,我便給你們一次機會。”
“殿下請吩咐,赴湯蹈火,我們十個色鬼,都在所不惜!”
色鬼?寧安安擰了擰眉,似乎知道時銘要幹什麼了!
時銘指了指兩個臥室,說道:“排隊,一邊五個。完事之後,我讓你們去投胎做人。”
“啊?”
額,寧安安差點沒噴出一口老血!
十個色鬼嚇得忙磕頭:“殿下,我們真的不敢了,您饒了我們吧!殿下饒命呀!”
時銘坐在沙發上,不怒面威的說道:“這次是我允許的,不想去我也不勉強,但是就永遠別想再投胎做人。”
“去,去,我們去!”
時銘冷哼一聲:“嗯,去吧!把你們禍害那些無辜姑娘的手段都使出來!”
寧安安搖了搖頭,原來時銘狠起來的時候,這麼可怕。不由癟了癟嘴,白敏跟喬月只能自求多福了。
看到有兩個鬼進去之後,房間裡荷爾蒙的味道瀰漫開。喘息的聲音不比寧安安剛在廁所聽到的,可是那兩個女人,要命的全叫的時銘的名字。
有沒有搞錯,那是她寧安安的男人!
受不了,寧安安想趁時銘不注意,悄悄摸到沒有關的門口,然後溜了出去。爲什麼倒黴的總是她,總讓她聽見這些或者看見這種畫面。想想時銘現在的活兒比以前好多了,不會是也是因爲見多了吧?
時銘:額!……!
“我看我還是回去睡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