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安安的話說得肯定,沒有一點不讓人相信的疑點。這讓其他人都向她投去了詫異的目光。
時銘俊眉不由擰了擰,他看着寧安安,滿臉疑惑卻沒有開口。
倒是木子惜問道:“安安,你怎麼知道?”
“我?”寧安安結巴了,總不能說她偷聽了這個男人跟寧雅的談話,知道他們就是破壞這裡的風水的人。
可是這讓她一個女孩子怎麼好意思說出口?因爲偷聽的環境,有點不對。
咬了咬牙,說道:“總之他不是的!”
面具男人的身體在聽到寧安安的話時,明顯還是有些震驚的。可是當着這些人的面,他明顯是在隱忍。
他像帝王一樣掃視了一眼臺階下面的人,說道:“將東西留下,我讓你們安全的從這裡出去。要不然,你們大可以待在裡面,是死是活是你們的事,我的東西還在就行。”
寧安安又站出來說道:“這不是你的東西!沒有你,時哥哥一樣可以帶我們出去。”
面具輕呵了一聲,有些嘲笑的問道:“哦?你對你的時哥哥倒是挺有信心的!”
“當然,你肯定打不過他,他比你利害!”
“他那裡比我利害?”
聽到別人貶低自己,面具男人有些生氣。也是,是男人也受不了被人跟別的男人比,還比不過。
“哪都比你利害!”
額!這一男一女,趁口舌之快,“利害”兩個字說得明白,明白到有些露骨,讓人不僅想到了別的東西。
雖然寧安安是在維護自己,可是時銘面子上卻突然有些掛不住。這種話,他可以隨便說,但是做爲他的女人,寧安安。一個女孩子,當然他已經把她變成了女人。說這樣的話,他不是不好意思,而是有一種自己的女人,被別人戲弄了一樣的感覺。
“安安!”時銘出口喚了一聲寧安安,然後將拉到自己的身邊。
寧安安識趣的閉了嘴,然後安分的站在時銘身邊。
面具男人看寧安安那麼維護時銘,還那麼乖巧的聽時銘的話。心裡頓時燃起一團大火,可是散發出來的,卻是陣陣寒氣。
時銘不理那個面具男人,而是對楚天奇說道:“把東西給我,三生石關係我跟安安,我不會給你的。你可以拒絕,但是沒有分別,因爲我一樣可以拿到手。”
時銘的話看似雲淡風輕,卻帶着一股別人必須臣服的韻味在裡面。讓人聽了,不免要想想他這話是什麼意思?聽起來好像後果很嚴重的樣子。
楚天奇輕笑,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手上就是你想要的東西?”
“你居然拿它跟我換,那你就一定知道它是什麼?”
楚天奇嘴角一勾,輕蔑道:“好,我給你,還是那句話,三生石給我。用完我便還你!”
時銘同樣勾了勾嘴角,臉上的不屑多過楚天奇:“我說過,三生石不可能假手於人。而你手裡的東西,我勢在必得。你若不給,那我便只有得罪了。”
“時總這是要打算搶嗎?”
時銘抿着脣,看着楚天奇,一副欣然的樣子:“你明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