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之前一直和李蘭同居,但是關於那方面的事情,做的卻很少。
關女美女之類的事情,現在大家都是一笑而過。
夏天卻真的聽了進去,她紅着臉問我:“你們是不是經常找女孩,做哪些事情?”
我被她問的啞然,爲了避免尷尬,我趕緊搖頭,說:“沒有,沒有!我們可都是正經人,沒有那樣的嗜好!”
聽了我的話,夏天點了點頭,其他人卻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我。
我估計,當時他們幾個都想笑,可是又不敢笑,沒準都憋成了內傷了。
吃過了晚飯,辣少說什麼都要去唱K。
我怕夏天一個女孩家家的總跟我們幾個大老爺們在一起不好,我拉着夏天問她:“夏天,現在不早了,要不我先把你送到學校去?”
我以爲夏天肯定會點頭,誰知道她卻搖頭,說:“不!我也想去唱K!”
當時我就傻了,這麼晚了再去唱K,沒準得玩到凌晨,到時候學校大門都鎖了,怎麼送她回去啊!
包子惟恐天下不亂的說:“夏天好不容易出來跟咱們玩一會,你總想送人家回去幹嘛!”
夏天咬着嘴脣,瞪着眼睛看着我,我被她看的發毛,忍不住問她:“夏天,你這樣看着我幹嘛?我怎麼了?臉上有東西?”我伸手象徵性的摸了摸臉。
其實我知道,夏天是想跟我們一起去玩,可是我又想讓她回學校,她現在正跟自己較勁呢,在跟自己較勁的同時,也拉上了我,讓我跟她一起較勁。
夏天一臉怨婦狀,說:“你總是想讓我回家,是不是想去找其他人啊?你們是不是要找什麼美女去啊?你還說自己是正經人呢!”
我看着夏天快哭出來的架勢,就覺得心裡無比的鬱悶,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嗎,早知道就不帶她出來了。
每當遇到這樣的情況,我總是會把小女生之前帶給我的那些快樂,都通通的拋到腦後,然後集中火力,解決眼前的麻煩。
可是話又說回來了,女人不耍下脾氣,那還叫女人嗎?
人家小姑娘鬧情緒,我能怎麼辦啊,哄哄吧!
我趕緊搖頭加保證,就差發誓了。
我做出一種特別嚴肅的面孔,特別肯定的說:“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我這不是擔心這麼晚了,你一個小姑娘家家的跟我們在一起不方便嗎!”
夏天咄咄逼人的問:“是我不方便,還是你們不方便?”
這話把我問的愣住了。
辣少哈哈的笑着,說:“夏天這張小嘴可真夠厲害的!咱們老林還是第一次這樣在女人面前吃癟吧!”
夏天這種先入爲主的架勢,的確是我沒有想到的,一整晚,我被她弄的一愣一愣的。
吃烤魚的時候,大家都喝了不少的白酒,這個時候,酒勁差不多都上來了,夏天非得嚷嚷着要走着去唱K。
我們幾個大男人倒是不怕走路,既然人家小姑娘興致勃勃,我們只能捨命陪君子。
包子、辣少、老狼走在前面,夏天拉着我在後面跟着。
我問夏天:“今天喝了不少酒,頭暈嗎?”
夏天先是搖搖頭,隨後又點頭,她說:“我有點困,你能不能揹我?”說着,她擡起小臉看着我,一隻小手還拉着我的一隻袖子。
現在這關係不清不楚的,我能揹人家嗎!當然不能!
如果在沒人的情況下,背也就背了,我那幾個哥們都在場。一個男子漢在大街上揹着一個女人,這像話嗎!
不是我太弱背不動,我可是倒三角的體型,不敢說力大如牛,單手提起來一筐蘿蔔還是可以的,背一個八九十斤的小丫頭絕對不在話下。
也不是我不願意背,美女像咱們提出這樣的要求,是咱們的榮幸,讓咱也能和他們做一下親密接觸。
而是,作爲一個男人,其他的都可以不要,但是一定要面子。特別是在自己的鐵哥們面前。
關係越鐵,面子就越要有!
所以,我立刻提議,說:“要不咱們打車吧?”
夏天繞到我的身後,把兩隻小手放在我的肩上,做讓我揹她的準備,夏天說:“林哥,我不重!你揹我十步!然後我再揹你還不行嗎!”
我這才明白了,敢情,這妞不是累了,是想讓我揹着。
這說明什麼?
這也是一種女孩子主動向男孩子示好的方式!
我心裡這叫一個美啊!
不巧的是,我剛想點頭,路邊突然竄出來一個人,一陣風似的就朝我們倆奔了過來。
我手疾眼快把夏天拉到了身後,然後面對朝我狂奔而至的人,等我看清他手上還拿着一根木棒的時候,我傻眼了。
因爲這個時候,那根木棒已經向我砸了過來。
耳邊風聲呼嘯,可想那人掄起木棒的速度和力道。
我立刻擡起兩隻胳膊做交叉狀,夾住了要砸在我頭上的木棒。
隨後,我輕扭身借力,一腳就踹在了那人的肚子上。
在他貓下腰去捂肚子,自顧自的忍受疼痛的時候,我奪過他手中的木棒,對準了他的後背砰砰的狠狠的砸了兩下。
隨後,我伸手抓住那個想偷襲我沒有成功,卻被我打的不知道該揉哪好的、頭髮被染的很鮮豔的男人。
這張臉,和那一腦袋鮮豔的頭髮都很眼熟。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到網吧威脅過我的那個人。
我拎着木棒,讓臉色儘量顯得溫柔以後,我纔回頭問夏天,說:“夏天,你認識這個人嗎?”
夏天這個時候有點害怕,而且有點不知所措,她緊貼着我,兩隻小手拉着我外衣的下襬,好一會才點頭,說:“認識!”
我點頭,轉過頭看着那個男孩,說:“你信不信,就憑這根木棒,我就能把你送到局子裡呆上半個月!一個有了污點的大學生,社會還會重視嗎?”說着,我兩隻手一較勁,把那根手腕粗的木棒折做兩截。
那之前還氣勢洶洶來襲擊我的男生,這個時候嚇的臉色蒼白。
包子、辣少、老狼都圍了上來,把那男生圍在了中間。
包子彈着菸灰,扯着嘴角不客氣的問:“哥們!怎麼說咱們都是出來混的,報個名吧!以後也好有個禮尚往來!”
辣少也嘿嘿的乾笑兩聲,跟包子遞了個眼色,說:“老大,別那麼兇,小心嚇壞了小孩子!咱們拿菜刀砍人的時候,他還穿着活襠褲子滿地跑呢!晚輩的人不懂事!情有可原!”
老狼站在那小子的身後,用不大的聲音說:“哥們,今兒的事,你想怎麼解決?是留下一條命呢,還是留下一根手指呢?”
包子、辣少、魚三個人一唱一和,把站在中間的小男生嚇得臉色慘白。
我看着他緊緊的攥着的拳頭,拳頭攥的那麼緊,大概不是爲了打人,而是因爲害怕,因爲緊張吧!
辣少說:“老三,都是出來混的,別玩的那麼狠,留命、留東西什麼的就免了。不過,怎麼說也不應該嚇着女人,女人是應該被保護的!
哥們,有膽子惹事,沒膽子承擔,還算男人的嗎?
這事兒該怎麼解決啊,說句話吧!”
辣少這話聽着像是給那小子解圍,實際上,還是給他施壓。
相似的場面,相同的把戲我們哥幾個不知道玩了多少回了,對付這麼一個毛都沒長全的臭小子,綽綽有餘!
被我們圍在中間的男生,低着頭,兩隻手一會攥成拳頭,一會又放開。我知道,他現在一定非常緊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