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皓不會跳舞,因爲他一門心思放在了練拳上,根本沒有時間去學這種休閒娛樂的東西。
即便是有掛機秘術,能夠讓他全天二十四小時不間斷學習,甚至大部分時間雙流程學習,但他也沒想過學習這些他自我感覺用不上的玩意兒。
頂多就是在他想要放鬆的時候,看看書,下下棋,擺弄些琴棋書畫之類。
因爲這些不僅有利於打磨心境,更有利於他回陽神三國後的交流發展,所以他纔會鑽研學習一二。
“應該不難吧……”
因爲有任婷婷的話在前,殷皓他自我感覺憑自己的身體素質,以及對身體的掌控,應對區區一場舞會應當不是什麼難事,所以便隨着任婷婷踏入了舞會之中。
舞會剛開始,任婷婷履行她之前所說的話語,開始教導殷皓該如何跳。
“將手搭在我肩上,然後……”
隨着任婷婷的指引,殷皓與任婷婷便在場地裡跳了起來。
雖然他一開始跳得很拙劣,但憑藉自己對身體的掌控力,卻也沒出現初學者那種踩腳的常見情況。
這讓有些擔驚受怕的任婷婷,也不由鬆了一口氣。
原本她已經做好了被踩的準備,沒想到殷皓的表現竟然出乎了他的預料。
雖然跳得是難看了些,但至少沒有踩她腳不是嗎?
而且,讓她驚奇的是,殷皓的舞技竟然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進步着。
剛開始跳得還很拙劣,但隨着音樂往後推演,殷皓的水平就已經逐漸達到普通人的水準了。
其實這也不難理解,作爲一個抱丹拳師,對於身體的掌控已經到了化境。
只要殷皓願意,他舉手投足都會非常契合天地自然,擁有一種難以言喻的特殊和諧美感。
他只需要按照任婷婷的指引,根據自己想法做出一些符合原理,並且能夠呈現出美感的動作來就行了。
所以,你可以說他跳舞的水平一般,甚至偏離了原本的樊籠,但絕對不能說他跳得不堪入目,起碼也是“還算可以”這個範圍內。
一場舞會下來,一直緊繃着心神的殷皓,整個人頓時鬆了一口氣。
說實在的,在跳舞的過程裡,他一直緊繃着一根筋,仔細觀察周圍,以便即使做出應對,這纔有了剛纔那一番還算勉強的表現。
“這跟來一場切磋都差不多了。”
心裡感嘆了一番後,殷皓看着站在任發身旁向他招手示意的林鳳嬌,對着任婷婷歉意一笑道:“失陪一下!”
說着,便向林鳳嬌走去,只留下任婷婷,望着他背影失神的站在原地。
原本她如同先進青年一般,認爲只有西方的科學才能拯救華夏,盲目的崇拜着西方的科學,貶低任何沒有被科學承認的事物,甚至還一度爲西方的先進事物感到癡迷,尤其是那些讓愛美女**罷不能的化妝品。
只是在自家老爹特意安排下,她遇到了殷皓這個近乎極端的民族主義,再跟其一番理智而又真切的討論後,心中對於西方的感官也稍微有了些改變。
她不得不承認,她甚至一度被風度翩翩,陽剛俊郎的殷皓所吸引。
但礙於雙方交情尚淺,她在殷皓北上後,便將這種情緒給壓制了下來。
但即便是如此,她也改變了許多習慣,比如說濃妝豔抹。
酒向來是年份越久,味道就越醇香的,感情也是一樣。
若是她之後沒有在遇到殷皓,又或是在遇到殷皓時,已經有人走進了她的心裡,那麼她或許會徹底放下這段初生的情緒。
只是天不遂人願,事情往往就是這麼巧合,在殷皓即將展開出國之行的這個關鍵時刻,她竟然再一次見到了殷皓。
跟心中那個身影一樣,陽剛俊郎,自信圓滿,尤其是那一股自然和諧的氣質,以及表現出來的能力,更是宛若一種毒藥一般,將她埋藏在心底的情緒徹底引誘了出來。
讓她對心中曾經的一點兒好感,逐漸演變成了喜歡。
“爹地似乎也不討厭他,或許……我應該嘗試一下。”
看着走到她爹地身旁,和那個道士九叔一起探討的殷皓,任婷婷心中突然涌現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
另一邊,跟任婷婷打過招呼後便來到任發身旁的殷皓,聽到任發和林鳳嬌商談的話題,心中不由升起一絲詫異。
“遷墳?這麼快劇情就要開始了嗎?”
殷皓心中難以置信之餘,他不是對任發遷墳這件事感到詫異,因爲他在入茅山派時,見到並聽到的那些熟悉的人和名後,他對此已經早有預料。
只是他沒想到的是,事情竟然會發展的這麼快,他原本從前世電影裡所看到髮型服飾以及風氣進行推斷,這些熟悉的劇情應當都發生在民國時期,清政府退出歷史舞臺的那段時間左右。
而現在才距離那個時間段,還有着十年左右的時間纔對,怎麼突然就這麼突然的就發生了?
殷皓忽略了的是,這裡是洋人省行的廣省,風氣相對來說自然也就要開放一些。
再加上任家鎮雖然繁華,但所處位置確實有些偏僻,能夠避免很多清廷的政令,這才讓任家鎮的進一步西方化了許多。
不僅是任家鎮,就連周邊的藍田鎮以及魔都附近的村鎮也都是如此。
“任老爺,不是我推脫,而是當下這個時間,我們確實有些不適合接活兒,遷墳一事,您還是另找他人吧!”
林鳳嬌有些爲難的說着,尤其是面對任發那不愉的神情後,他臉上就更爲難了。。
任發皺眉說道:“怎麼不適合了?九叔你應該也知道,周遭有本事做這活兒的人不多,我任發信得過的人裡,九叔你更是唯一一個,難道這點面子九叔都不願意給?”
帶看到殷皓過來了之後,林鳳嬌這才鬆了一口氣,婉拒道:“這不是面子不面子的問題,最近確實我們有更重要的時期要去辦,而且時間還不定,所以我們也只能拒絕了,若是任老爺不信的話,可以問問我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