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族聯盟已經掌控了天域的大部分疆域,但想要完全收復,那必須要打下永夜城。!
永夜城是修羅族的根基,現在修羅族以永夜城爲心,發展着幾大王族的族地,不解決永夜城,永夜城周邊的區域百族聯盟沒辦法打,打了扛不住修羅族的反攻和騷擾。
南鋒呆在炎黃城,日子過得很愜意,他的大部分時間是用來修煉,休息的時候會陪陪妻子。
遺憾的是除了南千易、南千語和南千夏,南鋒還沒有其他的孩子。
隨着時間的推移,南鋒的修爲快速提升着,不過離着大能巔峰有一些距離。南鋒很慶幸,因爲過去積累渾厚,不缺資源,元氣修爲、靈魂修爲都在提升,靈魂之力提升快是因爲南鋒有着仙靈根輔助,要不然靈魂之力提升,那艱難了,很多修煉者靈魂之力都不是飽和狀態
。
因爲仙靈根生長的很好,南鋒拿出了一些煉製了仙靈丹,給家人和身邊的人使用,讓大家的靈魂修爲都能提升起來。
對於家人的安全,南鋒有防備,他交代過了,家裡人沒有經過他的允許不能出去行走,如果悶得慌,那回神魔九州。炎黃城南家因爲南鋒成爲皇族,南鋒這個南皇的話語沒人能反駁。
姬皓月和魔青煙也正式融入了南家,跟南鋒幾位妻子都相處的很好。
用了半年的時間,南鋒的毀滅屬性和時空屬性徹底融合完畢,他的毀滅屬性攻擊已經跨越了空間和時間,可以說威力極大。
感覺有些累,南鋒停止了修煉,陪了家人兩天後,南鋒來到了九域城的宗老會。
百族聯盟經營着飄渺城和神都城,但核心還是在九域城的宗老大殿,一些命令都是從宗老大殿內發出。
在宗老會大殿,南鋒見到了大宗老。
“南皇來了。”大宗老開口打着招呼。 wωw¤тт kΛn¤co
“見過大宗老。”南鋒拱拱手後,找個位置坐下了。
坐下後,南鋒詢問了秦宗老的情況。
“元氣修爲被毀了,需要一些時間才能恢復過來,好在靈魂沒有受什麼太大的傷害。”大宗老對着南鋒說道。
“這些丹藥,大宗老晚一些時候交給秦宗老。”南鋒拿出了幾瓶丹藥遞給了大宗老。
“說實話,這次的事件對秦宗老的打擊挺大,過去她一直爲百族聯盟出力,從來沒想過自己是別人負累,這種感覺本座是很清楚的。”大宗老沒客氣,將丹藥收了起來。
“秦宗老是好強的人,內心難免與一些想法,不過隨着時間的推移,這種傷痛會慢慢的減輕。”南鋒開口說道。
聊了一陣子,大宗老詢問了南鋒有什麼想法。
“荊王侯和夜天嵐是兩個無恥的人,不徹底的解決,我們安穩不下來,可是想誅殺他們兩個的難度很大,我還是需要一些時間。”南鋒想了一下說道。
“荊王侯做人做事沒有底限,所以我們現在必須小心。本座安排過了,我們百族聯盟的重要女子修煉者都回到九域城,或者是飄渺城,不給對方下手的機會。”大宗老對着南鋒說道。
南鋒呼出了一口氣,“這種感覺很不好,可目前還沒有什麼辦法能徹底解決。”
“不要想太多,所有的壓力都在你身,本座也是心裡過意不去。”大宗老開口說道。
在南鋒和大宗老聊天的時候,普羅宗老和龍宗老兩人進入了宗老大殿。
幾人拱手見禮之後,都坐下了。
“有什麼行動,南皇喊着本座,本座這很長時間沒有戰鬥了,也必須讓他們知道海瀾戰刀的威力。”龍宗老撫摸了一下自己的海瀾戰刀“有行動,一定喊着龍宗老。”南鋒對着龍宗老點了點頭。
隨後南鋒詢問了普羅宗老和青宗老研究陣法的進度。
“永夜城的防禦大陣,跟曾經天荒城的防禦大陣區別很大,所以想要破解掉的難度較大,還需要一些時間。”普羅宗老對着南鋒說道。
跟一干宗老聊了一陣子,南鋒覺得現在跟修羅族大戰的條件還不夠成熟,不管是破城,還是他的自身戰力都還不夠。
“我們能穩住的,大局面我們佔據優勢,潛力我們也有優勢,所以沒什麼扛不過去的,是出現損失,我們也承受的起。”大宗老對着南鋒說道。
交流了一陣子後,南鋒離開了宗老會,回到了炎黃城,天下不是他一個人的天下,他覺得自己是要努力,但給自己壓力也沒什麼意義,儘量做事是。
永夜城,羽梵出關了,出關後沒見到荊王侯和夜天嵐,這讓羽梵有些生氣,在這個非常時期,荊王侯和夜天嵐不守在永夜城,是不注重大局。
詢問了一下最近發生的事情,羽梵皺皺眉,“這都是不想安穩還是怎麼着?”
此時羽梵和南鋒的心態是一樣的,都是想安穩的提升實力,羽梵覺得修羅皇族的屬地被攻擊,是戰爭的導火索,因爲夜天嵐和修羅皇族不見得會忍。
“荊王城被攻擊是怎麼回事?”羽梵看向了鷹王族的族長鷹崖。“應該是荊太抓了百族聯盟的一位宗老,將其關在了荊王城,結果是百族聯盟施展了聲東擊西的辦法,先攻擊了修羅皇族新發展的屬地,在荊太和夜太趕過去的時候,百族聯盟拿下了荊王城。”
鷹崖開口說道,他現在是跟着羽梵混的。
知道了事情的始末,羽梵呼出了一口氣,荊王侯和夜天嵐的擅作主張讓她有些無奈,修羅族內部不和諧,跟百族聯盟的戰爭不好打。
在羽梵沉思的時候,荊王侯和夜天嵐回來了,他們出去尋找機會,但沒有發現百族聯盟的重要目標,也沒有出手。
“羽梵大人出關了!”夜天嵐開口打着招呼。羽梵看了夜天嵐,“你們現在的這種態度很難成大事,是不是覺得本座只是神使者?沒什麼大不了?那你們想過沒有,將來到了界之後是什麼情況?別看現在大家的修爲都是半神,但我們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