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盞古樸青銅燈,託在寧悠手中,散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魔性氣息。
就因爲這盞青銅古燈,可能是暴露寧悠位置的罪魁禍首!
“參爺,劈了它?”寧悠緊盯青銅古燈,面色不善。
“這盞青銅古燈有古怪,以你的修爲,怕是難以撼動。”
“那把它扔了,總不能留在身邊成爲了一個隱患。”寧悠道。
“扔了也可惜,況且還不知道是不是這盞青銅古燈暴露了你的位置。這樣,本皇有一妙計......”
參爺嘿嘿一笑,跟寧悠一陣密語。
“這樣,恩......好!參爺,此乃妙招,不過你也夠損的!”寧悠大讚出來。
“損?”
“我這是誇你。”
收起青銅古燈,寧悠又想起來儲物袋中的另一個燙手山芋。
“這個海族公主倒是一個麻煩。”寧悠蹙起眉頭,儲物袋中,橫放了一個巨大的海蚌,而且是一個龍蚌,爲東海龍王之女,東海龍宮的公主。
她和青銅古燈一樣,就像一個定時炸彈,弄不好就會爆炸,讓寧悠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殺了她?”
寧悠糾結,若是動手了結東海公主的性命,可就真的走上了和東海對立的道路,面對偌大的東海龍宮,即便是世間無敵真君,也要三思而後行。
“嘖,殺了她?你小子也下得了手,幹出這等辣手摧花的事情!”參爺對寧悠劈頭蓋臉地大罵。
“那是下下策。”
“下下策也不行!你沒見這個小蚌精長得多水靈嗎!”
“這......”
寧悠想起東海公主的絕世容顏,心旌搖曳。這公主的美,彷彿不屬於人間,靈動而出塵,是真正的水晶宮的絕世龍女。
單憑東海公主的容貌來說。人間女子寧悠見過的,也只有莫花魁可以與之媲美,碧泉兒和唐可甜尚且青澀了一些。略遜色一點。
“殺也殺不得,放也不能放。到底怎麼辦?”
“本皇倒是有一個辦法,給她下一個血禁即可。而且你是不知道蚌精的妙用,這種海族天生擁有化腐朽爲神奇的力量,可以讓沙礫變珍珠,凡物蛻仙珍。你若是把一件下品法器丟進去,她明天沒準就給你吐出來一箇中品法器來。”參爺誘人的說道。
“還有這種妙用?”
寧悠雙眼頓時一亮,化腐朽爲神奇的力量不可謂不稀少和珍貴,得到東海公主。爲我所用,也不亞於一宗至寶。
“你按照本皇說的做,給她下一個血契,若是能收服她,讓東海公主做個美婢,也算是人蔘,哦不,人生一大快事!”參爺猥瑣笑道。
寧悠沒有猶豫,立即以參爺的辦法,準備血契。
“以我之血。發下誓言,天證契約......”
寧悠口唸咒語,一邊以精血在巨大的海蚌上繪製符文。等到整個蚌殼上擠滿了密密麻麻、歪歪扭扭的詭異符文後,他在催動道行,祭出血契。
“主僕血契,成!”
寧悠喝了一聲,結印完成,蚌殼上的血色符文頓時大亮,忽閃忽閃幾下,不一會兒就消失了。
“好了,這下子堂堂東海公主就成了你的奴婢。她的生死只在你一念之間。不過你也小心,她是人中龍鳳。修爲比你高上好幾倍,如果遭到反噬。輕則反奴爲主,重則你就是身死道消了。”參爺告誡。
“還有這種事情,參爺你事先可沒告訴我!”寧悠聞言大驚,瞪着參爺問。
“你事先也沒問本皇......”參爺吹起了口哨,目光瞥向遠處。
寧悠臉上陰晴不定,突然一愣。
“恩?這個東海公主的氣息很弱,好似生命之火就要熄滅了一樣。”寧悠立即說道。
“什麼?不會吧?”參爺一愣,“是不是中毒太深,你趕緊給她解毒!”
寧悠手掌一片玉白,抵在蚌殼上,運轉百毒經,煉化東海公主體內的劇毒。結果劇毒全部煉化完了,她還沒有醒過來的跡象,氣息持續減弱,生命之火像是風中殘燭,隨時可能熄滅。
“怎麼會這樣,她的生命力怎麼像決堤的江水,不斷泄露,堵也堵不住。”參爺驚呼一聲。
“參爺,她的龍珠不見了!”
寧悠現在是東海公主的主人,東海公主的一些事情,他能感應到,不一會兒就發現龍珠不見了。
“什麼,龍珠不見了?難怪,難怪!龍珠是龍蚌的本源所在,相當於道基。道基取走,道行崩碎是小,她這性命也難保了!”參爺嘆了一聲,這東海公主是命不久矣。
“龍珠......本源......道基......參爺,我想到辦法了!”
寧悠取出一個巨大的石盆,極爲粗糙,明顯是人爲手挖的。
在石盆中,靈氣盎然,竟是一盆乳白色的靈液,是金甘玉露珠浸泡出來的瓊漿玉露。
寧悠抱起海蚌,浸泡在石盆中。
“小子,這一大盆四年份的瓊漿玉露是你用來閉關突破百丈用的,你就這麼用掉了?況且僅憑浸泡在瓊漿玉露中,也救不活海蚌的。”參爺露出意外的神色,然後搖頭道。
“我知道。這瓊漿玉露本來是要供我閉關所用,但是此行收穫巨大,瓊漿玉露也就可有可無,而且不僅是用瓊漿玉露救人。”
寧悠一臉冷靜,他又從石盆中取出金甘玉露珠,施展玄法,要渡入海蚌內部。
可是海蚌閉得緊緊地,怎麼也打不開。
“小子,你這是......”參爺立即明白了寧悠的用意,嘆口氣道,“你祭出血契,和她心意相通,自然可以讓海蚌撬開一個縫隙。”
按照參爺所說。寧悠祭出血契,果然感覺和眼前的海蚌有所聯繫。他心思一動,閉緊的海蚌張開了一道縫隙。寧悠把金甘玉露珠塞了進去。
“以金甘玉露珠代替龍珠,希望能夠起到一絲作用。接下來。就要全看這個海族公主的氣運如何了。”參爺道。
也許是這海族公主氣數未盡,也許是龍蚌生命力比其他蚌精生命力要旺盛,也許是金甘玉露珠這等奇珍的效果,海族公主醒了過來,嚶呤一聲,玉體橫陳在石盆中。
這場景很誘人,她從海蚌恢復成人形,一絲不掛。毫無防備的浸泡在石盆中,露出的肌膚像牛奶一般白皙,和瓊漿玉露相互映襯。
參爺發出激動的狼嗷聲,寧悠直接把無盡道境給封印了。
海族公主逐漸清醒過來,立即被眼前的景象嚇到了,她堂堂一族公主,竟然裸露在一個陌生人族男子的眼中,而且還蜷縮在粗陋的石盆之中。
“啊!”她尖叫一聲,瓊漿玉露潑向寧悠。
寧悠連忙躲避,叫她冷靜。
可惜。遇到這種情形,她怎麼冷靜地下來。
“小賊,看我不殺了你。交給皇叔處置!”海族公主鐵青着臉叱呵,她擡起手就要擊殺寧悠,卻發現自己的道行消散了許多。
“怎麼會這樣,我的道行呢?”海族公主花容失色,難道是他。
“我、我要和你拼了!”海族公主尖叫一聲,張牙舞爪地撲向寧悠,把寧悠撞得滿懷香軟,他抱住海族公主,推開也不是。不推開也不是,任由無足輕重地米分拳落在他身上。還有胸前的一團柔軟。
“咳,你先冷靜下來。衣服,衣服!”寧悠尷尬地提醒,這場景太誘人了,海族公主的胴體白皙無暇,像一顆珍珠,圓潤光亮,而且身材曼妙,該翹得地方翹,該挺得地方挺。
海族公主見狀,再次尖叫一聲,鑽回了石盆中。
“轉過身去!”
寧悠不爲所動,他不可能把背後暴露給一個敵人。
“小賊,你敢冒犯本宮,本宮定要將你......”海族公主厲聲呵斥。
寧悠充耳不聞,他自顧自地把情況說了一遍,然後走出石室,找魚紅袖去了,獨留海族公主一人在石室中。
寧悠走後,海族公主逐漸冷靜下來,蜷縮在石盆裡,開始思考起來。
不一會兒,寧悠再次進來,向魚紅袖借了一件衣服。
“你叫本宮穿這種下等的衣服?本宮不要!”海族公主把衣服一把甩開。
“這就是你的衣服,你愛穿不穿,反正不行你就光着身子在我眼前走來走去吧。啊,對了,這個洞府中還有百兒八十的漢子,你如果不介意讓他們欣賞一下你的玉體,我也沒意見。”寧悠抱着手臂說道。
“你!”海族公主氣得臉一陣青一陣白,但寧悠格外有興致,他發現這個海族公主長得好看,連生氣都別有一番味道。
“你......轉過身去,本宮要換衣服!”海族公主抓起衣服道。
“你換你的,反正我就這樣,不會礙到你。如果你不滿意,行,我去把那百兒八十的漢子全叫過來,圍觀你穿衣服。”寧悠此刻露出惡魔般的笑容,他突然覺得欺負眼前這個異族的公主很好玩。
“你、你、你!”海族公主氣得臉色發青,明眸如珍珠,又開始掛上了細碎的晶瑩小淚珠。
“本宮有一天一定要把你碎屍萬段!”海族公主緊咬貝齒,從石盆中站起來,忍着羞辱,在一個男人面前穿起衣服,偶然衣服和私密之處的摩擦和暴露在寧悠眼中,讓她格外敏感和羞憤。
寧悠饒有興趣地看着,不一會兒就有點受不了了,立即運轉玄功平靜我心。
等海族公主穿好衣服後,僵硬地站在那裡,渾身不舒服。
“紅袖就穿這衣服的,好得很,你適應就好了。另外你穿着這衣服比什麼珍珠珊瑚的衣服好看多了。”寧悠道,眼前的清麗素人讓他感到驚豔。
“我的東海玉鐲呢!”海族公主問,她的皓腕上本來戴了一個流水般的寶貝玉鐲。
“你是說這個嗎,原來叫做東海玉鐲。”寧悠拿起東海玉鐲,原來在海族公主恢復人形後,被寧悠不作聲的拿走了。
“還給我,裡面有本宮的衣服!”海族公主伸手去搶,但被寧悠按在石壁上,動彈不得。
“三件事情,你必須記住!第一,你現在是我的奴婢,我是你的主人,你一切要聽從我的!第二,不要把本宮掛在嘴上,這個洞府中,除去一具死屍外,你的地位最低!第三,不能暴露你的海族公主身份,不然外面的人族強者很樂意把你抓去。所以你的海族公主衣服,全部被我一把火燒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