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妹妹,你們再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周猛一臉懵懂,完全不知道眼前的兩人在說什麼。
明明每個字自己都聽懂了,但是連在一起卻又不明白了。
“你閉嘴,不干你的事。”周彪眼疾手快的拍了周猛一巴掌,他也是聽不懂,不過卻不會去幹擾。
“哈哈!”
周檸和白天行全都笑了,對視一眼十分開心。
實際上,很簡單的一件事情,白天行想要改變天師府,好讓他融入地球修煉界。
正好,周檸也想要改變天師府,讓他更加強大。
兩人都想法並不衝突,自然可以合作。
算是利益的勾結,也可以說是師徒感情的關係,這其實並不重要是嗎?
笑過之後,白天行認真點看着周檸,問:“你想怎麼做?”
因爲對天師府並不瞭解,所以白天行並沒有一個固定的計劃,只是準備隨機應變。
“我要一個戰爭飛舟製造廠。”周檸看着白天行的眼睛,全神貫注。
這絕對是一個過分的要求,戰爭飛舟代表的意義實在太重大了。
整個地球修煉界,真正的戰爭飛舟也只有羅浮山可以生產。
雖然包括大夏在內的一些勢力也能出產一些名爲戰爭飛舟的東西,但是無法堪比元嬰期修士的飛舟,頂多算是民用型。
所以周檸的胃口也讓白天行感到心驚,是該說年輕人膽魄過人,還是該說她不知道天高地厚?
白天行少見的猶豫了,這件事的確不是小事。
白天行看着周檸,很漂亮也很聰明的一個小姑涼。
不過,之前他從來都沒有想過,這個小姑涼會有如此表現。
“人不可貌相!”
良久之後輕嘆了一聲,點頭答應下來:“我可以答應,但是會有限制。”
“額?”周檸表現的很驚訝,她本以爲會被拒絕,然後順勢再降低一下要求。
這就是一個談判技巧,一開始亮出來的當然不是最後的底線,甚至可以說是獅子大開口。
“師父你怎麼答應了?”周檸很是苦惱,甚至感覺有些抓狂。
一切節奏都被打亂了,她都不知道該怎麼繼續下去。
看到她手足無措的樣子,白天行笑了:“我還是高看你了,這麼這就驚慌了?現在你應該高興纔對。”
“我當然高興,您還是說什麼限制吧!”周檸翻起白眼,有些小脾氣。
這纔像是正常畫風嘛!白天行心裡暗道。
不過他確實有其他限制,否則就不叫改變天師府,而是社區送溫暖了。
“我給你設計幾個型號的戰爭飛舟,保證威力不低於元嬰中期。”
白天行說的很誘人,明白元嬰修士強大的周檸都忍不住呼吸沉重起來。
比如說天師府,說起來修士的實力不弱,甚至可以說比羅浮山強上兩分。
但是周檸知道,雙方一旦開戰,天師府絕對毫無懸念的敗亡,沒有第二種可能。
其中最重要的一點,就是羅浮山有戰爭飛舟。
曾經見識過鋪天蓋日的飛舟出行,周檸才明白羅浮山的強大。
區區一隻整編的戰爭飛舟艦隊,就可以抵消天師府所有元嬰期以上的力量。
最重要的是,天師府的高手是千百年辛辛苦苦積累下來的。
而羅浮山的戰爭飛舟艦隊,或許只需要一年就能組建一個。
兩者的性價比完全不同,就算天師府可以一打十,但是耗也被耗死。
所以,可以想象周檸此時激動的心情。
好在她還是有理智的,並不認爲這種大殺器對方會送給自己。
哪怕是名義上的師徒,周檸知道不可能。
“師父,您還是說說限制吧!”周檸忍不住催促。
“限制不多,只需要一尊相當於金丹期待神靈坐鎮,就能發揮戰爭飛舟的威力。”
白天行說出來自己的辦法,技術上絕對沒有任何難點,改變一下戰爭飛舟的中樞就行了,但是帶來的限制是極大的。
周檸當然明白這句話的意思,立馬就是皺起來眉頭。
不過仔細想想,要是沒有這種限制,也不可能就這麼給了自己。
甚至周檸還有一個小心思,或許有朝一日自己能夠改進技術,那時候天師府依舊不受限制了。
白天行像是能夠看到她在想什麼,緊接着就說:“你可以自己改進,日後天師府的戰爭飛舟或許就沒有這等限制了,你放心不會有人干擾你的。”
這算得懸在驢子頭上的蘿蔔,無時無刻都在引誘着周檸嘚嘚向着前跑。
“真的?”周檸眼珠子一轉,突然又道:“您會教我的是不是?”
這就是她的小心思了,她深知飛舟是一門學問,所以光靠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研究出點頭緒,不如跟着師父學習。
“可以。”這一點,白天行十分大方,很快就答應了。
實際上,小傢伙還是嫩了點,羅浮山是開掛了才能突飛猛進,但是對一點基礎都沒有的人來說,就算是技術全面開放,也模仿不來。
給了你圖紙,要不要專門點飛舟煉器師看着?生產設備要不升級?一些獨門秘術要不要研究?就是海量的煉器師也不是普通勢力拿的出來的。
所以說看上去輝煌的飛舟,真的不是隨便誰都玩的轉到,這是要一定基礎的。
缺少這些,天師府就算是追上來了,羅浮山也早就改進了。
到時候,再說競爭力,或許周檸自己都沒有信心。
周檸此時當然不知道還有這麼多坑,一個勁的在感謝白天行。
一旁的周彪也跟着高興,雖然他不清楚歸真前輩爲什麼口氣這麼大,但是戰爭飛舟是什麼東西,他可是清楚的很。
只是旁邊站着的心腹有些摸不着頭腦,沒有見識過戰爭飛舟,他們正奇怪少府主們開心什麼。
“我們天師府的那些飛舟,難道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能力?”
雖然必須承認飛舟的便捷,但是更多的也看不出來啊!
周檸這裡開開心心,另一邊周正卻十分苦惱。
剛剛白天行在沒有人說什麼,但是沒有了外人,卻都義憤填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