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在那段時間,靈曦兒經常能夠見到,魔王之子與天英女妖之間,親親我我的諸多曖昧舉動,因爲是見得太多,所以也就見怪不怪了。
然而,妖皇絕霸天可忍不下這口氣,在不方便自己親自動手的情況之下,他打起了橫公晝魚的注意。
一提到橫公晝魚,衛風和石生倒是十分的感興趣,於是便豎起了耳朵,瞪大了眼睛認真地聽了起來。
可是他們兩個卻發現,靈曦兒同樣在瞪着他們,那眼神好像是在問:“你們倆個想要幹嘛?”
“喂,你用這種眼神看着我們幹什麼?”衛風衝着她點頭示意道。
“這話應該是我問你們纔對,反倒是問起我來了,你們倆個究竟有什麼企圖?”靈曦兒反問道。
“啊?沒有,沒有!”石生不好意思地退縮了。只有衛風依舊在那裡,保持着原有的姿勢追問道:“沒什麼,我們倆個只想聽聽故事罷啦,麻煩你繼續往下說,大傢伙都在聽着呢。”
“你們還想要繼續聽什麼?”
見靈曦兒在打哈哈,衛風暗自好笑,你這個鬼丫頭,故意賣關子是吧!既然是講故事,那自然就是順着前面所說的,繼續往下講就得了唄。
因爲再接下去,就會出現作爲光明使者的衛風與萱雨,他們兩個是來調查魔王之子,究竟是怎麼死的。這畢竟關乎到整個星域萬境安全的大事,雖然魔王撼天曾經被法祖打敗,可是這麼多年來,他一手塑造的地心煉獄教,規模和實力早已經不容小覷。
魔王撼天的修爲,原本就與法祖不相上下,當初創世大神想從他們兩個之中,挑選出一個合適的人,來普法星域萬境,教化愚昧無知,引導各族修煉無上大法,從而脫離苦難。
魔王最終因爲心術不正,從而意外落敗,法祖也因此得以普法天下,從而成爲了聖人。由於魔王撼天心存怨恨,便將地心煉獄教的宗旨定爲:重塑天,重塑地,重塑整個星域萬境。
他狂妄地認爲,等到他的目標達成之後,他自然也就成了聖人。
然而現在,他唯一的兒子,竟然死在了月亮上面,萬一他要是不惜一切代價,帶領着衆多的地心煉獄教徒,鬧起事情來,那將會給星域萬境的各族,帶來一場不小的浩劫。
正是因爲如此,法祖才命衛風與萱雨,前往月球去調查,結果卻又碰到了天神玄天。
衛風想要聽的就是這些故事,可是無論他怎麼引導,靈曦兒就是賣關子不肯講。在被衛風逼得實在是沒辦法的時候,靈曦兒只好恨恨地說道:“後面的事情我就不知道啦,因爲我已經被他們給害死了。”
“是誰害死你的?”衛風繼續追問着。
看着靈曦兒滿臉痛苦的表情,萱雨實在是忍受不了了,當即擺出來了她的比心虐待手,數落道:“你這個人有沒有一點同情心?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你還算是個人嗎?”
“呵呵,我本來就不是人啊!”衛風故意顯擺地說道:“因爲我既是神,也是你的白馬王子。”
對於衛風經常說出一些,讓人聽不懂的話,早已經習以爲常的萱雨來說,那是見怪不怪的了。只是其他的人,全都被他給搞得一頭霧水,真的以爲他們兩個之間,有着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衛風不僅自己在調戲着萱雨,他還故意幫起了靈曦兒的忙,因爲緊接着就聽到他對石生建議道:“石生哥,難道你還真的以爲,你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嗎?”
“若不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那我是從哪裡來的?請你告訴我!”石生疑惑不解地問道。
“那個自稱是散仙玄天的吸血殭屍狂魔,不是一直說你就是那個魔王之子嗎,那你就多請教請教靈兒,說不定還真的能夠揭開你的身世之謎呢。”
這次,石生沒有立即反駁衛風,畢竟經常聽到別人說他就是魔王之子,聽的次數多了也就有點相信了。本身,他也覺得奇怪,自己身上的確有很多,搞不清楚的東西,難不成還真有點什麼故事?
因此,當他聽了衛風的話之後,下意識地衝着靈曦兒點點頭,算是打個招呼。雖然是個小小的舉動,卻使得靈曦兒顏面舒展,顯得嫵媚動人起來。
誰都看得出來,她的心裡在想什麼,爲了防止他們兩個鬧出尷尬事情來,若茗趕緊在一旁,酸溜溜地說道:“好啦!你們的愛情故事,也講得差不多了,現在我是愛神,若是沒有我在姻緣簿上牽線搭橋,任憑兩個人再怎麼相愛也是百搭。”
然後,她又針對衛風說道:“你居然還有心思替別人着想?可別忘記了,你現在還沒有擺脫生命危險呢,倘若你不能用那個蟲繭,做出一件衣服來的話,是要掉腦袋的。”
“哎,對對對!”這下不光是衛風,就連在場的其他人,也紛紛覺醒了過來。
活要幹,但是飯也要吃,畢竟大傢伙辛苦了好幾天,既沒休息好也沒吃好,現在終於可以大吃大喝一頓,哪誰還客氣?於是,衆人觥籌交錯,推杯換盞地折騰了起來。
等把氣氛搞起來了之後,衛風便又裝起了可伶來,悔恨自己當時在人皇面前口無遮攔,說可以用那蟲子織的繭,來織成綢緞做衣服。其實吧,他自己一個人是根本完成不了的事情,所以希望大家能夠出手相助。
衆人腦子一發熱,紛紛表示願意幫忙,只是不知道怎麼弄。這讓衛風又找到了,能夠在萱雨面前顯擺的機會,他當即吩咐下去,讓那些正在砍伐桑樹的士兵們,把那些蟲繭給收集起來,再用大鍋給煮上,等吃好了飯他會親自去收拾。
任何一件事情說起來容易,可是真要是做起來,那可就難了,因爲等到衆人吃飽喝足了過後,來到兵營煮蟲繭的地方,面對那成堆的蟲繭,全都感覺到無從下手。
其實,衛風讓他們來幫忙,也不是想要他們自己動手,而是讓他們各司其職,每人分管一道工序而已。
當然,石生還是要回到他的崗位上,監視着全城的一舉一動。老頑童與靈曦兒也需要去佈陣,以保護皇宮,以及各境前來帝都使者的安全。二哈魔狼由於速度夠快,理所當然地成了四處巡查的好手,如此安排妥當之後,剩下的衆人,便全憑衛風的指使了。
一時之間,洗繭的,抽絲的,紡線的,織布的,染色的等等,各司其職,忙得不亦樂乎。把一個諾大的兵營,給弄成了一個手工作坊,而且還是一羣擁有靈力修爲的人,在進行着手工製作。
如此一來,自然也就沒有什麼疑難的問題,能夠難倒他們。即便是有,那也在衛風的精心指導下,順利完成任務。因此,成品的綢緞布料,在不知不覺之中,居然呈現在了衆人的面前。
那種絲滑輕盈的感覺,不由得令人心生愛慕,紛紛向衛風懇求,希望能夠得到一塊這樣的絲綢,來給自己做套衣裳。
衛風之所以想要留下這些桑樹,其目的就是在此,現在見衆人對此,全都十分的感興趣,自然是欣喜萬分,哪裡還有不答應的道理。
他要把現代文明世界中的服飾文化,給帶到這個神文明時代,希望能夠給人們的生活,帶來一些變化。
可就在他準備命人,再去多采摘一些蟲繭的時候,突然間感覺到金光四射,整個帝都全都被籠罩在其中。
而且在這金光之中,彷彿藏有無數把利刃,只要是有人畜暴露在其中,用不了多久,就會爆裂而死,甚是觸目驚心,令人感到恐懼。
這肯定又是妖人在作祟!於是,衛風揮手激起一陣微風,然後呼叫道:“喂,石生哥,有沒有發現,這金光是從哪裡發出來的?”
衛風剛剛呼叫完,就傳來了石生的迴應:“衛風,這道金光起初是從皇宮裡發出來的,緊跟着四周全都升起了金光,現在整個帝都全都被籠罩住了。”
“金木水火土,肯定又是那個南宮傲,在使用馭木之術失敗,便又採取了金光之法來害人!”
“那我們應該怎麼辦?”
“你先彆着急,繼續觀察盯緊點,我來想辦法解決。”衛風說完,便不再扇風,而是停了下來思索着什麼。
他完全沒有想到,剛纔他無意之中露出來的那一手靈力,居然震驚到了在場的所有人。若茗與萱雨是更加的感到奇怪,於是立即詢問道:“喂,瘋子,你是怎麼做到的?”
“這是馭風之術啊!”
“馭風之術,你會馭風之術?”
“對呀,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榆木大哥有馭木之術,涉水大哥有馭水之術,還有那個燁火,他也有馭火之術。”
衛風說到這裡,指着萱雨繼續說道:“而你,就有控雨之術。”
“我是雨神,擁有控雨之術豈不是很正常的事,可是你卻有馭風之術,這就不由得令人感到奇怪了。”
“嗨,管他這麼多幹嘛?他本身就是一個來歷不明的怪人!”若茗出面阻止道:“眼下應該考慮,如何對付外面的金光,正有許多生命在遭受屠戮呢。”